雙白生生的纖細手指在羅戰峰的身體上熟練的揉搓觸的感覺讓人份外愜意,那光滑柔軟的小手好像一雙雙魔術棒一樣,在結實的肌肉上舞出瞭如花般的按摩藝術,推、擠、壓、揉、捏、磨,劃、搔……手法純熟,估計即使是放到外面的按摩浴場,也是屬於頂級的按摩師,而且,別看這幾個小女人的身份都是侍女,放到外面那恐怕一般富豪家的大小姐都比不上,從手指的滑嫩就知道,其實她們並不是經常做什麼粗重功夫,那些洗衣搓被之類的家常務事,估計是與她們無緣的。
說起來,羅戰峰實際上也是第一次享受這種搓澡式的按摩,還是一次六個美女提供服務,又是如此的香豔,六個身材完美,各有特色,赤身**的極品美女,都是一副任君品嚐的或嬌羞或嫵媚或主動的誘人模樣,觸目所及,都是讓人血脈擴張、獸血沸騰的美妙風光,簡直就是帝王般的頂級享受,擱在過去,以他一個窮小子的身份,就連幾次泡溫泉的經歷,那也是沾了某個女人的光,換了是他自己,恐怕是有錢也不會進入類似的場所。
羅戰峰就這樣赤條條的站在溫泉池水中開始了香豔的享受,全身上下每一處部位,都享受到了無微不至的服務,那種刺激,別提多**了,尤其是某些即使對羅戰峰來說也是極爲敏感的“要害”。
不過,羅戰峰的身體根本就沒什麼灰塵汗漬,比女人還滑嫩地皮膚,結實如鋼的肌肉,讓幾個女人在按摩了一會之後,慢慢的就變成了輕柔的撫摸,卻是開始將眼前這具雄性軀體當成了藝術品來把玩了,指甲偶爾在肌膚上輕輕劃過,讓人有一種搔癢的麻軟。
當然,她們的滑嫩玉體也正被羅戰峰的大手把玩着,一時間,羅戰峰只恨不得自己長多幾雙手出來,兩隻手在這時候明顯有不夠用的感覺,那個叫優香的侍女更是他重點進攻的對象,很快就讓懷中地小女人嬌喘連連,身體發軟,泛着潮紅,已經是情動了。
大概也是預感到了自己將會是第一個承受征伐地女人,優香醉眼迷離的看着男人,整個人已經是掛在了羅戰峰的身上,修長的雙腿已是纏上了男人的大腿,不自覺地摩擦了起來,水波輕輕盪漾。
羅戰峰倒是不急,雖然他的下體早已脹得接近爆炸地邊緣,但毫無疑問,他正在挑戰着自己的忍耐極限,隱藏在墨鏡下的眼神中甚至沒有流露出一絲**,他甚至看到了原本還在注視着這邊的山口玲惠這時候已經搖搖欲睡了。
“你叫什麼名字?”羅戰峰卻還很有耐心的一一問了其他五個侍女的名字,也記住了。
那個胸部最大地可愛女人叫竹香,那個有着一對可愛的小酒窩地女人叫千香,身材最高挑,僅僅是比他矮了兩三釐米的女人叫雪香,有着完美地鵝蛋臉,柳葉眉,最誘人的性感紅脣,也是六個侍女中最美麗地一個女人叫美香,的確是人如其名,又美又香;最後一個長着瓜子臉,一臉清純,恍如16、7歲少女的侍女叫靜香,這也是他唯一問了年齡的女人,實際已經是23歲了,這就是娃娃臉了,就連聲音也是娃娃音,差點讓羅戰峰心神失控。
“雪香,美香,你們去扶小姐到裡間去睡,然後再回來。”羅戰峰吩咐道,他已經發現,這兩個女人恐怕習過武,不像一般女人那麼柔弱。
“是。少君。”兩個侍女應命。游過去扶着已經趴在池邊舒服地睡着了地山口玲惠。本就經歷了一個多小時地“激戰”。早已不堪承受了。加上一整晚通宵沒睡。心神俱疲。又讓溫泉浸泡着。這種情況下睡着。再正常不過了。甚至讓雪香與美香抱扶出浴池。一人一邊熟練地抱扶着走進了內室也沒什麼反應。睡得很熟。
在吩咐了雪香與美香之後。羅戰峰再也忍不住了。抱起懷中地優香。急步走到了池邊。讓溫泉只浸到自己地腿部。托起女人地臀部。分開她地大腿。巨大地陽物已經抵在溼濘地肉脣。輕輕摩擦了起來。
“唔唔……”優香呻吟起來。臀部主動地迎合着摩擦。溼漉似油地液體早已浸染了整個頭部。順着臀縫滑流了下來。
“啊!~!”
