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實驗室是要的，但是可以少花錢
看到這條消息後，陳舟想了想，摸出手機，給米徹·約翰斯通和貝爾託盧奇各打了一個電話。
主要還是後續實驗的事，陳舟經過仔細的時間推敲，最後確定了10月27日這個時間。
也就是離現在，還有近四個月的時間。
至於爲什麼選擇四個月之後的時間，而放棄LHC大型強子對撞機實驗最精彩的8月份。
是因爲陳舟有着一個不足爲外人道，卻對他來說，很重要的考量。
那就是，省錢！
畢竟，一臺掃描電鏡的價格，着實給陳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要想搞一個高逼格的實驗室的話，那燒錢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這種能省則省的地方，還是很有必要的。
至於爲什麼說省錢，則是因爲，陳舟估摸着這個時間回到CERN的話，再做個實驗，正好能趕上諾貝爾物理學獎的頒獎。
對於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陳舟所瞭解的內容並不多。
當然，陳舟也想着，如果自己沒有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話，也省了路費，也避免了尷尬，可謂是一舉兩得。
只可惜，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也同樣沒有把握住機會。
陳舟也漸漸發現，這個看似古板的研究所。
只不過，相較於來時的人數，陳舟他們團隊此時的人數，是要下降了不少的。
以後能跟着陳舟混，絕對不會去其它實驗室。
於7月底，陳舟和弗裡德曼一行人，再次出發，前往下一個學術交流的地點。
畢竟，CERN在高能物理學界的地位，在那擺着呢。
至於弗裡德曼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看看門口這一絲不苟的迎賓人員，就知道了。
而這些沒有留下的研究人員，或多或少，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他不知道連續拒絕了普林斯頓、麻省理工、CERN的陳舟，到底哪裡纔是歸宿。
難道準諾獎級得主，在這裡就這待遇？
弗裡德曼看了一眼車窗外，輕輕點了點頭。
這纔是搞科學研究的態度嘛。
後來，陳舟才知道，膠球實驗，他們已經按照論文內容，熟練完成了。
也只有看到這位研究人員臉上，那絲毫不亞於圍堵自己的年輕學者臉上的激動之情時。
這是尋找第六種夸克頂夸克的一個極有價值的線索。
他們往往會較真的要動用加速器，去用實驗驗證討論的內容，究竟是對是錯。
這也就使得克羅斯拿不定主意。
臥槽，面對這樣一個解決數學界的難題，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的大佬，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更何況，這位大佬，每次結題時，那課題經費都能剩下一大半，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就算是這位大佬，這次申請的稍微多了點，那也沒什麼嘛……
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的研究人員，更注重的是討論內容的細節。
最後一個方面，就是暫時停滯的材料學課題和醫學科學的課題了。
只是，看着拒絕的陳舟，克羅斯也猶豫着拒絕了。
陳舟才確定，自己的確沒有來錯地方。
另一方面，就是陳舟已經確定的極小模型綱領這一課題。
量子力學就是他創立的。
陳舟自然不知道科技部門的想法，他之所以多申請了一些經費，主要還是考慮到四個課題方向並行的話，他也不確定解決極小模型綱領這一課題的時間。
這就等於發現了第二個最重夸克底夸克的一個新的基本特徵。
克羅斯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已經確定數學研究課題的陳舟，自然沒有懈怠這一學科的研究。
就比如說，陳舟所接觸到的一位研究人員，在脫離了研究工作之後。
也正是這臺正負電子雙儲存環加速器，首次探測到“粲物理激發態”，從而促使重夸克物理的誕生。
其實遠比CERN這些地方，要溫暖的多。
研討會的內容，和CERN那邊也完全不一樣。
雖說陳舟是樂得清閒，但他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更何況，馬普學會在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還有三個工作組呢。
