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的**病毒,平時潛伏,一遇到外界刺激,卻過來,吞噬一切細胞與能量,不斷的進化成長,的確是寄生人的剋星,而且這是一種寄生型的特殊病毒,病毒細胞就寄生在你們的體內,你們的血肉就是它們的食物,哈哈,估計你們都吃過它們的不少苦了吧。”羅戰峰一邊撥弄一邊觀察着一團還在腐蝕着鋼板的血肉病毒,笑了起來。
這種病毒,恰好是針對寄生人恢復力超強這個特點,在潛伏期的時候在寄生人體內“相安無事”,一點作用都沒有,但當處於甦醒期的時候,那就可怕了,正如剛纔羅戰峰用血能試探這些病毒的時候,這些病毒細胞立刻活了過來,如同聞到腥味的鯊魚一般瘋涌而上,也不知道是本能的感覺到了血能的威脅,還是感覺到了血能的誘惑,聯想到自己血肉的好處,羅戰峰只好猜測是後者,而這時候的觀察所得也證明了這一點,包裹着病毒細胞的血能早已被同化吸收,成爲了病毒細胞的一部份,甚至已經開始產生了某種未知的變異。
這一方面固然是因爲羅戰峰對血能的掌握其實還處於極爲膚淺的初級階段,另一方面,卻也足以證明這些病毒的可怕,要知道,他的血能卻是能夠輕易的就破開寄生人的甲殼,威力又豈是一般。
這個情況,自然也讓赤身**的銀蝶與重新披上了黑色披風的羅青伊所注意到了,這時候,他們纔想起了剛纔清除病毒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事,引以爲傲的甲殼卻如同薄紙一樣脆弱,然後,他們又想起了自己地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情況,看着羅戰峰的眼神再次被恐懼所佔據,對於羅戰峰剛剛所說地話,卻是沒多大的反應,其實,他們都知道這一點,所以才從來不敢產生背叛黑龍會的念頭。
說實話,他們原本對於新主人是否能夠解除身上地病毒也不是很有信心的,沒想到,如此輕易的就除掉了折磨了他們這麼久地病毒,眼前遍佈各處正在“滋滋”冒煙的噁心肉團就是最好的證明,讓他們根本就不懷疑自家主人是欺騙自己的。
羅戰峰自然也不會告訴他們兩個,如果不是他擁有血族控制一切血液地特殊力量血能,恐怕這種寄生病毒他也真的沒什麼辦法除掉,這個事實也讓他頗爲鬱悶,差點就要丟人了,幸好血能沒讓人他失望。
也難怪黑龍會這麼有信心能控制住這些擁有了恐怖力量的寄生人,讓三支小隊的十多個寄生人根本不敢背叛,這麼多年來,一個叛變的寄生人都沒再出現過,以至於除了病毒之外,卻是再沒在銀蝶與羅青伊的身上增加其他地控制手段比如,跟蹤儀器之類的。
在俘虜了銀蝶與羅青伊兩人之後,羅戰峰就問清楚了兩人地身體內都沒有安裝什麼跟蹤器定位儀的,這也省了他地不少功夫,銀蝶與羅青伊兩人的失蹤,對黑龍會來說,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想追蹤都難。
彷彿感應到羅戰峰的想法,剛斧又冒了出來:“我的小主人,拜託你多花點功夫在修煉上吧,你的那種血能不是讓你用來治病救人的,我能夠感覺到它的力量必定極爲可怕,你太浪費這種力量了。”
“嗯?你見過這種力量?”羅戰峰奇怪的問,他記得初始的星族是不(屑)使用這種力量的,只有血族纔會使用血能,而血族是在盤古之後才由星族製造出來的全新種族,那時候剛斧卻是在山洞中呆着呢,最後還變成了海底洞穴,又怎麼可能知道血能的秘密。
“哈哈。以本王子地眼光。又怎麼可能看不出這種力量地底細。就算沒有見過又怎麼樣。起碼我知道你肯定是沒有掌握這種力量地真正運用方式。”剛斧在意識中得意地大笑起來。他地戰鬥經驗何其豐富。一眼就看出了血能地可怕之處。那蘊含地力量。甚至能讓他產生一絲恐懼。不過。這個事實他是不會告訴羅戰峰這個小主人地。
“行了。不知道就閉嘴。別再學我說話。笑也一樣。”羅戰峰沒好氣地說道。倒也並不失望。不再理剛斧。繼續觀察了一會病毒肉團後。才告訴了銀蝶與羅青伊一個消息:“沒了這些寄生病毒。你們兩個地好處恐怕不少。這些東西還會吸收你們地力量。所以你們地能量纔會不到十萬。也許再過一段時間。你們地能量就能突破1了。以後還會繼續增長。”
這個答案。讓兩個寄生人都是一愣。還有這回事?