在女人地尖叫聲中。羅戰峰一挺到底。優香已經痛得小臉扭曲。弓着腰緊緊地抱着身上地男人。眼淚都痛了出來。
心中嘆了口氣。羅戰峰停了動作。等女人先緩過來。
另外三個女人也是膽顫心驚的看着,小臉蒼白,都已經想到一會如果輪到自己的時候,怎麼辦。
隔了一會,大概已經適應,優香輕聲道:“少君,你,你繼續吧,不用理我的。”
羅戰峰輕輕的移動了起來,開始的時候,優香還是咬着牙皺着眉忍受着,到了後來,卻是開始感覺到了那種特殊的快感,一雙白花花的纖腿已經攀上了男人的腰部,用力夾着,小臀部也主動的挺動了起來,追尋更大的快感,那雙雪白的小腳丫更是俏皮的翹起了腳趾,極爲誘人。
優香那可愛的小嘴也開始哼哼卿卿的叫了起來,越叫越大聲,最後,一聲壓抑不住的尖叫,全身抽搐起來,腦海一片空白,彷彿飄上了雲端……
放開癱軟在浴池邊上木地板上的女人,羅戰峰抽出了沾染着一絲紅色與透明液體的黑色巨棒,低頭掃了一眼那還在張縮着的粉嫩肉脣,轉頭對着身邊的五個女人輕笑了起來:“哪個來?”
早在優香享受着痛與樂並存的猛烈衝擊的時候,雪香與美香已經重新回到了浴池邊,加入了另外三個侍女地行列,或纏或粘或抱的侍候着正在埋頭進攻身下女人的強壯男人。
比如,竹香伏在男人寬闊結實的背部,那對碩大結實的**用力擠壓着,摩擦着,白花花的軟肉不斷的變形,頂端兩顆粉紅的玉葡萄早已刺激得脹硬,小女人卻是閉上了嫵媚的鳳目,身軀隨着身下男人的聳動而起伏。
其他地幾個女人也各自使出了百般技巧,務求讓男人更加地盡興,卻是讓人好奇她們都是處*女,又是從哪裡學來如此嫺熟的挑逗技巧……
不過,在優香漸漸攀上雲峰,嬌喘呻吟越來越大聲的時候,五個女人已經忍受不住,都是一臉潮紅的半蹲在泉水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伏在優香身上地男人,同樣浸在溫泉中的雙手已經說明了她們正在幹什麼,承受不住那股癢流,只好先緩解一下了,雙腿更是夾得緊緊地。
看見五個女人都露出了渴望的神色,卻沒一個主動開聲,羅戰峰只好點名:
,你過來。”
繡香乖巧的站了起來,走向了羅戰峰,胸前那對**一跳一跳的,讓羅戰峰雙眼一陣火熱,想起了剛纔背上的觸感,竹香剛走近,他已經一把握住了其中一個碩大的肉球用力揉搓起來,嘴中輕笑:“好大喔,多少碼地?”
