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要嘗試着做一做十八禁同人作品,結果想想還是算了,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做一個普通的,但卻有趣的、刺激的、吸引人的作品,說是這麼說,不過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什麼企劃。”
一部優秀的作品除了其具有強大魅力之外,有一定原因是創作者喜歡這樣的作品,因此,佐佑認爲創作一個大家都喜歡的作品,這是最重要的。
說到這裡,說是大家喜歡,也就只有佐佑身邊的幾個人罷了。
當然了,只有有了興趣,纔有真正的創作動力,不然的話,強制做出來的作品是沒有任何靈魂可言的。
只不過事情也有例外,佐佑記得以前在公司工作的時候,女上司明明十分討厭那個企劃,卻還是耐着性子將其做完了,結果得到公司高層的好評,這個還真是相當的奇怪。
順帶一提佐佑陪着那位女上司熬了四五天的夜,整個人十分疲倦。
這可不是佐佑害怕反抗這位女上司,而是沒有采取反抗這種行動,除了對方是自己領導之外,還因爲佐佑覺得女上司是需要人幫助到。
公司裡面的人似乎都對這個做事情很奇怪、雷厲風行的女領導有些不滿,爲此她總是一個人在工作,除此之外就只有佐佑時不時會幫幫忙。
這麼回想起來,佐佑很少見到女上司跟公司的員工談話,只會進行工作上的最少的交流。
說實話,在佐佑的印象當中,那位女上司也沒有跟自己說幾次話。在這裡指的是談話,而不是單方面的說着那些深奧卻奇怪的理由。
對於佐佑而言,女上司或許在大家的印象裡面,不,在自己的印象裡面也是一樣的。她都很少跟人說話。
與經常在心裡面想東想西,嘴上闡述自己的想法的佐佑不同,女上司是在另一個反面的沉默寡言。
佐佑覺得女上司是一個不怎麼喜歡親近人的人,她似乎對自己的獨來獨往感到開心,時不時對着電腦桌發呆,那樣子倒是頗爲有趣。
談到這裡。佐佑突然想起了那天事故中感到自己身邊的腳步聲,那說不定就是女上司的腳步聲。
她是否會感到悲傷呢?是否會覺得意外呢?是否會感到寂寞呢?是否會哭泣呢?還是說,一如往常一樣使用莫名其妙的理由和道理告誡已經不會醒過來的自己?
人一輩子都是沉浸在夢中,搖晃着身子抓住的東西也不過是過眼雲煙,真正重要的。可能是那一路上得到的知識。
知識比起一切都重要,不是單純的指學習的知識,而是包括了一切內容的知識。
如果做人、如何談話、如何生氣、如何選擇等等,對於每個人而言,這些都很重要吧。
“既然如此的話,也可以徵求一下那兩位的意見呀,正所謂人多力量大。”
“可是有些時候人多反而會添麻煩,尤其是極端的情況。不過你說的沒錯。”
佐佑從躺椅上面站起來,接着伸了一個懶腰,脖子部分發出了極爲誇張的聲音。擔心隨時拗斷。
嘗試着活動了一下身體,佐佑感覺到全身的都有些沉重,是因爲最近沒有運動的關係嗎?雖說自己本來就沒有運動,可是倒是拜訪了不同的人,其中還爬過樹……
“時間不早了,去吃點午飯吧。聽說這裡的墨汁麪條很受歡迎。”
“墨汁麪條……少年,那個是將章魚吐出來的東西灑在上面的麪條吧……”
“有些東西不吃一下是不會知道的哦。”
“可是少年……等一下我纔不要那個。”
“隨便你啦。好了,走吧。叫上他們兩個人。”
佐佑走向正在給沙堡做着最後的修建工作的兩個人,她們似乎對自己的成果頗爲滿意。
在旁邊留下了【請不要摧毀】的字樣之後,一行四人開始朝着海之家前進。
途中,旁邊的落折小聲的提出了一個問題,那是一個有些敏感的問題,不過針對於佐佑而言,卻不是什麼敏不敏感的,畢竟自己的想法自己明白。
只是自己的想法自己固然明白,可是別人不一定明白,正如被漁船盯上的魚羣一樣,它們總是能夠達到完美的集體行動,可是仍舊會被人類抓住,這就是被抓住的魚沒有明白人類的想法造成的後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魚與人類之間巨大的溝壑造成了這種捕食跟被捕食的情況出現,無法理解彼此的存在,只會形成鮮明的敵對關係罷了。
爲此,面對落折提出的‘你真的喜歡林璇嗎?難道不只是爲了滿足自己驅除寂寞嗎?’的這個問題,佐佑只是看着落折,不發一語。
這個動作讓落折無話可說,她露出抱歉的表情盯着佐佑。
“我知道啦,少年你不要生氣可以嗎?”
“我可沒有在生氣哦。”
“可是少年你不說話不就是生氣的表現嗎?真是的,這可是相當的嚇人哦。”
自己不說話就很嚇人嗎?那麼自己對於落折而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被人說過苛刻,也被說過溫柔,弄得佐佑差點不知道自己到底一個怎樣的存在了,好在佐佑經過某些事情能夠確認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不管如何,佐佑也是有些自私的。
盯着落折,佐佑這邊也反過去提出了一個問題,但實際上不是針對落折,而是針對自己。
這個有點像是發射出去的炮彈因爲高度過高結果飛回來了一樣,只是佐佑身前一直有着堅固的堡壘。
或許有人會覺得現在的時光有些無趣,也有人會認爲這樣的經歷是毫無意義的,畢竟真正的主要話題是關於同人展的話題,然而這個劇情無法跳過。
即便覺得無趣也好,即便覺得噁心也好,需要的東西就是被需要的存在。
佐佑不會因此而改變自己的想法,正如那些出了名的作家一樣,他們不會爲了讀者而大幅度的改變自己的風格,因爲那才真正的責任。
同人展的話題對於此刻而言,佐佑覺得那反而是變成了附帶品。
現在的佐佑不想去思考那些,而是想要和落折說話,跟佐倉小姐聊天,與林璇一起休息,這就是佐佑當下的目的。
不被快節奏的生活所限制,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可是相當難得的情況。
有誰能夠在想做某件事情的時候就去做呢?很少吧,少的可憐。
畢竟人要揹負責任,看到這裡的人,觀測到這個故事的人,此刻仍舊揹負着責任,而那個責任:或許是購買手辦,也可能是排隊買書,從小到大,細微到複雜都是人的責任。
佐佑現在的責任就是跟美女以及美少女聊天,如此一說,自己現在豈不是被詛咒爆炸的現充那樣的存在嗎?
既不是彆扭的青春,也沒有加入侍奉部,更加沒有遇到可愛的男孩子,只是極爲普通的在海灘享受春季的青春。
第二次生活,第二次經歷,無論如何都無法輕易的將其浪費掉,去珍惜要珍惜的,去做要做的事情。
成爲作家,成爲漫畫家,成爲腳本家,成爲畫家,去體驗一切的可能性,這就是佐佑。
並非單純的對動漫亦或者是二次元的喜愛,其中更多是想要得到一個具有價值的回憶吧。
說了這麼多,佐佑反過去提出的問題十分簡單,那就是詢問落折,如果自己跟林璇交往只是玩笑的話,那會如何呢?
落折是自己的朋友,伊夜這位編輯對自己感興趣的樣子,九實似乎也喜歡自己,那麼當自己將跟林璇交往是開玩笑的、嘗試性的這種事情告知他人的話,劇情估計會發生改變吧。
在旁邊,落折的回答已經給出了結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