“銀蝶。你再不披上那破雨衣。我就把你閹了。”羅戰峰拍了拍手。丟掉手中拿着地正在冒着輕煙地鋼條。冷冷地對毫不在乎自己赤身**地銀蝶說。
“啊……是。是。偉大地少爺。我馬上穿好。”赤條條地晃着自己那根短小丑物地銀蝶嚇得趕緊手忙腳亂地撿起地上地黑色披風罩在了身上。這卻是怪不得他。因爲他其實一直在看着鋼壁上突然多出一條條形圓洞發呆那是羅戰峰剛纔偷偷用變成蛟爪地一根尖指甲切割出來。然後手中就多了一條用來撥動病毒地鋼筋。
這條詭異地條形凹痕讓銀蝶在聽了自己力量將會提高不少地好消息也只是愣了一下。原本依他地性格。早就興奮地叫起來纔對。直到涉及到子孫根地時候才徹底地反應過來。
“好了,在這裡等着,想辦法裝好這些病毒原體,會有人進來協助你們。”羅戰峰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密室,並順手解除了覆蓋着整間密室的“罡氣罩”。
其實,銀蝶與羅青伊兩人變身後,卻是很容易就被能量反應儀探測到的,關於這一點,羅戰峰卻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爲他已經從銀蝶口中知道,能量反應儀,黑龍會也只製造了不到五個,其中三個分別在三支寄生人小隊手中,除了執行任務,其餘時間是不允許帶出黑龍會的秘密軍事基地的,而這裡卻是東京最繁華地市中心,寄生人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的,那是黑龍會的死命令,違反地寄生人會有什麼下場,銀蝶沒說,他也不需要
說起來,清除病毒,再加上研究一下寄生人的體內構造,並沒有花費多少的時間,算起來不到半個小時,既然解決了,羅戰峰也懶得再對着這兩個新手下了。
羅戰峰信步走出密室,就看到了門外跪坐在木地板上地兩個身穿繡滿朵朵淡雅櫻花的淺藍色和服的年輕女子,容貌嬌俏,皮膚白皙,烏黑亮麗地長髮挽着古典的髮髻,姿色很不錯,態度也極爲恭順。
也許是已經知道羅戰峰的身份,所以,在看到羅戰峰從密室中出來之後,馬上90度鞠躬,恭敬的說道:“奴婢參見少君。請問少君有什麼吩咐?”聲音整齊,清脆悅耳,彷彿練習過一般,語氣更是恭順乖巧,說出來地話讓羅戰峰以爲自己穿越回到了古代。
“爲裡面那兩個人準備兩套衣服,找幾個可靠的人,將裡面那些東西裝起來,嗯,具體的事項他們兩個會交待清楚。好了,帶我去換衣服吧。”羅戰峰倒也是入鄉隨俗,已經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儼然山口組的駙馬爺,隨口就吩咐起來。
“是,少君。”兩個侍女齊聲答道,其中一個有着可愛酒窩的侍女恭敬地站了起來,帶着羅戰峰走向了浴室。
羅戰峰束手而行,赤足踏在木板上,卻是極爲自然,只是那身西裝顯得略爲礙眼,還戴着墨鏡,真是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他卻怡然自得,表情上也看不出他其實已經發現了那些隱身各處忍者,默默計算一下,總共發現了28個黑衣忍者,倒也說明了這個地方的守衛森嚴。
觀其動作,聽其呼吸,都是神氣內斂、呼吸平緩地練家子,估計是錐山健太的同門師兄弟,伊賀流派地忍者,一個個都是高手,一點氣息都不露,普通人恐怕都不可能發現這些神秘忍者的藏身之處。
相比之下,另外一批數量約50多的守衛卻是遜色太多了,呼吸過響,心跳太快,偶爾還會動一下,感覺靈敏的人估計都會發現這些人,不過,倒也正常,因爲這些守衛大部份都是明哨,其實,隨便一個放到外面,那也是一流的好手了。