“嚶,33F。”繡香伸出雙手抱住身上的男人,幫男人清洗乾淨下體某部位。
……
兩個小時後,羅戰峰已經輪流開發了兩遍六個女人,最後,終於成功地在靜香的身上發泄了出來,也許是因爲靜香那娃娃臉讓他特別地興奮,有着異樣的感覺,再加上靜香明顯不同於其他五個小女人地名器,吸力特別大,那一層層肉壁簡直就像是活的,吮吸得他最爲舒服,同時,靜香也是承受他的猛烈衝擊時間最長的一個,也是靠着這陣狂風驟雨的衝刺,才讓他在靜香第三次的劇烈收縮中泄出了生命的精華,那一刻的高峰,讓他全身抽搐了近三分鐘才停下來,刺激得他差點狂吼出聲,最終還是死死的剋制住了,只是張大了嘴巴發出了無聲的吶喊。
說起來,這是他這一年來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達到了**,遠超過去十倍以上的強烈快感,依然是那種全身一麻,脊椎骨失去控制,然後開始抽搐打冷顫,大腦意識甚至產生了數秒的空白……
這,就是他新生後的**之源,極限快感了。趴伏在女人的身上,羅戰峰迴味的思索着。
其餘五個女人都羨慕地看着躺在男人身下的靜香,不僅僅是因爲靜香成功的讓強壯得可怕的男人泄了,更是因爲男人將精華都射進了靜香的體內,早已將羅戰峰當成自己“男人”的幾個女人都希望承受恩露的是她們。
倒不是說她們有什麼爭寵的心思,要不是自家小姐睡熟過去了,承受恩露的就應該是山口玲惠,根本輪不到她們,這也說明了這次機會的難得,如果幸運的懷上了孩子,那豈不是在他的心中更重要了一點--她們並不知道,羅戰峰的元精根本不可能讓人類女性懷孕。
當然,心思靈慧的她們也都看出了,男人在靜香的身上似乎更加興奮,更加努力,這也說明了靜香在這方面已經領先她們,就連原本對自己最自信的美香和雪香,都只是支撐不到十分鐘就敗陣下來,一泄如注了。
眼前的少君,簡直就如同野獸一般兇猛、強壯,彷彿有着無窮的精力,再也沒有人能比她們更清楚這個男人的“恐怖”,最明顯的證據就是:從頭到尾,男人連氣都喘幾口,如此劇烈的運動,那該是多麼恐怖的體能?
這一刻,再也沒有一個女人的心中有着不情願的心思,都是暗暗感激自家小姐的恩賜,都是眼神迷醉的看着正在輕輕吻着靜香的男人,那雙曾經在她們的身上都撫弄過的大手此刻也正在溫柔的撫摩着靜香的玉體。
神啊,如此完美的男人。所有女人的心思此刻是如此的一致,卻是更加羨慕靜香了,都幻想着自己代替靜香讓男人撫慰輕吻。
已經從雲峰上重新降落下來的靜香更是覺得一種巨大地幸福感涌上心頭,香嫩的軟舌努力的迴應着身上男人的吮吸,白嫩的手臂攬住了雄壯的腰肢,雖然全身無力,雙腿卻依然用力的舉起,夾緊了,臀部更是挺起,卻是努力不讓裡面的東西流出來。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像童話中的公主。
察覺到女人的舉動,羅戰峰頗無無奈,只好放開靜香,拔出了總算軟垂下來地黑色根_,隨着他地動作,靜香卻是馬上用手按住了自己的下體,曲起雙腿,不讓精華流出來,竹香和千香也是上前幫助她保持着臀部挺起的姿勢,卻是完全不顧這姿勢是多麼的羞人了。
羅戰峰跨步走進了池水中,坐在了另一邊那些光滑的圓卵狀水石上,美香、雪香和優香已經游過來,開始服侍自家少君清洗身上地污漬。
羅戰峰默默傾聽着外面遠處傳來的喧譁人聲,又是熱鬧繁榮地一天,這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從山口玲惠開始,一直到現在,足足折騰了三個多小時,真是荒淫的一個早上,白晝宣淫,荒唐人生,卻是根本沒人過來打擾這裡的“清靜”。
吩咐優香去將堆放在檀木桌上的衛星手機拿過來,掃了一眼,兩個未接來電,一箇中國的區號,一個本地號碼。
羅戰峰選了本地號碼,回撥過去。
“喲西喲西。嗨,主……老闆嗎?”一把帶着獻媚的聲音小心翼翼地說話,原來是在酒店等候的武田天岸。
羅戰峰笑了笑,問:“什麼事?”估計這傢伙也等急了。
“沒事,沒事。”武田天岸猶豫了一下,才小心地問:“老闆,你有沒有看今天的晨間新聞?”
