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魯特輕笑一聲,看着其他人跟了上來“對於我來說,這裡的光線就已經足夠了。”
“哈?”杜巴莉不可置信的看着瓦魯特“難到你眼睛其實不怎麼樣?”
也不怪杜巴莉這麼想,畢竟從第一次見面開始,瓦魯特的眼鏡似乎就沒有摘下來過。
瓦魯特一聽杜巴莉這麼說,腦門上就忍不住青筋暴起“你這傢伙!我只是喜歡墨鏡而已!”
“那也不能在這麼黑的地方也帶啊!”杜巴莉不爽的說。
瓦魯特深吸一口氣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不過從他牙齒咔咔咔的聲音聽來似乎作用並不大“我作爲純粹的武者!這樣的黑暗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
其實氣功這東西卻是能讓人耳聰目明的,但這得是從小練起才行。但是,現在塞姆利亞大陸氣功雖然不是什麼特別難找的東西,但大多數都是在一些流派的手裡。甚至有些稍微差一點的流派都沒有這種東西的存在,而選擇了類似於獵兵咆哮的方式來激發潛在力量。
而且,現在塞姆利亞大陸裡擁有氣功的流派大多也更加傾向於讓弟子在小時候聯繫招式和身體而不是身體。像是泰斗流這種從小就接觸氣功的真的是少數中的少數。這兩種不同的練習方式也說不上哪種好哪種壞,畢竟氣功這東西想在小時候就入門真的是太難了。
而且,作爲從小就練習氣功的話,無疑對周圍的感知更加靈敏,所以瓦魯特在眼睛和感知的雙重加成下才能夠在這裡帶墨鏡裝逼。
“好吧。”對此杜巴莉也能表示她不懂這些“不過,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
特技隊雖然直屬於七姐,地位上和執行者也差不了多遠。但畢竟也只是直屬於七姐,對於結社的各種情況,無疑作爲執行者的瓦魯特知道的更多。所以她想知道這裡的事情到底和結社有沒有關係。
“我怎麼知道。”瓦魯特一臉輕鬆的揮了揮手,順便再次點了只煙,對於他這種級別的人來說煙裡的尼古丁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傷害,但一般人還是最好別抽的這麼多“這裡和我們沒什麼關係。”
“切,那些教團的東西怎麼陰魂不散啊。”既然瓦魯特都這麼說了,那麼基本就確定了這裡的情況肯定和結社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杜巴莉這下才算是真的放下了心。
畢竟諾華提斯博士那人要是想做個什麼實驗丟點東西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在這方面來說他和白麪那傢伙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啊。”瓦魯特撓了撓頭,就算是他這樣的人也非常不爽教團。你說你要去追尋你的真神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做出的那些事情是真的有些太過了“對了,你們在這邊有什麼發現嗎?”瓦魯特這才發現自己到了之後除了隨手打死了一隻魔人之外好像什麼都沒有做。
杜巴莉不爽的說“我們進來的時間不長,只是殺掉了幾個和你之前弄死的那個魔人,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瓦魯特撇嘴“所以說,我最討厭這種什麼情報都沒有的行動了。”
瓦魯特這邊在抱怨的時候,文彥和瓦魯特這邊卻來了個意想不到的人“你怎麼過來了,不去玩玩嗎?”文彥看着面前的西恩有些疑惑。
之前雖然他們在和主校比試之前也在帝都停留了一天,但是那時候分校的學生們心裡都有一塊大石頭,肯定不會那麼放鬆的在帝都裡好好玩耍。
現在比試也贏了,又沒有其他事情,按理來說西恩應該正很高興的和自己的小夥伴們在帝都裡開心的玩耍纔對,現在怎麼會跑到這裡來找他。
“我覺得我們還有些問題,如果下次再和主校那邊比試的話,我們不一定能贏。”西恩滿臉的緊張。
該說不愧是西恩嗎?剛剛纔贏了和主校的比試,現在就在想下一次了?
還不等文彥說話呢,布盧布蘭就笑了起來“那不是之後的事情嗎?而且,爲什麼覺得你們會一直贏呢?”
“額?”西恩雖然不認識布盧布蘭,但也沒有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畢竟布盧布蘭既然和文彥坐在一起,那肯定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文彥喝了一口西瓜汁表示心飛揚透心涼“沒錯,爲什麼你會有你們一定比主校學生強的錯覺呢?”
西恩看着文彥“因爲我們的實力比他們強!”
“哈哈。”文彥笑了起來“既然是這樣,那你又何必去苦惱下次贏不了呢?”
西恩的想法就是個駁論,他認爲自己和自己的同學們比主校的學生強。但是他卻覺得下次的比試自己有可能輸。
“這...”果然,西恩他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文彥。
布盧布蘭優雅的舉起咖啡抿了一口“與其現在去擔心下次會輸,不如好好享受現在的勝利,然後之後一起和自己的同學一起努力不是更好嗎?”
“是這樣嗎?”經過布盧布蘭的話,西恩好像也沒有之前那麼低落了。
文彥倒是好奇起來了,並不是好奇布盧布蘭會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而是西恩會覺得下次會輸很奇怪“你爲什麼會覺得下次有可能會不是主校的對手?”
“難道不是嗎?”西恩驚奇的看着文彥。
幾乎所有的分校學生都認爲這次的比試是文彥提出來的,因爲他們覺得文彥包括奈特哈爾都是被趕到分校來的,因爲他們兩人之前都是主校的教官。所以纔會懷着讓主校大吃一驚,並且丟面子的想法讓他們進行這次的比試。
但現在看文彥的語氣,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