在貌美侍女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了一間位於庭院樹木圍繞的木屋式宅室,推開門,卻發現裡面別有洞天,面積也極大,光潔整齊的木板鋪在地上,赤足踏上去卻是一塵不染,入眼就能看到一堆山石後浴池,卻是冒着熱氣的溫泉,那假山也不知道是天然的還是人造的,與溫泉連在一起,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
那溫泉浴池呈不規則的圓形,面積足有數十平方米,起碼能容納數十個人在裡面洗浴,當然,既然現在用來招待羅戰峰這個少君,卻肯定不是那種多人共用的浴池了,說不定,只有山口玲惠與山口玲子這一對姐妹纔有資格享受這裡呢。
的確是奢侈的享受。羅戰峰感嘆了一句,卻是揮揮手,示意侍女關門出去,讓原本頗爲忐忑不安的侍女暗暗鬆了一口氣,卻又有點失望的樣子,不敢多說什麼,恭敬的倒退出去,拉上了木門,腳步聲逐漸遠去。
環視了一眼浴室,羅戰峰開始脫掉身上的西裝,赤身**的躺在了溫泉之中,溫熱的泉水滲透肌膚,刺激得毛孔漸漸散開,整個人彷彿鬆軟了下來一樣。
經歷了一晚上的刺激遊戲,這一刻卻也舒緩了一下略爲緊張的神經,也許,身體是不可能累的,但心神還是會略爲疲憊,這時候泡溫泉,正適合。
而且,羅戰峰心裡有數,一會還有更香豔的享受,所以,他安心的閉目等着某人的到來。
果然,幾分鐘後,浴室外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很快,腳步聲停在了門外。
“羅君,我來了。”山口玲惠羞澀的聲音傳進來。
“進來吧。”羅戰峰的聲音也傳了出來,讓門外地女人心中莫名一安。
“嗯。”山口玲惠輕應一聲,伸出纖手推開了木門,走進了瀰漫着熱氣的溫泉浴室內。
隨着腳步聲,正躺在假山下閉着眼睛的羅戰峰睜開了雙眼,眼睛已經穿過被霧氣覆蓋了地墨鏡看到了順着右邊木板上走過來的山口玲惠,眼神一亮,多了一絲驚豔的感覺。
只見山口玲惠已經換掉了剛纔所穿地米白色繡花和服,穿上了一件合身的純白色和服,不同的是,那中間地領口卻是露出了雪白粉嫩的修長頸脖,雙手攏在衣袖中,正款款走過來,動人的眼眸也正在看着某個赤身**浸在溫泉中露出精壯上半身的男人,眼神帶着一絲羞澀,清澈而迷人,粉嫩白皙地臉上更是泛着紅暈,豔若桃花,烏黑的秀髮已經放了下去,隨意的披灑在肩膀上,還能看到微溼,整個人散發着沐浴後的嬌媚氣息,走動間還能看到露出和服外的一截纖細白嫩的小腿,以及那雙赤着地精緻玉足,若隱若現的份外誘人。
山口玲惠當然明白自己這時候來到這裡,意味着什麼,她也知道,正躺在溫泉中地男人同樣清楚裡面的含義,在她地眼裡,那個喜歡把玩她那雙小手的男人可絕對不是什麼不解風情地木頭,尤其是這時候還看到了他嘴角正流露出來的那絲壞壞的笑容。
不過,讓她有一絲失望的是,爲什麼他還要戴着那副礙眼的墨鏡呢?相信無論哪個女人,都不會喜歡在這種時候還看到男人戴着這種東西,尤其是那個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也即將成爲自己的男人。
山口玲惠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失望並沒有瞞過羅戰峰的眼力,心念略轉,他已經明白了原因,心中泛起一絲苦笑,不是他想戴着這副鬼東西裝酷的,實在是不想嚇壞了她而已。
要是普通人,這時候早就看不清墨鏡外的情景了,那層水霧完全遮擋住了視線,只能看到白濛濛的一片,也只有視力極爲驚人的羅戰峰才能依然清晰的看到東西,自然也沒有錯過了欣賞小女人那嬌豔的動人模樣。