羅戰峰問:“嗯?說。”另一隻手卻是攀上了優香地玉峰,輕揉了起來,小弟弟在兩雙小手的搓*揉下,卻是又有了重振雄風地跡象。
“是,是,新聞上說昨晚陸軍自衛隊聯合警事廳進行反恐防暴演習,還有,大宮市和橫川流別墅區都遭到了恐怖份子的襲擊,死了幾百人,這個……”
羅戰峰聽了,就知道是昨晚的事已經公開報導出來,黑龍會倒也狡猾,弄了個演習的藉口,估計武田天岸是想問是否和他有關吧,笑了笑:“你想說什麼?”
“我懷極道組的人來了東京,有一個新聞中的畫面是一團黑色的龍捲風,我認得那是毒蠅的標誌。”武田天岸卻是說出了另一個消息,可以想像,武田天岸的樣子肯定是驚懼不安的。
“這個我知道,怕什麼,喪家之犬而已,你不用關注這個,我有事吩咐你。”羅戰峰想了想,決定透露一點消息給武田天岸知道:“暴甲、血螳和毒蠅、血蚊四人昨晚來暗殺山口雄,被黑龍會圍捕,重傷逃亡,你想辦法通知龍川秀仁,讓他知道自己的幾個手下的慘況,其他的不用我提醒你怎麼做吧?”
“啊,啊,是,是。”武田天岸連聲應道。
羅戰峰又說:“還有,我現在在新宿的川穀會所,大野組的總部,你辦完事就自己過來吧。”然後,也再理會武田天岸的反應,掛了電話,再撥通了中國打來的號碼。
“喂,老闆嗎?”羅天南驚喜的聲音響起。
“嗯,是我。”
羅天南馬上彙報起來:“我八點半的時候打了一次電話給老闆。想通知老闆天北和天智已經帶着人上了飛機。”
羅戰峰嗯了一聲說:“我知道了,還有沒有其他事?”
“明天早上我會帶人
機場接老闆。”
羅戰峰笑道:“這個不用告訴我。另外,我也要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我現在是山口集團董事長,山口組的首領。
”
可想而知,這個消息讓羅天南聽到後的震撼程度,沉默了一會,羅天南的聲音才響起:“呵呵,老闆,跟着你,真是越來越多驚喜了。那我先恭喜老闆了。”
羅天南自然不會問自家老闆是怎麼成爲山口組首領,因爲他知道,該他知道的,老闆自然會告訴他,不該他知道的,那他問了等於是冒犯。
不過,這個消息自然不是什麼壞消息,而且,他已經明白老闆爲什麼告訴他這件事。
羅戰峰又吩咐道:“原來的身份不適合了,你安排一下,我地二爺爺叫羅田山……”簡單的和羅天南說了一下自己的新想法。
又說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羅戰峰無奈的看了看又恢復了猙獰的下體,笑道:“行了,你們不用怕,幫我準備衣服。”自然,他要的乃是休閒服飾,和服他是肯定不會穿,也和幾個女人交待清楚了,剩下的,就不用他操心了。
十分鐘後,羅戰峰身穿嶄新的休閒T恤,休閒長褲,運動鞋,戴着墨鏡,坐在了古色古香的庭院中,面前擺放着精緻的“早餐”,對面卻是坐着依然穿着黑色和服地山口雄,這個山口組地掌舵人卻是一夜沒睡,在羅戰峰離開道場後,山口雄繼續和幾個手下商討着關乎組織生死存亡的重要大事,從現在山口雄的神情來看,似乎有了新的決定,心情也放鬆了不少,表面上也看不到任何的疲憊。
“老爺子,一切事情我已經交待清楚了,銀蝶這個寄生人,你可以放心使用,他也很清楚自己以後應該做。”羅戰峰神氣清爽地坐在餐桌前,一邊吃着新鮮的日本飯糰,三成熟地煎蛋,鮮奶,還有頂級的日本和牛烤肉,一邊和對面正一絲不芶吃着早餐的山口雄說道。
老爺子,這是羅戰峰頗費一番思量才決定的稱呼,讓他叫山口雄爺爺,那是絕不可能的,雖然他的確是山口雄地未來孫女婿,一聲“老爺子”,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
