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麼說,但烏咪這小丫頭還說不準是怎麼想的呢。”文彥聳肩。
“嗯?”金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說,那個小姑娘根本沒說過要加入泰斗流?”
“沒錯。”文彥笑了起來“他只是說想要見見泰斗流人而已。”
金聽文彥這麼說立刻就鬆了口氣“那你還是帶她去見霧香吧。”
“你人就在這裡我還帶她去見霧香?”文彥一副你不是人的樣子看着金,就好像金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
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帶徒弟什麼的對我來說實在是不可能的。”
“行了吧,沒要你帶徒弟。如果她真的要拜入泰斗流的話,我會帶去克洛斯貝爾的。今天你就和她見一面就行了。”文彥倒是沒有什麼必須要烏咪跟着金的想法,本來就只是萍水相逢而已。至於說烏咪真的想進泰斗流的話,到時候把她帶給霧香看看就行了。
文彥和金在這邊瞎扯的時候,貝爾和愛因兩個人正在頂樓的房間裡商量着“你準備什麼時候對那人下手?”貝爾看着愛因,現在這情況就是他們隨時都可以抓住那個人。原本還以爲需要去異空間才能抓住的敵人現在不知道爲什麼卻像是燈泡一樣耀眼。不要說原本就擅長追蹤的愛因等人了,現在貝爾都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找到那人。
“我倒是不急,反正他越晚被抓到我就能休息的越久。”愛因慢條斯理的修理着手指甲“倒是你...我如果沒看錯的話,你已經懷孕了吧?”
“沒錯。”貝爾一點避諱的意思都沒有“怎麼,準備趁這個機會幫封聖省去掉一個大敵嗎?”
“得了吧。”愛因不屑的笑了笑“封聖省的那幫大老爺誰會去管他們啊,要不是那該死的聖痕我都想加入結社了。”
“好了,說正事吧。”貝爾認真的看着愛因“你應該知道懷斯曼最後時候的樣子吧?”
“當然了。”愛因冷哼一聲“凱文可是給我們看的很清楚啊。”
凱文那時候不知道是身上帶了導力相機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把懷斯曼那時候的樣子記錄下來了吧?當然了,按照封聖省的尿性,十有八九都是古代遺物吧。
“那麼,你覺得這次的事情和懷斯曼那時候的狀態有關係嗎?”貝爾並不會懷疑說懷斯曼死而復活,因爲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她或者琪雅利用虛神的力量,但很顯然她們兩人不可能這麼做。
“確實是很相似。”愛因抿了抿嘴“而且那個傢伙最後吞噬了一根觸手之後就更像了。下次我們去抓他的時候,他如果變成了懷斯曼最後的那個樣子我大概都不會有絲毫奇怪吧。”
“那麼,如果我告訴你懷斯曼會變成那樣是文彥的原因呢?”貝爾說出了讓愛因不可置信的話。
“什麼?!”愛因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懷斯曼變成那樣子是因爲人爲的原因?而且是因爲文彥而不是你?”
愛因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在她的想法裡能讓人變異成這種程度的也就只有可能是魔法了。更何況貝爾專精的是鍊金術,能夠製造出怪物來也不奇怪。
可文彥呢?
文彥是個法術白癡,別說是發明什麼法術了。要是他的戰術導力器還是老式的話,估計一輩子也就放放火球水箭什麼的了,而且從威力來說估計也就點點篝火再滅滅篝火的程度了。
可現在貝爾告訴他,懷斯曼變成那種怪物的樣子是文彥做的?這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大?
可貝爾之後的話告訴了愛因,她說的都是真的“那是他的能力,我不想問他那能力是哪裡來的。”
“切...”愛因皺起了眉頭“那麼,這個人也是他弄出來的?”
也不怪愛因會這麼想,這次的敵人和懷斯曼最後走上絕路的時候的樣子實在是太相似了。而且目前也沒有聽說過有其他人有這樣的招式。
當然了,這段時間裡有其他人忽然會了那種手段也不是不可能。但機率實在太小,也沒有辦法去確認。
“不。”貝爾搖頭“這就是我們感到棘手的地方,在懷斯曼之後文彥已經發現了這個法術實在太危險,所以他沒有再使用過那種手段。”
“那他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愛因皺起了眉頭。
貝爾苦笑一聲“這也是我們頭疼的地方。”
“能告訴我這招式是什麼樣的嗎?”愛因坐了下去“雖然說起法術這方面我肯定不如你,但教會裡的一些記載可能會對這事情有幫助。”
“低語,這個能力叫做低語。”貝爾看了愛因一眼,其實她對這事情不抱太大的希望。但她又害怕這種東西萬一真的流傳開來怎麼辦。
“這不是和之前說的什麼舊日支配者、外神的能力嗎?”愛因立刻就想到了文彥之前說的那些東西。
“嗯,根據文彥的說法,低語這東西確實是和他們有關。”貝爾想到了自己之前想文彥詢問這些東西的時候“所以他其實有些擔心,這種力量會不會是那些存在給予他的。”
“越來越麻煩了啊。”愛因苦笑一聲“但一般來說不會有這種情況,如果那些舊日支配者和空之女神時差不多的存在的話。”
“嗯?怎麼說?”貝爾眼睛一亮。這段時間,文彥和她被這事情弄得很是抓狂。
“一般來說,如果要給與一個人力量的話,那是一定有外在顯現的。就像是我們的聖痕,最開始的時候其實只是空之女神給予絕望的人用來尋找希望的力量而已,只是被封聖省那幫人弄成了現在這樣。”愛因低頭思索着“但是,從文彥的描述來看,那些什麼舊日支配者和女神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是啊。”貝爾有些頭疼“那你爲什麼會覺得文彥不會遇到這種情況。”
“因爲他自己沒有感覺。”愛因認真的看着貝爾“他忽然得到能力這件事聽起來有些奇怪,可是考慮到他那奇怪的血劍術那就說得通了。也許他自己就是類似於那種舊日支配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