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晚飯時,蕭秋雪坐到餐桌旁,看着桌上擺在正中的三道主菜清蒸武昌魚,沔陽三蒸和瓦罐雞湯,他一臉驚訝地對向玉婉說道:“姐,你什麼時候會弄這些鄂州風味的美食了?”
向玉婉甜甜一笑道:“要來這生活,姐姐當然要學幾手了,再說,你是鄂州的人,姐姐當然要學會這兒的菜式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葉依人在一旁羨慕地說道:“婉姐你對秋雪哥哥真好。”
向玉婉轉過頭,勾起食指在小丫頭的鼻尖上輕颳了一下說道:“難道你對他不好嗎?明知道有婉姐了,還飛蛾撲火地衝到他懷裡,讓這小壞蛋享盡齊人之福。”
葉依人一下羞紅了臉,嬌聲道:“婉姐你又來取笑依依了。”說完還搖了搖蕭秋雪的手臂。
搖我幹嘛?我還能幫你出氣不成?
蕭秋雪一把摟過這撒嬌的小可人,一口吻在那微微嘟起的小嘴上,小丫頭咿咿呀呀地掙扎了幾下,當然無濟於事了。
放過了葉依人,蕭秋雪又趁向玉婉不備,閃到這美姐姐身旁,捧起美女嬌俏地臉龐,同樣吻了下去。
三人嘻鬧了好一陣子,纔開始享用向玉婉精心烹製出來的佳餚。
晚餐吃完,三人洗浴過之後,都來到二樓的一處露臺上。露臺上並排放着兩把躺椅,蕭秋雪和向玉婉一人躺一把,葉依人則被蕭秋雪抱在了懷裡。
向玉婉側着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情郎的臉,柔聲說道:“小弟,明天你就要開始大學生活了,要住在學校裡,能適應麼?”
蕭秋雪探過頭吻了她額頭一下,然後說道:“姐,你真當我是個毛頭小子麼?我以前一個人生活了那麼多年,可不是白過的,小case啦。”
“婉姐這是太愛你了,所以才這麼處處擔心,壞蛋哥哥,這都不明白。”葉依人一邊輕輕捶着蕭秋雪的胸膛,一般嬌聲說道。
“喲,結成聯盟啦,這回你秋雪哥哥可慘了,不行,先收回點利息再說。”蕭秋雪壞笑着把手滑入她的睡衣裡面,撫上了小美女圓潤的臀部。
葉依人身子一僵,立時像全身骨頭都被抽掉了一般,軟趴在蕭秋雪身上,小腦袋死死低着躲進蕭秋雪懷裡,耳朵根都紅了。
看到此景,向玉婉輕啐了蕭秋雪一口道:“小壞蛋,就知道欺負依依,還不住手?”
蕭秋雪這才停止了暫停了作怪的右手,嘿嘿一笑道:“我疼依依還來不及呢,哪會欺負她。依依,你說是不是?”
葉依人在他懷裡悶哼了一聲,也不知是表示贊同還是反對,小腦袋還是不肯擡起來。而趴在向玉婉肩頭的雪兒跳了出來,對着向玉婉不停的點頭,還唧唧直叫。
向玉婉輕敲了一下小傢伙的腦袋,笑罵道:“小東西,只知道維護你的主人,狼狽爲奸!”
把雪兒抱到了懷裡,她又對蕭秋雪說道:“大學可算是個小型的社會,關鍵是要會打理人際關係,小弟你可要仔細了。”
蕭秋雪一邊聞着身上葉依人那攝人的清香,一邊半眯着眼睛答道:“嗯,姐,我知道了。”
向玉婉可不知道蕭秋雪前世那獨自一人在社會上打滾的經歷,見情郎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橫了蕭秋雪一眼道:“別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大學裡
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尤其涉及到男女之事的時候。沒事你少招惹那些女孩子!”
汗!這簡直就是當時進高中之前所告誡的翻版嘛……
“姐——”蕭秋雪無奈地看着向玉婉,一臉苦相,“我難道就這麼不讓你放心嘛,我又不是什麼花花公子……”
葉依人這時擡起頭來,小臉上笑得不知多麼燦爛,看得蕭秋雪更鬱悶了。
向玉婉白了蕭秋雪一眼,道:“你是個花花公子我還放心了,不過玩玩而已,就因爲不是,我才更擔心,騙了人不過,還把心也騙了過來,到時候只怕這別墅都住不下,得買一城堡去才行。”
暈倒啊~~~~我又不是項少龍,要城堡幹嘛……
蕭秋雪抹了把額頭的汗珠,尷尬地說道:“姐……你越說越沒譜了,我哪是那種人嘛……”葉依人在他懷裡笑得更歡了。
向玉婉瞟了躲在蕭秋雪懷裡嘻笑的葉依人一眼,道:“喏,你懷裡這個小美人不就是典型的例子,不過在高中讀了半年,還是最緊張的高三,就把人家的身心都偷來了。”
葉依人沒想到一下成爲了蕭秋雪的“罪證”,呀的一聲又把腦袋縮回了蕭秋雪懷中,雙手死死箍在蕭秋雪背後,這回是連整個脖子都紅透了。
九月的江城,本來天氣就炎熱,雖然已是夜晚,也沒好多少,蕭秋雪幾乎感到自己的背都汗溼了,訕笑着說不出話來。
“怎麼,沒話說了?”向玉婉得意地望着蕭秋雪說道,“你這小壞蛋,就像蜂蜜一樣,如果女孩子和你關係親近了,就會不由自主地越陷越深,最後就徹底‘淪陷’了,保不準,剛進學校就會惹到人來。”
正當蕭秋雪啞口無言時,葉依人擡起頭來,又給了他“致命一擊”。
“婉姐你說對了誒,今天我去找秋雪哥哥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好漂亮,身材也好好的女孩子似乎對他不一般呢。”
不得不說,女孩子的直覺,還是很敏銳滴……
“小妮子,哪有!”蕭秋雪瞪了葉依人一眼,馬上又腆着臉對向玉婉說道,“婉姐你別聽依依瞎說,那女孩子,對我可是神色不善,哪有什麼不一般。”
“哦,真的?”向玉婉盯着蕭秋雪,尾音拖得老長,顯然不大相信了。
“真的真的。”蕭秋雪的頭,點得像吃米的小雞一般,看得向玉婉吃吃地笑了起來。
桃花煞啊……
待到向玉婉止住了笑聲,蕭秋雪趕緊把結識那對錶兄妹的經過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清楚。開玩笑,如果不說清楚了,晚上這美女姐姐不讓自己上牀的話怎麼辦,事關“性福”誒……
哪知向玉婉聽完後,臉色卻變得凝重起來,眉頭微皺,似在思考着什麼。
乖乖個東東的,莫非情況這麼嚴重了?