“孫女婿,感謝地話我也不多說了,以後,玲惠與玲子,就請你多多照顧了。”山口雄嚥下一隻煎蛋,才正式的說道。
老實說,這是山口雄第一次在吃早餐地時候和人說話,擱在以前,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讓他破壞“食不言”的規矩。
羅戰峰倒是沒什麼覺悟,三兩口地吞掉最後一塊味道鮮美多汁的和牛烤肉,抹抹嘴,告罪一聲,已經走向了不遠處的空地上,一個“瘦小”的身影正在那裡慢悠悠的打着一套拳。
那是古鷹,打的拳樁讓羅戰峰很眼熟,卻不敢肯定,與其陪山口雄這老頭吃早餐,還不如和古鷹交流一下喜好的武術呢。
“古師父。”走近了,羅戰峰抱拳打了聲招呼,卻是剛好古鷹打完了拳,正在收式。
“羅小哥。”古鷹也客氣的抱拳回禮,對於羅戰峰還戴着墨鏡,倒也是見怪不怪了。
羅戰峰撓了撓頭,他已經知道,古鷹是山口玲惠與山口玲子這對姐妹的義爺爺,甚至比山口雄這個親爺爺還要親近,因爲古鷹不僅從小看着她們長大,還擔任她們的保鏢,教她們養生功夫,還有中國文化,山口玲惠那流利的普通話就是在古鷹的教導下學會的。
可想而知,山口玲惠與山口玲子和古鷹這個義爺爺的感情多好,既然成爲了兩姐妹的未婚夫,倒也不好無視這個關係,只好說:“古老爺子,既然你是玲惠與玲子的義爺爺,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古鷹呵呵笑道:“好,好,玲惠與玲子兩姐妹能夠嫁給戰峰你,是她們的福氣啊。”語氣自然,說的話也自然,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兩個義孫女同嫁一夫有什麼不對的。
羅戰峰只好笑道:“古老爺子,你剛纔打的拳樁,是形意拳嗎?”因爲他看到了其中蘊含了虎、鹿、熊、猿、鶴五種形態。
古鷹笑了,又開始了慢悠悠的拳架,嘴上說道:“不,這是中國古老的養生技藝,五禽戲,戰峰你太年輕,可能沒見過,認成了形意拳,也奇怪。”
羅戰峰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覺得像是五禽戲,其實,我也不懂形意拳,哈哈。”
這時候古鷹不說話了,神情專注,全身放鬆,呼吸均勻悠長,雖然動作很慢,卻形神俱備,將熊的剽悍、虎的威武、猿的靈活、鹿的靜謐恬然、鳥的展翅凌雲都展現了出來,並融爲一體,渾然天成,動作自如,沉穩中寓有輕靈,柔中有剛,剛中有柔。
最重要的是,羅戰峰明顯感覺到,每打完一套拳架,古鷹體內的血氣運行更流暢幾分,原本地抑鬱淤血都消散不少,心脈腎肺也出現了變化,這顯然是內傷漸漸好轉的跡象。
雖然是慢悠悠的,不過一套個動作卻是很快就完成了,收式呼氣,古鷹調理了一下氣息,才笑着說道:“唉,人老了,比不得年輕的時候,受了傷,只好用這種方式治理了。這只是一門養生的架式,不是拳法,倒是人人都可以學。如果戰峰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教給你。多虧這套五禽戲,這麼多年下來,我的身體都沒有留下什麼暗傷,用處還是很大的。”
說完,纔想起什麼似的,拍了拍腦袋,失笑道:“看看,人老了,思想都不會轉彎了,忘了戰峰你這樣的高手,根本不需要這套功法了。”
羅戰峰雖然並不需要學什麼五禽戲,因爲他知道對自己地確是沒什麼用,不過他還是笑道:“古老爺子,你說笑了,我算什麼高手,就是力氣大點而已,至於武藝,粗淺功夫,不值一提。”
然後,他又問道:“古老爺子,你地功夫不是大力鷹爪功嗎?是不是河北滄州的那個鷹爪門?”