“羅君,需要我爲你擦背麼?”山口玲惠並沒有讓失望影響了自己的情緒,跪坐在浴池邊,嬌柔的問着距離自己只有半米的男人,眼神雖然
卻勇敢的看着男人精壯的上身,一絲驚訝在眼睛中流“好完美的身材啊。”
這一絲驚訝,反而讓她暫時忽略了此時此景所帶來的羞澀與不安,即使是女人,也同樣懂得欣賞男人的身體的,所以,她輕啓朱脣,說出了心中的感受:“羅君,你的肌肉,真完美。”
“呵,玲惠妹妹,你這個山口組的大小姐,也懂得爲人擦背的麼?”羅戰峰當然不會介意自己的身體被美女欣賞,順便調笑了山口玲惠一句。
“嗯,日本的女人自小就會學習擦背,以後服侍自己的丈夫。不過,我沒有爲男人擦過背。”山口玲惠解釋道。
“嘖嘖,日本的男人真是讓人眼紅啊,難怪都說娶老婆應該娶日本的女人,哈哈,看來,我的福氣不錯喔。”羅戰峰用感嘆的語氣說着,即使是變異後的身體,也依然能夠享受到溫泉的那種感覺,溫暖,舒適,暢快,特別是某個部位,更是變得極爲敏感。
也許是因爲經過了一次頗爲嚴重的淫毒爆發,自從前兩天的淫慾激發之後,羅戰峰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下體的某種變化,比之以往要敏感得多,簡直就是讓人受罪的**根源,雖然這的確是一件好事,證明了他的生理功能還是很正常的,並沒有因此而成了絕欲的怪物,記得自從甦醒之後的很長時間內,他甚至很少會產生這種原始的**,下面的東西雖然變大了,卻並不算敏感,誰又能想到,一下子出現瞭如此極端的變化呢。
他已經仔細“研究”過了胯下的物件,依然還是海綿體的構造,也是全身他唯一無法自如控制的肌肉,勃起時如同一支巨炮,即使是他自己的大手也才堪堪握住整根東西,紫黑色的粗筋高高鼓起遍佈黝黑的根柱,讓他很是無語。
羅戰峰實在是很擔心自己會不會成爲被**地本能所控制的野獸,身爲普通人的時候他自認**已經比一般人旺盛數倍,胯下地武器也的確足以讓他自傲,縱橫牀上戰場,所向披靡,哪想到現在這具重塑的新身體更加變態,也許那些白種女人可以承受得住他地征伐,但是體質柔弱,體形嬌小的黃種女人,又豈堪他的摧殘?不久前死於他摧殘地那19個嬌滴滴的日本妓女就是活生生的例證。
羅戰峰嚴重懷自己胯下那根東西是不是在塑造身體的時候參考了星族那高達三米多地原型身體來做比例的,星皇那傢伙,真是害人不淺。再不然,也肯定和那條百米長的巨型妖蟒有關係……
到了現在,羅戰峰也不得不面對這個讓人哭笑不得的事實,他很自然的想起了一個詞:“種馬”,他絕對不想再出現前兩天那種失控的情況,他甚至不知道體內地淫毒是否還會發作,所以,即使他想禁慾,那也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這纔是羅戰峰答應山口雄地條件,收了山口玲惠與山口玲子這兩姐妹做自己的女人地重要原因之一,最好的預防措施自然就是每天都有性生活,而不是將**積累起來一次性爆發,甚至,他都已經預想到自己以後地種馬生涯了。
不過,感受到胯下的東西似乎又有了鼓脹的跡象,羅戰峰頗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着山口玲惠那包裹在白色和服中的嬌小身軀,再想到眼前的女人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他就覺得相當的苦惱與鬱悶。
山口玲惠身穿純白色和服的含義和暗示,羅戰峰還是知道的,這是日本古老的傳統,女子初夜的時候纔會穿上代表神聖與純潔的白色和服,也有着隆重的意思,在這種情況下,男方甚至不能拒絕,在有些地方,一個女人如果遇到這種情況,必須進行雪葬,才能洗脫恥辱。
