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褒姒關心道:“你還有閒心逗樂子,你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
七七慍紅了臉,斥責道:“把你的臭爪移開!”但終究不去阻止羅弋風的鹹豬手,沒好氣道:“還不穿好衣服,休息嗎。再流鼻血,你又會昏死過去!”
羅弋風心裡說道:“這是女人的身體不錯,我不是在做夢?這腰間的玉佩是!”復睜開眼,瞧見紅繩穿進鴛鴦玉佩的細孔內說道:“原來老婆這麼佩戴的!貼身之用,還有溫度。沒錯!我還活着!”
登時,褒姒把海水控制封住上頂,不一會兒,復又開開。
羅弋風已經穿戴整齊,被兩美女草草穿戴着內裝架起來,落在崖上。
羅弋風倍感老婆褒姒在香汗淋漓里美極了,不由的看的呆了……突見褒姒繼續從儲釵內取出烏頭、白芨、半夏、北豆根、鬆結等藥物化丹;見七七羞羞地整理衣帶袖襟。
褒姒說道:“好了,弋風,服用了!”
“你餵我!”羅弋風央求說道:
“哎!真服了你了!”褒姒半怨怒半願意地含藥丸在口,送入羅弋風口內。
羅弋風瞪着眼在一寸的距離外欣賞着褒姒額頭上的紅砂,心跳加速,情不自已。
褒姒閉上眼,才把女人的嬌羞洋溢得盡善盡美。
“好了你們!真煩人!對我熟視無睹麼。”七七跺了酸腳,自己體驗**感襲上全身。
褒姒睜開眼,“好了吧!滿足你了。”站起來。
“透明的!”羅弋風色眯眯地透過薄紗尋味,“真的是透明的!啊……啊……”
“知道你還看!”褒姒嬌羞無限說道:
“剛纔沒有現在若隱若現之美!”羅弋風鬼着臉,邊臆想着,邊欲要觸碰褒姒柔軀,鮮血便漫出鼻孔。
褒姒扭過身軀,“別看了!哼!”並不着急束腰穿戴。
“誒,都說透明瞭,這會兒,這後面……哎呀!我又流鼻血了。”羅弋風呼吸急促。
遠處赤龍那裡動彈一下,褒姒曉得,迅捷地穿衣整帶。
半晌,羅弋風問道:“媳婦們這是怎麼了,都跟我肌膚之親幹啥。讓我血氣方剛的身體心猿意馬。”
褒姒說道:“你被本源力量所傷,藥物不能直接祛痾,只有陰陽調修方可爲你續命。只是我和七七皆爲童貞女身,真陰太過充沛,需要經海水淘盡我等陰元真氣,方可入你這奄奄一息之體。然你雖有命在,但陰陽卻已經失衡,故此用藥將之調理!”
七七和褒姒好惡殊方,說道:“嘖嘖嘖!女兒家說這幹啥!”
褒姒不理七七,繼續說道:“我們本是夫妻,這樣爲你療傷最爲簡單有效!你還多多吃我們豆腐真是氣死人了,早知道這樣,你還不如死了,你要再這般不三不四油嘴滑舌,我們可不歡喜。”
羅弋風恍然大悟,知道褒姒一心一意全在自己身上,頓時感到她那一往情深的美妙無窮。
過後,羅弋風想要繼續劍禪,以爲修真還可突破,被褒姒攔住道:“弋風,”搖搖頭,“不必劍禪了,這次你不會有什麼進展,我和七七和你赤 條 條三修,爲的就是促進我們的陰氣來抵消你這霸道的真元爲你續命!”
羅弋風尷尬道:“你的意思是,我這霸道的本源力量太過強大,以至於促使我命在旦夕麼。”
七七好似聽明白了褒姒的醫理,說道:“也就是用陰氣抵消你這真元,才保全了你的性命!你當然劍禪無果,以後你可得感激我們這倆千古最好的媳婦,要不是我們在你跟前,你這回可真得見閻王了!”
一時間,七七和褒姒嬌媚無限,欲要逃離,被羅弋風一拽,拉回。
羅弋風喜不自勝,嬉皮笑臉,強用虛弱的身體攔來倆水蛇腰,說道:“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來唄一個!”
嬉笑間,兩女半推半就,任由羅弋風揩油!倆女嗔怪道:“剛說過,又來了!”
赤龍巧在此時,恢復了體力,掙扎之音由喉嚨裡發出,“喔……喔……”
褒姒先冷眼觀之說道:“我殺了他!”
七七趕忙勸說道:“都過去了,看我的份上,饒了他罷!”
褒姒氣急敗壞問道:“你三番四次阻攔於我,究竟爲何!”
七七回首瞧向赤龍,念舊說道:“少時我孤苦無依,碰見赤龍。他常常相伴左右,當時進入女媧之腸的時候,是他力排衆議,一劍刺死了穹龍,才使我頂替了他的位置。”
羅弋風好奇問道:“女媧之腸是這麼替補的?”