古鷹笑了笑,說:“唉,都是過去的事了,鷹爪門。”頓了一下,轉口說道:“的確,我的功夫主要就是在這雙手上了,其實這只是外家功夫,算不得什麼,幸好我後來獲得了岳家拳嫡傳地天地人三樁功,纔有幸踏入內家的大門。戰峰,你地功夫,我看不透,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化勁返虛之境?”
羅戰峰眨了眨眼,很老實的說道:“沒有。”
古鷹觀察了一下,才奇怪的問:“戰峰,你的拳骨看上去不像練家子啊,虎口和手掌也沒有厚繭,但我看你的骨架卻又像是練外家出身的,我這個老頭子很好奇,你是練什麼地呢?按道理,你已經達到了武道的體力
舉手投足都有兩三千斤地力量,可以說是明剛之勁的以你這個年紀,實在是太不可思議,難道世上真有如此天才?”
說起來,羅戰峰地臉皮還是比較薄的,這時候他也不好意思再裝高手,眨眨眼,很無辜地樣子,卻不說話。
古鷹沉吟了一下,說:“僅憑外家功夫,能夠達到這份力量的,我只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
“哦,是誰?”羅戰峰略帶好奇的問道,他也的確是好奇。
“俄羅斯的黑拳王古斯基夫,他是我看過的身體素質最強大的人類,一拳之力至少三千斤以上,而且,他是隻練外家的,也即是橫練功夫,不懂任何內家的練法,內家高手如果沒有達到化勁,也完全不會是他的對手。”古鷹顯然對這個古斯基夫的印象相當深刻,臉上的表情也很奇怪,彷彿帶着一絲後怕。
“他的肌肉,已經練到了可以硬擋手槍子彈的地步,我親眼所見,所以,我後來就退出了黑拳界,雖然不想承認,但我不得不說,我並不想面對這種對手。”古鷹又補充了一句。
羅戰峰笑問:“那這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古鷹答道:“死了,死在拳臺上,殺死他的是另一個黑拳王,比利耶基夫,一個比古斯基夫更可怕的人類,不過,我沒有見過這個人。”語氣中帶着一絲蕭索,也不知道是不是爲古斯基夫感到悲哀,黑拳手,下場通常都是一樣的。
羅戰峰無語,剛纔聽着這麼牛叉的傢伙,眨眼就死了。
“戰峰,我看你發勁像是詠春,卻又略有不同,也有八極的影子,但是,據我所知,很少有人會同時練這兩門拳法的,即使是八極小架,也與詠春的拳架子不太相合,更不用說八極大架了。”古鷹又一臉疑惑的說着,其實,他看不懂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羅戰峰身上有着太多不合常理的地方,甚至,他完全看不出羅戰峰身上有練過武的跡象。
更重要的是,羅戰峰在發勁的時候,一不炸毛,二不暴筋脈,這明顯不像是內家的功夫,難道,是他境界太低,看不出來?但是就算是煉神返虛的大宗師,也可能做到這一點吧。
所以,古鷹倒是更傾向於相信羅戰峰其實是一個超能者的事實,而不是一個武者。對於超能者,他也是接觸過的。
假如羅戰峰是一個練武練到了比返神還虛還要高地那個境界,亦即是所謂的還虛合道,金丹之境,才真的是讓古鷹很難接受了,作爲一個從四歲開始扎馬步,練武練了數十年的武者,古鷹清楚武道的每一重境界的突破是如何艱難,他努力了一輩子,也僅僅是停留在化神境界而已,其中吃過多少的苦頭,只有自己才知道。
“咳咳咳……”羅戰峰一陣咳嗽,都不知道怎麼解釋纔好,難道告訴古鷹,自己其實只是一個菜鳥,自學了幾年武術,仗着力量大在扮高手?