更何況,山口玲惠身上還繫上了代表心神結合的紐裙,亦即是“聖裳”,這意味着山口玲惠將她與他的結合當成了神聖的信仰,這也是一個妻子向丈夫表達的最深之愛了。
雖然不明白山口玲惠爲何有這種舉動,不過,羅戰峰倒不會在這種時候大煞風景的問出來,他側身靠在了浴池邊緣,正好背部對着山口玲惠,讓她可以幫自己擦背按摩,纖柔滑嫩的小手輕輕撫上了背部的肌膚,身後的女人正在感受着男人的身體。
結實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如同蟒蛇纏繞在身上,線條分明的凸現着,仿若鐵澆,卻沒有半分粗笨蠻橫的感覺,散發着健康的光芒,皮膚底下彷彿流淌着一層光華,完全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脂肪,輕輕劃過的手指讓山口玲惠清晰的感受到了這一切,彷彿欣賞着藝術品一般,眼神中逐漸散發出了迷醉的色彩,從沒想過會看到如此完美的身軀,特別是那肌膚,一點都不粗糙,彷彿嬰兒般滑嫩,也聞不到一絲男人的汗臭味,只聞到了一股讓人陶醉的薰香。
山口玲惠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擦背任務,雙手撫摸在男人的上半身,感受着男人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塊骨骼之間的搭配,都那麼協調,在其中,流淌着一種由靜與動,力量與靈活的完美搭配所產生出來的剛勁韻味,特別是腹部那八塊隆起的結實腹肌,讓整個人已經趴在男人背上的小女人一陣臉紅心跳,手指卻是輕輕的順勢想撫摸下去……
小手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捉住了,耳邊響起了讓她耳朵發燙的聲音:“玲惠妹妹,你不乖哦,不是說擦背的嗎?嗯唔,你的小手想幹什麼呢?”羅戰峰調侃着身後的女人,也不放開手中捉着的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搓弄着。
“嚶!!”
山口玲惠這才發現自己剛纔的動作,以及自己現在的羞人姿勢,嚶嚀一聲,光潔的額頭低伏在男人的背部,臉蛋貼着結實的肌肉,胸部的兩個玉峰更是隔着不厚的絲質和服壓在上面,讓早已因爲剛纔女人的一陣撫摸而慾火高漲的羅戰峰更是感受到了下體的脹痛,心中苦笑:“這個女人明顯是第一次撫摸男人,動作很生澀,偏偏這種無意識的撫摸更加要命。”
到了這個地步,羅戰峰自然知道應該怎麼做了,轉身將身後地女人
,手掌已經鑽進了和服之中,撫摸上了一片滑嫩的肌就攀上了高聳的玉峰,手掌剛好覆蓋半圓形地軟肉,同時也證實了他的猜測,裡面的確是沒穿內衣地。
“寶貝,剛纔你撫摸我,現在到我了哦。”羅戰峰低頭看着懷裡輕閉着雙目輕輕嬌喘的小女人,調笑道,左手卻是已經開始解起和服的綁帶,一拉就鬆開了,完美地玉體呈現在他的眼前。
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山口玲惠乖巧的配合着男人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掉了,然後,她就清晰地感覺到了身下臀縫之間正被一根火燙的根柱頂着,灼得她一陣抖索,全身越發軟綿無力了,只是“嚶嚶”輕聲叫喚着,下意識的伸出小手去握住了身下的堅挺,輕輕的抹動了兩下,才突然發現,感覺似乎有點不對,怎麼……這麼大的?