蕭秋雪還以爲向玉婉真的生氣了,連忙又說道:“姐,真的是這樣的,我和她只是萍水……”
向玉婉輕輕搖了搖頭,止住了蕭秋雪的話語,說道:“小弟,那兩人,果真的男的帶着一對特異的流星錘,女的帶着一把通紅的弓?”
蕭秋雪一愣,顯然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下意識答道:“是啊,這麼明顯的,怎麼會搞錯我……”
“那男的叫周文武是嗎?”他懷裡的葉依人雙手撐在他胸膛上,偏着頭看着他
問道。
“咦?依依你怎麼知道的,我記得回來的路上並沒對你提起那傢伙的名字啊。”蕭秋雪更是奇怪了。
葉依人沒有回答他,轉而望向向玉婉。向玉婉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沒錯了,這兩人的來歷,可不簡單。他們就是黑道三大巨擘裡,位居西南尊信門的七大殺神中最年青的兩位——『小彌勒』及『飛天舞』。”
蝦米東東?七大……殺神?
蕭秋雪雖然早就察覺到那兩人修爲不凡,就算和這美女姐姐相比也無有不及,但也沒想到居然這麼有來頭。
看着蕭秋雪滿臉疑惑的樣子,向玉婉繼續又說道:“沒錯的,那女的叫風苓對吧。她的那弓名爲『傾天』,加上週文武的那對『風雨流星』,在武林中都是隻此一家,別無分號的獨門兵器。這兩人三年前出道,短短不過兩年就威震西南武林,替尊信門開疆拓土,立下赫赫戰功,成爲尊信門有史以來最年青的七大殺神之一。你也知道,西南那邊,多有少數民族,民風剽悍,兼且靠近邊陲,國外勢力的滲透從來不絕。所以這兩人可是有真材實料的,絕非一些虛名在外的年青之輩。”
“但那個周文武告訴我說他是江城本地人……”蕭秋雪皺皺眉頭說道。
“他這麼說也沒錯,”向玉婉答道,“他老家是江城的,早年他的父母去巴蜀闖蕩,後來就入了尊信門,他十二歲的時候就才把他接了過去。”
“可是婉姐,這兩人怎麼會來這上大學呢?雖說西南好的學校不多,但巴蜀也有幾所不錯的學校啊,怎麼會跑來上秋雪哥哥的這所大學呢?”問話的是葉依人,顯然這個問題讓她感到十分困惑。
“切,那兩個傢伙,肯定是隻會打打殺殺,學習成績太差啦,所以只有來這學校了。”蕭秋雪嘻嘻一笑,輕揉着葉依人的秀髮說道。
明知道蕭秋雪是在故意插科打渾,可向玉婉也沒辦法,她嘆了口氣道:“小弟,姐知道你的功夫好,不怕什麼,但總要有些提防纔好……”
蕭秋雪當然明白這美姐姐的心,他望着那對滿懷關切目光的秀美雙眸,微笑着說道:“知道了姐,你放心好了。”
說完,他抱着葉依人站了起來,騰出一隻手拉起向玉婉說道:“姐,明天我就要去學校了,不能天天陪在你身邊了哦。走吧,良宵難得,莫要辜負了。”
看着他一臉賊笑的模樣,明白他打着什麼樣的心思,向玉婉芳心微顫,嬌軀似乎都有了幾分燥熱。她嬌嗔道:“小壞蛋,又要姐和依依一起陪你,小心明天起不了牀,看你怎麼去學校!”
“我起不了牀?”蕭秋雪故意擺出一副驚詫不已的神色,“我記得,每次好像都是姐和依依求饒,第二天早上連早飯都是我做誒……”
“小壞蛋你還說?”向玉婉這下可不依了,玉手擰上了蕭秋雪的耳朵。
蕭秋雪豈會坐以待斃,輕輕幾下閃身,就衝回了臥室,把像個受驚的小兔般躲在他懷裡的葉依人放到牀上後,他又跑出去一把抱起向玉婉,把不停用小拳頭捶打他的美女放到了葉依人身邊。
葉依人早已緊閉上了雙眼,只是睫毛不停在顫抖,顯示出了這嬌羞的小美女心中一貫的緊張。向玉婉到時雙眼還睜開着,不過那透着媚意的眼眸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了,目光也有些渙散,不知在看着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