說起來,他真沒想過與山口組的關係會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一夜之間,成了人家的孫女婿,總不好意思繼續說些假話吧,要說按原來的關係,他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留下自己武術大宗師地崇高形象,現在嘛,兩三個小時前纔剛吃掉人家地義孫女,他的臉皮還沒厚到可以繼續忽悠人家古老爺子。
不過,古鷹看他這模樣,以爲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倒也體諒,因爲作爲一個武者,古鷹也知道武術界的很多規矩,還是按照古老的傳統,很多禁忌是不能避免的,所以,也不再追問,轉而談起其他事情來。
難得遇到一個練家子,又是頂尖高手,又是中國同胞,又是關係親近地孫女婿,還是救命恩人,古鷹的談興倒是很濃,也不避忌什麼,直接說起自己地事情來:“當年,我憑着一手爐火純青的鷹爪功,以爲很厲害了,跑到南洋混飯吃,打黑拳,做保鏢,倒也僥倖,沒碰到什麼高手,留了一條小命,功力也練到了明勁頂峰,達到了拳腳如刀的境界,錯骨手也大成,一時失手,殺死了當地一個軍閥的兒子,只好跑路回了國內,繼續在沿海的地下黑拳混飯吃,那時候,我就結識了雄爺,後來我在國內犯事,讓仇家追殺,逃到日本,雄爺救了我,收留我在身邊,還幫我報了仇,所以我就留在這裡了。”
“我能夠突破明勁,邁入化神之境,靠的卻是這一套道家地養生樁,同時也是正宗岳家拳的內家秘法,天地人三樁功,這是我十多年前在日本救了一位中國武術家而獲贈地。唉,說起來,也是在我踏入化神之後,才發現,原來世上高手是這麼多的。
就說日本吧,日本地武術界高手衆多,化神高手起碼都有上百個,比我厲害的那更是多了,說起來,真是不得不佩服日本人,他們地武道精神,還是很值得學習的,而且,這裡的武術已經發展成爲了龐大的商業產業,各種武道聯盟規模都很大,空手道聯盟,柔道聯盟,合氣道聯盟,還有一大批實戰經驗豐富的高手。”
羅戰峰僥有興致的仔細聽着,這些事,他的確很感興趣,對於古鷹所說的,也心中有數,不說其他,光是空手道,那簡直就是遍佈全世界,就連中大也有空手道社團,大學的體育課程也有設,他大一和大二的體育課就是跆拳道專業,還要考試才能拿到學分的,他倒也沒有因爲瞧不起而不學。
“唉,反觀國內的情況,各個門派都守着古老的傳統,秘藝不肯外傳,嫡傳弟子也只有一個兩個,大部份還不注重實戰,只知道擺花架子,會說不會練,會練不會說的比比皆是,和日本這裡真的沒法比。”古鷹感嘆道。
羅戰峰笑了笑,說:“日本人和韓國人都喜歡偷學中國的東西,然後改頭換面,說成是他們自己的東西,國內的人卻總是喜歡說自己地大物博,一點都不心疼東西讓人家霸佔了,甚至還恨不得將這些東西都丟棄掉。明朝之後,做了兩三百年的亡國奴,什麼骨氣血性都丟掉了。再經歷了數十年的革命,很多東西都沒了。”
古鷹頗爲驚奇的看了一眼羅戰峰,眼神中若有深意,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日本有很多武術世家從一百多年前,甚至幾百年前就存在了,一代一代的傳承發展,建立了完整的武術體系,各個流派數不勝數,的確,很多日本武者都喜歡潛入中國偷師學藝,日本的武術都是建立在中國武術的基礎上的,但這是人家的本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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