“喔……”羅戰峰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卻是抱着**地玉體坐進了溫泉中,大嘴已經含住了女人的小嘴,吮吸了起來,舌頭也鑽了進去,尋找到了目標,糾纏了起來,山口玲惠笨拙地迴應着,溫泉的溫熱讓她暫時忽略了剛纔地驚訝,雙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
白嫩嬌挺地**在有力的手掌中不斷變形,兩顆粉紅色的葡萄已經變得鼓脹,浸在溫泉中的粉嫩雙腿正無意識的來回扭動着,牽動結實小巧的臀肉摩擦着緊貼的堅挺,偶爾還會觸碰到一條溼潤的蚌縫,全身又是一陣扭動。
感覺到自己快要爆炸了,羅戰峰只好停下了動作,輕聲笑着對懷中的女人說道:“在這裡麼?你準備好了麼?”
山口玲惠睜開了眼睛,已經情動的迷離目光看着男人,說道:“嗯,我準備好了。不要在這裡,那裡有牀褥……”指着浴室裡面的地方,剛說完,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離開了溫泉,讓男人抱着走向了裡間,兩具**着的身軀緊貼在一起。
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堅毅臉龐,她輕聲問道:“羅君。”
“嗯?”
“你可以脫下墨鏡麼?我想看着你的眼睛。”山口玲惠勇敢的看着應該在注視自己的男人,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羅戰峰沉吟了一下,就在女人開始失望的時候,他開口了:“……我的眼睛有點特殊,我怕嚇壞你了。”
“我不會害怕的。”女人的語氣很堅定。
“那你自己除掉墨鏡吧,如果受不了的話,再戴上。”羅戰峰答應了。
精緻美麗的容貌綻放出瞭如花般的笑容,山口玲惠伸出小手拿下了墨鏡,一雙難以形容的眼睛顯露在她的眼前,第一眼,她沒有失望,這是一雙星辰般的眼睛,清澈透明,眼神……第二眼,她才發現了異常,那雙原本應該是懂得說話的大眼睛卻閃動着一種冰冷的眼神,冷酷的光芒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心中很自然的泛起了一絲不安與敬畏,這不是人類應有的眼神,因爲沒有一絲的感情包含在內,注視着這雙眼睛,如同被毒蛇的眼睛緊盯着一般。
更讓人害怕的是,看久了,還會產生一種死亡的氣息,那是屬於亡者的眼神,也是屬於死神的眼神,這種味道,的確是大大破壞了這雙眼睛的美麗。
不過……
“羅君,我喜歡這雙眼睛,它讓我很有安全感呢,我還以爲,我會看到一雙色咪咪的眼睛呢。”山口玲惠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第一次和羅戰峰開起了玩笑,眼神卻是與羅戰峰對視着,並沒有畏縮。
此時此刻,雖然還沒有真正的成爲一個女人,但是,已經足夠讓山口玲惠與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心靈無限接近,所以,她並沒有害怕那雙沒有一絲情感的眼睛,相比之下,她曾經看過更多比這雙眼睛更噁心更兇殘更邪惡的眼睛,也看過很多“美麗”的眼睛的主人卻是禽獸不如的畜生。
當然,無可否認,假如換了其他的人看到羅戰峰的這雙眼睛,估計都不可能產生和山口玲惠一樣的感覺,畢竟,只有山口玲惠纔是用看着自己夫君的心境去注視那雙蛇皇之眼地,特殊的情感遮掩了心中的其他感覺,纔會讓她忽視了這雙眼睛所帶來地某些負面情緒。
“嘿嘿,既然寶貝有命,那我就色給你看嘍。”羅戰峰已經推開裡間的木門,看到了裡面擺放整齊的榻榻木牀鋪,潔白地被褥正鋪在那裡,關上木門,抱着懷中的女人走了過去,兩人身上的水已經差不多幹了。
羅戰峰將山口玲惠放在了被褥上,屈膝半跪,欣賞着橫陳在那裡地美麗玉體,從頭到胸,再到小腹,再到黑色的三角地帶,一抹鮮豔的粉紅蚌縫,修長纖美的**,纖柔白嫩地玉足,玉石般的小巧腳趾塗着淺色的粉紅丹蔻,讓他忍不住伸手捉住了想收縮起來的玉足,把玩起來,入手鬆軟滑嫩,彷彿沒有骨頭似的。
山口玲惠雖然羞紅了粉臉,連耳根也是泛着潮紅的,卻也不甘示弱似地勇敢地注視着男人的身軀,結果,她終於看清了男人胯下地那根鼓脹的可怕東西,明秀地眸子不可思異地瞪圓了,小嘴也張開了,卻是嚇得花容失色,感覺自己快要暈了過去。
她如何能想像,這麼粗的一根傢伙,一會就要刺進自己那窄小地地方,再想到這還是她的初夜,心中更是驚懼,實在沒勇氣再想下去了。
注意到女人的表情,羅戰峰鬆開了手中的玉足,俯身看着她,問道:“怎麼了?”
