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女鬼諜

韓衛華心裡嘿嘿冷笑,心道:行啊!小鬼子終於撕破臉了,好!老子今夜就和你們這幫畜生血拼一場!老子一天不殺小鬼子,就手癢難受!

井上櫻惠剛纔在燕雀樓的時候,便注意到了韓衛華臉上沒有化妝,那道黑傷痕已經不見了,換之而來的是他在臉上貼了白紗布。

作爲資深的年輕的美女特工,井上櫻惠立時便想到了天氣太熱,韓衛華化不了妝,故意弄一塊白紗布貼在臉上,以掩飾其真實的相貌。

所以,她剛纔在路上,忽然駕車拐入一條小巷,派人去叫人到藝畫咖啡館來布控,同時,派人去通知汪中裕帶隊來藝畫咖啡館附近,伺機抓人。

她想:我呆會一定找機會撕掉錢正光臉上的那張白紗布,讓這畜生露出真容,讓武田真至握槍挾持他。

哼!破了這件案子,我便可接手另一件案子,我得儘快立功,儘快提拔,我不能總是軍銜低於井下水深,老被他壓制着。

此時,井上櫻惠和武田真至走上二樓,來到888房,發現在韓衛華背靠窗口,面對着自己,指着主位旁側的一個位子,他臉上白紗布已經撕開,並且光着膀子,渾身是結實的肌塊,也有些刀痕和槍傷的痕跡。

他居主位而坐。

井上櫻惠不禁駭然,張大了嘴巴。自己沒揭露韓衛華的真容,韓衛華倒是先自揭真容了。

“呵呵,來了。”韓衛華看到房門一動,便探手抓過溼長袍,握在手中,看到井上櫻惠兩人進來,便抓着長袍,起身相迎。

“韓衛華?果然是你!”武田真至愕然之餘,又大喝一聲,反手掏槍。

韓衛華出手如電,一甩長袍。

溼麓麓的長袍甩到武田真至的臉上,既如一把鐵鍬擊在他的臉上,也宛若一柄拂塵絲一般散開。

“啪……”

“哎呀……”

“砰……”

武田真至臉上被長袍甩中,慘叫一聲,雙眼眼珠裂了,忽然一陣漆黑,口鼻流血,臉上血痕縱橫。

他雙手掩臉,棄槍一扔,哀號起來,蹲在房門背後。

韓衛華橫手指了指旁側的座位,示意井上櫻惠坐下來。

“韓衛華,你以爲你先出手,你就有把握獲勝嗎?哼!”井上櫻惠的槍在她手中的小皮包裡,要掏槍已經來不及了,便強懾心神,出言威脅。

她知道韓衛華武功了得,赤手空拳的,自己無法取勝,只得坐到座位上,靜待其變。

她沒想到自己精心佈局,卻人算不如天算,韓衛華竟然以自投羅網的形式,又以同歸於盡的架勢,反把她給挾持了。

“呵呵,櫻惠子,我是沒有勝算,我也看到樓下很多可疑之人,但是,我可以和你同歸於盡啊!”韓衛華淡定答道,笑了笑,又將長袍擰成一條布棍,然後又甩一長袍。

他是西北金城人,火氣很爆的,忍她很久了。

現在,他既然被她逼到了牆角落裡,那他只能浴火重生,否則,只能和她同歸於盡。

“啪……”

長袍擊中武田真至的腦袋。

武田真至即時腦袋開花,血水柱濺,爲他的帝國玉碎了。他橫屍於房門背後,血流一灘,四肢顫動抽搐一會,屍身慢慢張開攤直,隨後便冷卻僵硬了。

若然不是武田真至驚喜交集掏槍,誤以爲可以抓住韓衛華了,今晚的飯局本來是可以繼續下去的。

但是,武田真至肩負保護井上櫻惠的安全,驀見韓衛華露出真容,就急不可耐地掏槍,導致他自己身亡,也導致井上櫻惠成爲韓衛華的人質。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井上櫻惠?你想怎麼樣?樓下……可全是我的人,你別亂來哦!”井上櫻惠駭然無比,武田真至腦袋爆裂而亡,又讓她一陣心寒。

她顫聲相問,明智地把手中的小皮包放在餐桌上,免得韓衛華會誤以爲她會掏槍,也把她給殺了。

一襲長袍,到了韓衛華的手中,竟然也能殺人見血,武功真是太強悍了,難怪他能成爲素以彪悍著稱的西北軍的老虎營營長。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韓衛華如果不是先將長袍弄溼,他是無法用長袍殺武田真至的。

長袍溼了,又被他弄成一條布棍,便在他勁力的握擊下,就能給敵人以致命的一擊了。

老虎營營長是智勇雙全,並非僅靠武力取勝。

表面上是韓衛華出手如電,瞬間殺了武田真至。

但是,韓衛華其實已經用了好幾招:一是故意露出真容,讓武田真至驚詫萬分。這人一慌,神氣和力氣就會瞬間散亂的,這是心理戰術。

二是武田真至雖然反手掏槍,但是,武田真至也是身穿長袍而來的,大熱天的,以長袍遮身,可以掩蓋腰間的槍械,所以,他得擼起長袍,並略爲側身才能掏槍而出,這就給了韓衛華的可趁之機。這是技巧戰術。

三是韓衛華早早弄溼了長袍,又把長袍擰成了一條布棍,這是陣前的充分準備,一擊即中,一招湊效!這等於備足了彈藥,只待開槍射擊,敵人衝鋒而來,哪有不死的?