七七點頭說道:“女媧之腸極盡兇殘,若想頂替前者,非得將對方弒殺才有機會!來年,我征途川海九宮,又是赤龍教練我魂符魄符,助我突破魂魄強度極限召喚出來道化銫衣。我三番四次在雪姬劍上失利,又是赤龍耗費真元替我揪出靈魂深處的攝魂之靈驪母靈柩和魚腸雪姬劍。”
羅弋風嚼舌道:“你們之間的貓膩還真不少啊……怪不得……”
羅弋風跛足,一顛一顛向赤龍走去,見赤龍被好幾道符術困住笑道:“哈哈哈!赤龍!你服不服?”順勢挑開雙面緞帶問道:
“七七呢?七七怎樣?”赤龍首先問道:
“牢你記掛,我無大礙!”七七垂首移目說道:
“放開我,放開我……”赤龍窮盡氣力,喊道:
“赤龍,放開你可以,但是之後,你要離開。”羅弋風閉上眼,託着兩手無趣地說道:
七七看在眼裡,半眯着眼,很無奈的在心裡說道:“醋勁兒真大。”
赤龍呲着牙,挑釁着說道:“你休想!你休想!”
褒姒踱步向前,臉色陰沉道:“不用這麼費勁,直接殺了他,一了百了,對這種女媧之腸的人,根本不必心慈手軟。”
“別!”七七眼露乞求之意,兩手拽緊羅弋風的左胳臂說道:
羅弋風這邊和七七四目相對,示意褒姒放了赤龍,並轉身背對赤龍,將七七攬入懷裡說道:“看你面上,答應你。”
褒姒慢條斯理,左手來捋順鬢邊的雜發,邊捏右手捻動手決釋放赤龍,邊警告赤龍說道:“勿要以爲放了你,你的生命就沒有威脅!記住我的話!”
羅弋風斜臉向後方的赤龍說道:“不要再跟着我們,否則你會後悔!”
過後,褒姒放出行鷹待去,自己復回羅弋風暗海之內,留音在赤龍耳畔說道:“再攔住我們去路,你絕不會有第二次活命的機會。”
行鷹之上,羅弋風往赤龍處望去說道:“你是一個好對手,只可惜我們不是朋友。”
赤龍輸的心服口服,自認爲沒有再談判的資格,只好聽心儀之人七七說道:“赤龍,我的身心全給了羅弋風,實在不值得你這麼優秀的好男兒施愛。他日如果再相見,你認我是朋友的話,我自然高興待你,如果還是這般對我舊情不忘,我們還是不要再相見了。”
七七狠話放出,一扭頭,對着蒼穹說道:“赤龍,你會遇到真心待你之人,我們只適合做朋友!”
行鷹“噢!”一聲長鳴,繼續踏往回冰城之路。
少許,羅弋風盤坐在行鷹背上,默默運用《白打基式》大綱,按氣循環周身養身。
閉緊雙目,思緒繁雜想到:“但願可以趕到!但願可以趕到。”
很快,他們跨越無妄海水之界,步入冰城。
羅弋風先神情緊張,搶在七七前頭,一躍而下,於各個冰雕牌坊前感喟道:嘆馬角之未生,魂銷雪窖;攀龍髯而莫逮,淚灑冰天。
淚流滿面,觀這雪路之上,已不復如初:再不多青男玉女,結伴而行;又沒有雪狐靈裁冰做器,心裡沉重道:“冰城怎麼了,我來遲了嗎,怎麼到處一片荒涼,人煙稀少!”
“啪”一聲,七七落雪之上,步履輕盈,款步姍姍而隨。
見羅弋風攔住一個雪狐靈問道:“冰城怎麼了,大多數雪狐靈哪去了。”
“公子不知,前些時日,慁界羽翯捲土重來,突襲冰城,至使百姓遭受矢石之難,苦不堪言,幸有胤大人手段狠辣,技高一籌,喝退羽翯數十萬大軍,息兵罷戰。”
羅弋風一聽,唬了一跳,連連退步,踉蹌要倒,被七七抵住,說道:“想必冰城並無大礙,何必如此驚慌失措……”
羅弋風心中苦悶道:“真是禍不單行,莫瑩施計水淹慁界,雖然解救了蠻域之國,卻遺禍本疆……紫聖麗主不知是否行動!”趕上幾步,又詢問剛纔之人,“現下如何,可有禍事?”
此人搖搖頭說道:“不曾聽說!”
羅弋風“籲”口氣,示意七七,趕緊前往冰城之內。
兩人一步百丈,雪面之上不留痕跡,虛影晃動,已經遠去。
兩人行步在八街九陌中,羅弋風溼了眼說道:“這裡面還有些羽箭穿射的痕跡,可不是經歷了一場大戰麼。”
“轟!”一聲,遠處傳來爆炸之聲,驚的羅弋風七七閃身近前,施展魂符之術境界成躲在暗處觀望!
“她們動手了嗎?”羅弋風擔憂地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