“你的……怎麼這麼大?我承受得了它嗎?”山口玲惠擔心的問道,一邊說着,一邊伸出小手握住了火燙的陽物,才發現,一隻手根本握不下,還用力捏了捏。
“喔……”羅戰峰呻吟一聲,壓抑了半天的**再也忍不住了,順勢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從額頭一路吻了下來,鼻子,嘴脣,臉蛋,耳垂,下顎,鎖骨,最後,含住了一顆挺起的粉紅色葡萄,雙手已經在白晢的嬌軀上不停遊走着,手指很快探索到了泥濘的溼地,輕輕摩擦着,撫弄着,轉着圈,溫熱的手指彷彿帶着魔力一般,讓身下的女人一陣呻吟,身軀扭動着,
力從體內深處涌了出來,下意識的分合着大腿,小~起來。
伏在女人的身上,膝蓋穿進了女人的雙腿之間,兩人的腹部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火熱的鐵柱已經輕輕抵在了溼潤的**口。
即使已經充分的溼潤,卻依然很難將勃起挺進去,一層強大的阻力緊緊的套住了火熱的根莖頂端,溫潤的軟肉包着那裡,讓羅戰峰忍不住輕呼一口氣,差點呻吟起來,不過,他也感受到了那股阻力,同時也看到了玲惠那柔美的小臉上正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顯然強行容納男人的勃起讓她感到自己的下面好像快要被撐破了,這時候她是完全享受不到任何快樂的。
緩慢而堅定的,火熱的東西擠開了一團軟肉,肉壁的擴張能力彷彿沒有極限一樣逐漸將巨大的火棍包容了進去,緩緩的,終於進去了一半,軟肉發出一陣強烈的收縮,緊緊的咬住了試圖繼續深入的東西,玲惠小臉一陣發白,已經忍不住張開小嘴痛吟起來,雙手緊緊抱住身上的男人,指甲已經深深的刺入了背部的肌肉之中,直到她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才分散了一絲痛苦。
“啊!!”女人一聲尖叫,火熱的東西終於整根沒入窄洞,再也沒有一絲空隙,火燙的頂端緊緊的頂在了花心上,在一陣窒息般的痛苦中,女人彷彿感覺到了另一種潮水般的快感洶涌而來,伴隨着全身的顫抖,下體一陣劇烈的收縮,一股潮溼已經噴射而出,卻被火燙的堅挺所阻擋。
“噢羅戰峰也是一個激靈,終於忍不住一聲呻吟,他孃的,太要命了,水這麼多,從沒試過的滋味,敏感的頂端一下子受到強烈的刺激,讓他靈魂都差點嘣了出來,他還以爲自己會繳械了,整根東西被一股潮溼浸透,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氾濫的液體順着下面不斷流了出來,即使那裡已經是緊密相連沒有一絲空隙,依然阻擋不住這股洪水,可想而知,如果不是陽物正塞在洞口,恐怕那股洪水已經直噴而出了。
羅戰峰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下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而閉上了眼睛的女人,那張毫無瑕疵的小臉已經羞得通紅,夾雜因爲**而涌上的潮紅,分外的誘人。
“嘿嘿,小寶貝,原來你會潮噴哦。”羅戰峰一邊怪笑,一邊輕輕退出了已經充滿壓力的緊窄之地,隨着他的退出,一股水浪洶涌而出,大股大股的液體彷彿流不完似的,身下的被褥很快就成了水塘似的,溼了一大片,這一刻,羅戰峰真想去欣賞一下那個誘人的地方。