其中，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曾經所進行的一次，利用小的惰性氣體原子簇，去研究段時間內物質與來自自由電子激光的強X射線輻射的相互作用的實驗，給了陳舟一種新的思路。
才流露出對他的崇拜熱情。
所以，有着這樣一個強大助力的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也必然不可能是普通的研究所。
他們只是簡單的安排一下參觀計劃，然後便是熱火朝天的研討會。
“教授，德國這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您來的多嗎？”
陳舟沒有改變課題申請的學科，依舊是數學課題。
但不管來過多少次，弗裡德曼還是覺得這裡的氛圍十分適合他。
大概率將收穫自己的諾貝爾物理學獎獎牌。
再次充當起司機的克羅斯，將車穩穩停在了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的門口。
只不過，按照現在物理學界的猜測，陳舟是很難陪跑的。
在電子同步加速器上，利用同步輻射進行的首次測量，就是在一個能譜區進行的，從而開闢了一個新的領域。
這些人，也是瞭解物理學界所發生的大事的。
但是，“膠球”這玩意，始終沒有探測到。
而1974年建造完成，並投入使用的另外一臺正負電子雙儲存環加速器，更是開闢了完全新型實驗的可能。
而是提了很多其它的課題內容。
而且，這個時間點來說的話，陳舟與弗裡德曼一行的學術交流，也差不多到了結束的時間。
每場研討會的時間，都是持續近一週的！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最終被陳舟捷足先登。
原本陳舟以爲，第一站是定在CERN的學術交流之旅。
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以成功將粒子與同步輻射應用研究結合在一起，而聞名於世，使其起碼可以在歐洲鶴立雞羣。
一是與研究所研究人員的溝通和交流，幫陳舟再一次梳理了一遍高能物理的研究方向。
對於陳舟所確定的時間，米徹·約翰斯通和貝爾託盧奇雖然不明白，也不理解，但好在還可以接受。
而在這臺加速器上，也取得了諸多令人矚目的成績。
頂夸克在1994年，被米國費米國家加速器實驗室找到了。
就是馬克斯·普朗克科學促進學會，是德國研究機構的正式獨立的非政府和非營利性協會。
克羅斯此時是很納悶的，也很好奇。
他本來以爲只是這個老頭比較古板，直到今天來到了這裡。
這些人，也是對自己有着極大熱情的。
CERN同樣也邀請了他這位膠球實驗的“二把手”。
醫學科學的課題，是完全停滯的。
但是材料學的課題，說停滯，只是因爲實驗室的問題，始終令陳舟很煩。
要不然，也不可能吸引到馬普學會的目光。
不少人，還是留在了這個擁有世界上最大能量的大型強子對撞機的CERN。
怎麼說呢，直到這時，陳舟心底的小期待才被滿足，纔不再懷疑自己。
事實上，這個研究所的實驗，涉及的領域並不少。
畢竟，想要Lv9滿級的話，這玩意能解決一個是一個。
也沒有安排人，像米徹·約翰斯通那樣，帶着他們參觀所有的加速器實驗室。
和CERN不同，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沒有安排很多人員接待陳舟和弗裡德曼一行。
名字自然是爲了紀念那位和愛因斯坦並稱爲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兩大物理學家的馬克斯·普朗克。
本來他還一直想着，要是開膠球實驗的研討會，他能不能委婉的拒絕他們。
至少陳舟沒有放他們鴿子。
那就是，馬普學會的科學家，共獲得了35項諾貝爾獎！
也因此，馬普學會被廣泛認爲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基礎研究組織之一，並且享有世界領先的聲譽。
包括原子物理、固體物理，以及化學、地質、材料科學、分子生物等等等等。
當然，這種古板，不是說人看起來古板。
畢竟，在CERN裝一次逼，給他們開個講座就行了。
初聽這話時，陳舟微微一愣，但越想越是欣賞這個研究所的研究人員。
而現在，多一點想法，總是好的。
準確來說，是內容的邏輯性。
極小模型綱領也是陳舟再一次申請的國家“萬人計劃”的課題。
倒不是說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這裡不好，只是陳舟還希望弗裡德曼帶着自己多看看呢……
但是在日常生活裡，卻也是“十分有趣”的人。
最令陳舟和一衆研究人員驚訝的是，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的人，並沒有像CERN那樣，特意去接近他們，以期留住他們。
當然，這個想法，他並沒有如實告訴陳舟就是了。
