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暫時無名,唯有它的主人才有資格爲它名是那個有一個極有氣勢的名字···”
老頭子見凌楚給他了一個臺階,他自然也是投桃報李了,開始對着凌楚進行着糖衣炮彈了,只是凌楚久經馬屁的戰場,不然被老頭子幾句話,還真有可能得意忘形。
“哈哈哈哈,老伯說的極是。”
對於拍馬屁那可謂是富人的專利,畢竟一個窮人生活的安安穩穩的沒有必要來拍誰的馬屁,可是富人每一天都需要求很多人,辦很多事所以委曲求全都已經都成了習慣,所以當老頭子說出拍凌楚的馬屁的時候,這個傢伙很正常的就跟了再這樣一兩句。
洪天誅慢慢的將頭擡了起來,這靜悄悄的的一幕,讓他的心裡有些發沭,凌楚依舊沒有看周圍的情況,一雙死死的看着自己手裡面的劍。安詳的神色像是在撫慰自己的孩子一樣。
洪天誅還以爲是自己拍馬屁太狠了,那些人不想理會自己,可是看到一衆人都看着自己的師尊,此時的凌楚那就是一隻猴子,僅供衆人蔘觀的景物,只是沒有人說出來而已。
就連慕容凝月都忍不住看着凌楚那一副陶醉的樣子,凌楚入神的表情簡直是奇怪啊!
這一刻恐怕也就只有凌楚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自己的神魂在自己拿着那一把劍以後,就陷入一個神奇環境裡面,凌楚不敢肯定這是不是一個幻境,一切來的虛無,但是在凌楚的探知裡面有顯的是那樣的真切。
“這究竟是哪裡啊?”
凌楚口中不禁喃喃自語說着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話,可是眼前着空蕩蕩的環境裡面,他神魂探出去,竟然空無一物。
“咦···師尊他怎麼不動啊?只是一個勁兒的在哪裡傻笑,師孃你確定師尊他沒有事?”
這一下洪天誅瞄了一眼一旁的慕容凝月,心中不禁暗暗嘆息了一聲,師尊就是師尊,就連泡個妹子那都是國色天香的貨色,不是自己這種品味能夠搞定的。
被凌楚剛剛收下的弟子,這一聲師孃叫的慕容凝月精神一愣,雖然她和凌楚的關係很多人都知道,但是還從來沒有這樣叫過她,一時之間她也是臉紅到了脖子根。
成了一個真正的紅粉佳人,紅的很潤。
所謂佳人在遠方,天涯舊恨,獨自淒涼人不問.欲見迴腸,斷盡金爐小篆香.黛蛾長斂,任是春風吹不展.困依危樓,過盡飛鴻字字愁.
恰似秦觀所言,只是這個世界裡面,貌似沒有秦觀這個人罷了。
凌楚還是那副樣子,一副像是見到寶貝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要理會周圍的人的樣子,慕容凝月似乎也是感覺到了不妙,只是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不敢胡亂來,只有是這個小弟將凌楚擡回了一座客棧裡面,老頭子一旁呆呆的站在那裡,是走也不是,是留也不是。
凌楚還是將那把劍環抱自己的懷裡面,一臉傻笑,以至於自己的哈喇子都流到了地上,也沒有反應,他要是走了,拿着把劍那可就是真的送人了,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吃了一個悶虧,試想一個視錢財如命的人,讓他放棄這樣一般如此大的財富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夢幻如斯,強悍到人們不可以想象,可是一個極爲寂靜的環境在那裡面可是漫漫的歲月,一點點的開始熬,讓人到崩潰的邊緣,凌楚在裡面簡直是無聊到了極點,盤曲坐在那裡,雙手結印開始修煉,身體內的靈力絲毫沒有變化,只是在原地開始來回翻滾。
凌楚隨時殺手也來不住這樣的寂寞,歲月不斷變換,時間的更替,凌楚早就不知自己來這裡有多久了,只是知道自己實在是被困了很久了,心裡就像有一隻猛獸,關在自己的心理面,隨時都有可能衝破桎梏。
凌楚自然很清楚,這裡根本沒有什麼猛獸,那只是自己被困很久,產生的幻覺,也就是自己的心魔,再這樣下去,凌楚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走火入魔,內心的狂躁,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遊走了。
“小子不錯啊!”
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凌楚的耳邊響起,他依舊將自己的腦袋低下,沒有準備擡起來,口中還暗暗的說了一句:“淬,自己竟然有出現了幻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狗屁,你小子敢將我當成幻覺啊?”
這個稚嫩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了,凌楚暗暗罵了一句:“*,這幻覺的越來越真實···”
這個稚嫩的聲音的主人,也是着急得很啊!自己本來就是劍靈,根本沒有本體所以凌楚是看不到他的,這樣一來凌楚就認爲這就是一個幻聽,這樣無限的循環下去,就是一個死衚衕,永遠沒有一個盡頭了。
“鬱孤臺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江晚正愁餘,山深聞鷓鴣···”
餘味無窮,這不像是是一首詩,更像一道絕世美味。
凌楚口裡面緩緩的喃喃自語:“擦擦,這是不是要掛了?自己竟然想起一首無關緊要的詩詞,來到是說自己還向往當一個詩人?”
很快凌楚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自己這個孤兒從小就只是學習怎麼殺人,還從來沒有這樣高雅的興趣了,難道是自己這個軀體的主人相當一個詩人啊?
想來想去凌楚也只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只是難爲了那個劍靈了,實在是想不出讓凌楚相信這個世界還存在其他的人的想法。
看着那個依舊閉着眼的人,劍靈就忍不住狠狠的向着凌楚站的地方啐了一啪口水,順便還狠狠的罵上了好幾句自己從來沒有試過的新詞:“···馬蛋···”
說起來那是相當的順口,就像是從小培養的一樣,讓人嗔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