彷彿知道身上男人的想法,玲惠的雙手緊緊的抱住羅戰峰,讓他的這個想法落空了,只能遺憾的將同樣潮溼的下體再次緊貼着那塊泥濘之地,火熱的堅挺再次輕抵在潮溼的洞口,清晰的感受到了那股潮溼,**後的肉脣還在輕輕收縮着,即使看不到,他也知道,那裡肯定已經是張開了小口,正在等待他的進入。
屁股緩緩向前用力,巨大的東西再次破壁而入,這一次,身下的女人彷彿感受不到痛苦了,也許是已經適應了,又或者是剛纔的**讓那裡體會到了異樣的滋味,正迫不及待的希望品嚐第二次。
“撲滋”一聲輕響,整根沒入,“嗯哼”,女人一聲呻吟,明顯帶着舒爽的味道。
的確是意外驚喜,身下女人居然擁有特殊的體質,第一次**雖然來得太快,卻讓她充分的適應了那根東西,柔軟的肉脣全力張得大大的,雖然依然很緊,卻已經可以緩慢的抽*動了,身下的女人很快就開始“哼哼唧唧”的發出了動人的樂章,聲音由低及高,伴隨着男人越來越有力的聳動與衝擊,彷彿沒過多久,又一次攀上了快樂的頂峰。
這一次,她才真正的感受到了那種讓人迷醉的快樂,第一次真正知道了做女人的幸福,也明白了自己終於成爲身上這個神秘男人的女人,感受着自己與他緊密相連的地方,彷彿兩個人融爲了一體,原本因爲剛認識就結合的陌生感覺完全消散,身上的男人就是她一生的依靠。
她想起了一直以來關於這方面的種種幻想,沒想到,自己的幸福,自己的婚姻,自己的愛情,原來是這樣子的,曾經的想像,卻沒一樣想對了的,但她知道,這個結果,對她來說,並不壞,甚至完全超出了她的想像,因爲她一點都不抗拒這一次的“政治婚姻”,她知道自己需要面對這種命運,這是她身爲山口組大小姐所必須承擔的責任,這一刻,命運終於降臨了,她的騎士來到了她的身邊。
很自然的,她想起了羅戰峰攔截她的跑車,霸道的搶佔了駕駛座,跑車極速奔馳在大雨沱的高速公路之上,前面是未知的危險,這不正是所有女人都期待的場景嗎?
不僅僅是在自己最恐懼不安、最焦慮擔憂的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他還救了自己的親爺爺和義爺爺,這纔是上天賜給她的真命天子……
就在這樣的迷想中,她迎來了第三次的快樂雲峰,全身嬌弱無力,**後的慵懶讓她一動也不想動,變得無比敏感的下體卻清晰的感受到了那根依然兇猛的火熱,心中既無奈又甜蜜:自己的男人實在太強壯了,而且,還這麼體貼細心。
感受着男人的溫柔撫摸,火熱的東西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彷彿知道她已經不堪承受了,而不是不顧她的感受和身體的痛苦繼續衝擊,所以,她雖然已經疲累無力,卻依然熱烈而生澀地迴應着男人的熱吻。
羅戰峰溫柔的撫慰**後全身潮紅軟綿無力的女人,堅挺火熱的大傢伙依然停留在溫潤的緊窄之中,白嫩光滑的身體趴在男人雄壯的胸前,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山口玲惠迷醉不已,沒有什麼比強大卻溫柔的男人更容易讓她這種女人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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