對陳舟而言，既然選擇了高能物理，選擇了去研究粒子加速器實驗的現象，那麼他有一天，必然會正面面對四大基本力的難題。
而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也因此錯失了一枚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獎牌。
至於，這個學會的厲害之處，單憑一個數據，就能看出來一些。
此外，在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所進行的研討會，也遠比陳舟所預計的時間，要長的多。
因爲他們只是對課題，對學術研究，有着嚴謹的態度，孜孜不倦的追求。
但好在，近一個月的學術交流時間之後，弗裡德曼終於想起了下一站。
他們更在乎的，是膠球身上還有什麼。
而最令陳舟驚訝的還是膠球實驗這個課題。
總不能次次這樣搞吧？
那樣的話，他會很煩惱的。
馬普學會是啥？
這也就使得陳舟差點以爲，弗裡德曼要留在這裡了。
聽到陳舟的聲音，弗裡德曼介紹起了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
“教授，到了。”
事實上，在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的這一個月時間，陳舟的收穫也挺大的。
而CERN也正式開啓了今年份的後續實驗。
在第一站是最花時間的，其後每一站，將逐漸縮短時間。
從陳舟問他之後的打算，開玩笑調侃他，未來去哪都是香餑餑時。
聽到弗裡德曼的介紹，陳舟也覺得，雖然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比不上CERN這種龐然大物，但是其研究特色，確實足以稱道。
所以，多申請的經費，以備不時之需，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是他們做事時的那種態度，很認真，很嚴謹。
也就是在某些條件下，它可變爲其它類型的夸克。
“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是目前世界上粒子加速器研究的主要中心之一，也是一個國際合作的項目。”
實際上，除了和“膠球”有關的“膠子”外。
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還曾經在1987年的實驗中，首次觀測到B介子轉變爲反B介子。
歐洲分子生物實驗室也有一個分部。
所以，他就想着提前跟弗裡德曼這取取經。
這裡，他也來過不少次。
這一點，陳舟在法爾廷斯的身上，感受到過。
而不是這個已經完成的膠球實驗。
可沒想到，弗裡德曼在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這裡，一共進行了5場研討會！
其中，就包括克羅斯。
說起來，還有令陳舟露出善意笑容的一件事。
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開始建造的第一臺加速器，也就是電子同步加速器，就是當時世界上同類加速器中規模最大的。
他也問過陳舟這個問題，只不過陳舟的回答，模棱兩可。
而面對陳舟再一次提交的課題申請材料，華國那邊的科技部門二話沒說，就給批了。
第二天，陳舟和弗裡德曼一行人，離開了CERN。
德國電子同步加速器研究所於1978年完成建設並投入使用的正負電子儲存環加速器PETRA，在實驗時，首次發現了“膠子”。
陳舟看向身旁的弗裡德曼，輕聲問道。
他覺着，既然自己都說了，要做陳舟的專屬司機，那就不能食言。
而CERN這塊，與後續的學術交流地點相比，離着斯德哥爾摩更近一點。
畢竟，被普林斯頓這個世界數學中心，被CERN這個世界高能物理中心，所“寵”着的陳舟，突然在這裡遭受了冷遇。
雖說陳舟尚未獲獎，但大概率也是如此。
卻沒想到，人家並沒有提膠球實驗的內容。
從此也可得出這樣的結論：“還未發現的第六個夸克頂夸克的質量一定非常大。”
這下子好了，陳舟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陳舟才發現，這是德國人的通病。
他的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失落的。
德國人，有着一種令人窒息的嚴謹感。
在陳舟看來，實驗室是肯定要的。
但是，可以少花錢。
這個少花錢，當然不是在設備的購買上。
而是課題的研究經費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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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