四是韓衛華看到房門一動,便抓過了長袍,握在了手中,便有了勝算了,便可兩下擊斃武田真至。這叫先發制人。

否則,以武田真至的武功,韓衛華也不可能兩下甩動長袍,就可以將其擊斃。至少也得格鬥幾招,才能制住武田真至,但是,那樣一來,井上櫻惠便有機會逃跑或掏槍了。

打死了武田真至,井上櫻惠的心理便被韓衛華完全的威懾住了,此時,也用不着韓衛華掏槍出來的威脅她了。

“你放心,我不會傷你的。我沒那麼傻,現在殺了你,我呆會怎麼出去呀?我還得靠你送送我。”韓衛華將長袍一扔,扔到洗兵盆去了。

他笑着說罷,便坐了下來。

井上櫻惠呆呆地望着他渾身的肌塊和那些縱橫的刀痕、已經傷愈且已皺皮的彈痕。

這就是真男人!

她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真男人,只要一脫衣服,哪個女人不喜歡的?

韓衛華先後擰開兩瓶白酒的酒瓶蓋,將一瓶白酒遞到井上櫻惠的面前,說道:“喝酒吧,喝醉了,咱倆好出去。

你放心,雖然你是鬼子,是我的敵人,但是,我從不殺女人,不打女人。我們西北軍的男人,你懂的。

這酒剛開蓋,沒有毒的,你我各一瓶,很公平。

當然,你也可以和我換一瓶。反正都要把酒喝完。

呆會,我只想扶你出去,做個樣子,你好我好,大家好!

呵呵,不好意思,沒有點菜,只好白酒白喝。哦,有花生米,你將就着吧。”

說罷,韓衛華又將自己面前的那瓶遞到井上櫻惠的面前,把她面前的那瓶酒拿回到自己的手中,仰頭就喝,骨碌碌的下去,一瓶酒一斤重,沒幾下就喝完了,途中也不喘氣,也不緩一口。

井上櫻惠傻眼了,不得不服韓衛華的智勇和他那強大的氣場。她彷彿明白一件事,幽幽地說道:“怪不得你和顧嫣素不相識,她卻能爲你賣命。一天一夜之間,素不曾謀面的你們倆,卻又能迅速的成爲神仙眷侶。老虎營營長,能文能武,智勇雙全,有膽識,有氣魄!果然名不虛傳!”

韓衛華喝下一瓶酒,伸手撈起一把花生粒,放進嘴裡,咀嚼起來,很是粗獷,很有男人味。

他臉紅耳赤,酒氣熏人,但是,卻鎮定地笑道:“櫻惠子,輪到你喝酒了。別整那些沒用的。我告訴你,你若敢動顧嫣一根寒毛,我就炸了煙雨園。嘿嘿,你們囤積起來的大米,就會化爲灰燼。”

“對不起!我喝不了白酒!”井上櫻惠聞言,心頭又是一寒,但是,她儘量拖延,希望掌櫃的快點來點菜,以便她有機會逃跑。但是,掌櫃的已經被韓衛華支開去買電風扇了。

“啪!給臉不要臉了?喝不喝?不喝,就別怪老子動粗了。”韓衛華見狀,驀然一拍案桌,沉聲喝斥,雙目一瞪,真如一隻大老虎一般。

井上櫻惠一驚一乍,登時滿臉滲汗。

韓衛華趁其張開嘴巴之時,驀然出手,一手探去,捏着她的脖子,一手抓起酒瓶,就往井上櫻惠嘴裡灌酒。

骨碌碌……

咳……咳……咳……

井上櫻惠本能地伸手去抓韓衛華的手腕,但是,她哪有韓衛華的神力大?

霎時間,她連喝了好幾口白酒落肚。

她強掰韓衛華的手,卻無論如何無使,雙手也掰不開他的一隻手,但是,她的脖子卻被捏得喘不過氣來。

她咳嗽起來,眼淚都出來了。

她被按的仰後倒,但是,韓衛華也不會讓她和坐椅一起倒下。

他馬上跨步過去,坐在她雙腿上,騎在她身上,仍然使勁地灌酒。再抗命,她也得斃命了,她無奈地鬆手,使勁的張嘴,把那瓶酒全部喝掉了。

韓衛華從她雙腿上起身,從她嘴裡取出酒瓶。

“咳……唔……唔……呼……”

井上櫻惠滿臉漲紅,大口喘息,雙手捂着脖子,劇烈咳嗽,眼淚汪汪的,頭暈腦漲的,確實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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