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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晨看着雪子,緩慢而堅定地說道:“盛田雪子,你在褻瀆先人,我真爲你的祖父而感到羞愧,竟然出了你這樣的不肖子孫。”
聲勢懾人。
在日島人的觀念中,他們的態度總是謙卑,一副彬彬有禮,但若是辱及先人,那是非常嚴重的事,比你抽她兩巴掌還要嚴重,更何況是以偉大的盛田爲傲的所尼系子弟。
田中跳了起來,對劉晨怒目而視,哇哇大叫,八嘎之類的日島話,他憤怒到說不出華語。
雪子難以置信地看着劉晨,臉上充滿了憤怒,鄙夷地看着他,惱羞成怒嗎?說出這樣的話來,冷冷道:“劉晨先生,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那我就教訓教訓你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而且讓你說不出話來。
“盛田先生被譽爲經營之聖,我本人也非常欣賞,他有句話,最可怕的敵人,不是你的競爭對手,而是你自己的眼前利益,我覺得很有道理,1955年,所尼在美國起步時茫然無措,找不到經銷商,盛田先生放下所有的事情,自己去美國同一家家經銷商接洽談判。”
“終於有了一個對半導體收音機感興趣的,並且訂單爲10萬臺的大客戶,條件卻是能夠以經銷商的名義銷售,也就是說所尼爲這家公司做代工,理由是沒人聽說過所尼。10萬臺是一筆大訂單,價值超過了所尼公司當時的總資本。”
“而且那時所尼非常飢餓的年代,日島董事會一致意見是盛田先生不能拒絕這筆訂單。對盛田先生來說,要緊的是讓所尼的名字響徹全世界,公司在美國市場尚未立足,此時的妥協將會招致所尼最終的失敗。但是,盛田先生無法說服在日本的井深先生和董事會,於是他決定行使自己的權利,拒絕這份訂單,甚至威脅,如果董事會再行相逼,他就辭去董事職務。若干年後,盛田先生說過,拒絕十萬臺代工訂單是我在職業生涯中所做最好的商業決策。”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呵,盛田小姐今日的做法爲何跟你偉大的祖父背道而馳呢,如果他老人家還在,難道不會羞憤嗎?本人很敬佩盛田先生的魄力,決定效仿之,拒絕你這筆訂單,所幸,音霸公司老子一個人說了算。”
盛田雪子的臉色非常難看,她冷靜了下來,說不出半句反駁和氣惱的話,沉聲道:“劉晨先生的抱負不小,你應該知道你們華夏製造在國際上意味着什麼,劣質、低價,音霸走不出華夏市場,就只能像其他品牌一樣是熒光之火,不過是剎那芳華。”
“盛田小姐的說法我不敢苟同,據我所知,上世紀五十年代,日島國製造在美國就意味着便宜貨,經銷商折損自己所得,主動降價促銷,盛田先生爲了樹立所尼品牌,極爲震怒,不惜與他們斷絕關係、回購商品甚至給出賠償,從此他決定讓所尼成爲一個優質產品的製造商,以消除與日島製造相聯繫的恥辱。”
“一個窮人非常憤恨富人的鄙視,發憤圖強要成富人,自己成了富人之後又反而來鄙視窮人,成爲了自己當年痛恨的那種人,盛田先生泉下有知,恐怕也不會瞑目啊。”
田中氣得如同莽牛一樣呼呼地喘氣,劉晨開口閉口都是效仿盛田,偏不敢說一句駁斥。
盛田雪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盛田不管是在所尼帝國還是盛田家族的地位都非常高,劉晨一直襬出這位老先生來壓她,簡直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盛田雪子已經很狼狽,再呆下去也無意義,因爲憤怒原本雪白的臉蛋兒漲得通紅,萬萬沒想到會是一次徹底的失敗,偏偏心裡憋着一股火氣無從發出,站起來道:“劉晨先生果然厲害,雪子敗得心服口服,告辭了。”
“慢着,雪子小姐,我想你很快就會離開華夏,在此之前,還請你澄清一下網絡上的不實傳言,我可不希望這裡面有什麼誤會。”
雪子怒道:“這不可能,我憑什麼聽你的?”
反正也談不成了,田中憤怒地衝上來抓住了劉晨的領口,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吃悶憋的滋味兒真心不好受。
劉晨胳膊用力一掃,喝道:“先讓你的狗滾出去,我們再談點兒別的事,我相信你一定感興趣。”
雪子目光閃爍,田中哇啦哇啦大叫,她手一揮,道:“田中君,你先出去!”
田中瞪着牛眼,“嗨。”
劉晨站起來從隱蔽的角落裡拿了一個攝像機出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自己對外澄清嘍,我就是怕破壞雪子小姐的美麗形象,你說呢?”
雪子怒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華夏人,竟然偷偷錄像,有悖於談判精神,我要對外公佈,你將遭到懲罰。”
劉晨笑得很愉快,走到雪子面前,突然伸手……突然……
嚇得她驚叫了一聲。
一陣混亂……
“雪子小姐的身材似乎沒那麼棒哦,我想這裡面裝了什麼東西,這是否有悖於談判精神呢?”
碎花裙的領口溼了一些,清晰看到裡面鮮紅色的風光,中間突兀的黑色錄音口。
雪子臉上一紅,怒極反而平靜。
“劉晨先生果然厲害,我想你不會甘心窩在一個小小的慶州,而我們所尼集團遠比你想象還要強大,我們必將還會碰面,而你會爲你今天的行爲付出慘痛代價。”
“我想你最好還是不要跟我碰面的好,因爲碰到我,輸得人總是你,何必呢?再給你一個好的建議,退出華夏市場吧。”
“憑什麼我們要退出?你以爲你是誰?”雪子溫婉的形象蕩然無存,她已經被劉晨氣瘋了要。
“主動退還能留點顏面,你不退,那我就把你擠出去,到時候更丟臉,你應該相信我能做到。”
雪子留下心理陰影了,將來多次面對劉晨,屢屢失利,關鍵時刻都會做出錯誤的決定,皆由第一次碰面所致,帶着田中狼狽而走。
“哼,再見!”
“好走不送。”
雪子出來的時候,白嫩的臉蛋兒一片酡紅,綰在耳畔的青絲有點潮溼的痕跡。
藍鈞看到她的裙口有些溼,嘴角邊還有些淡黃色的液體,瞪大了眼睛,尼瑪什麼情況。
田中也看到了,眼珠子都要凸出來,盛田小姐究竟被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