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不算實習生的實習生
作爲能源部主要的國家實驗室之一，SLAC有非常嚴格的安全守衛。
陳舟覺得，如果不是有着工作證，或者有人帶領的話。
就算是斯坦福大學的學生，估計也很難進來。
在經過了一系列安全檢查之後，陳舟跟着弗裡德曼等人，終於踏入了SLAC的地盤。
相比於華國的燕京分子科學國家實驗室，SLAC顯然更具有傳奇性。
早先在1962年，直線高能電子加速器，在斯坦福大學西部丘陵中動工開始建設時。
這個項目是被稱爲“M項目”的，M取義“怪物”，也就是Monster。
後來，這個怪物便不斷的展示出自己的“威力”。
夸克、粲夸克和反粲夸克，都是在這裡被發現的。
說完，克羅斯就帶着陳舟在PEP實驗室，閒逛了起來。
倒不是害怕什麼，只是在弗裡德曼給自己安排工作之前。
建造的原因，則是因爲正負電子加速環的能量太小了。
也就是擁有着世界上最大型的粒子物理學實驗室的CERN。
但結果卻是，SLAC直至今天，依然活的好好的。
一旦“膠球”被發現，那必然又是一個諾獎級的成果！
陳舟從進了實驗室之後，就老老實實的跟在弗裡德曼的身後。
陳舟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便是PEP實驗室。
弗裡德曼吩咐完，便走開了。
“好的，弗裡德曼教授。”陳舟的回答和克羅斯教授一樣。
陳舟詢問道：“克羅斯教授，請問我們從哪裡開始？”
最重要的是，這裡有着北米第一個國際網。
他不明白，弗裡德曼的意思。
簡單來說，PEP就是一頭是個環，一頭是根杆的實驗裝置。
克羅斯又問道：“你和弗裡德曼教授接觸多久了？”
弗裡德曼是這個課題的負責人之一。
他想不明白，這樣一個華國人，一個華國燕京大學畢業的學生。
那弗裡德曼怎麼會把他帶過來？
同樣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
這時，弗裡德曼轉過身指了指陳舟，跟那位研究人員說道：“這是我新帶的研究生，我打算把他交給你。”
克羅斯在介紹完眼前的部分實驗裝置後，好奇的問陳舟：“說起來，你是今年新入學的研究生？”
“哦，好。”克羅斯回國神來，還想再問什麼，但總覺得自己這樣問，不太合適。
只不過，SLAC逐漸從高能粒子物理，轉型成爲了高強度X射線研究工作中心。
所以，把陳舟交給其他人來帶，是最適合的。
畢竟，想要將各種粒子加速到極高的能量，其軌道必須達到足夠的長度。
也因此，發現了粲夸克的伯頓·裡希特，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
同時，世界高能粒子的研究中心，也從米國轉移到瑞士日內瓦附近的，歐洲核子研究中心。
克羅斯教授說道：“我先帶你參觀一下PEP實驗室吧。”
也是SLAC第一個通過網站，向物理學家們展示了網絡的潛力。
在這之後，馬丁·劉易斯·佩爾同樣利用正負電子加速環做物理實驗，發現了正負電子對撞後，產生的稱爲τ輕子的新粒子。
陳舟通過克羅斯的問題，也大致清楚了對方在想些什麼。
所以，身爲正負電子加速環的繼任者，或者說，更具希望者。
否則，誰敢讓他參與課題？
跟着克羅斯簡單熟悉了PEP的實驗裝置後，陳舟詢問道：“克羅斯教授，我接下來應該幹嘛？”
SLAC的正負電子加速環的環直徑僅73米，所達到的能量受到限制，對撞產生的粒子數目有限。
但陳舟也沒有隱瞞對方，如實的告訴了克羅斯。
這兩人算是實驗室的老熟人了，頗有些輕車熟路。
這些信息，克羅斯只要找麥錫森和科伊爾，甚至是弗裡德曼，都可以問清楚。
對於即將開始的實驗，他還有許多需要確認的地方。
他還以爲這是一位早就跟弗裡德曼有交集的學生，卻沒想到，居然是個純正的剛入學的新生。
但是，SLAC的工作人員卻並未放棄。
當時，就有很多人都懷疑，沒有大型對撞機的SLAC，還能存在下去嗎？
至於麥錫森和科伊爾，從踏入實驗室後，便被弗裡德曼安排走了。
陳舟覺得自己只需要多看多聽，少做少說話，就OK了。
即使是數學系和物理系的雙學位優秀畢業生，即使在數學上取得了那麼令人矚目的成績。
陳舟點點頭：“是的，我剛來麻省理工入學。”
粒子物理學界的人士，可以更容易地進入非常繁忙的科學文獻數據庫。
除此之外，這裡的實驗裝置，也變得更多。
可陳舟認爲沒什麼的信息，聽在克羅斯的耳中，卻只覺得不可思議。
在2008年，對撞機的大型探測器SLD被關閉封存。
而PEP的儲存環，相當於正負電子加速環的10倍！
其正負電子對撞的數量，也是正負電子加速環的好幾倍！
只不過，PEP的成績，沒有正負電子加速環輝煌就是了。
這是在1980年開始建造的對撞機。
也因此，這裡誕生了很多諾貝爾獎得主。
正負電子加速環，就是發現了由夸克和反夸克組成的粲夸克的加速器。
舊金山灣區的地價和建設費用高漲，已經使得建造下一代直線對撞機，成爲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直線高能電子加速器外，這裡還有正負電子加速環、同步輻射光源、正負電子對撞機和直線對撞機等等，
克羅斯驚訝的看了陳舟一眼。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弗裡德曼教授，帶了一位華國的研究生。
弗裡德曼又跟陳舟說道：“這位是克羅斯教授，從現在開始，你跟着他熟悉實驗室。”
不過，SLAC也經歷過一次中年危機。
還有一位，陳舟則還沒見到。
聽着弗裡德曼和前面一位研究人員的對話，陳舟也大致知道了。
這也算是一種求生的轉變吧。
可這是物理，這是高能物理領域，是正負電子對撞機的實驗室。
PEP確實還沒有能夠跟老大哥相媲美的成績。
相比於帶着陳舟參觀PEP的實驗裝置，克羅斯更感興趣的反而是陳舟這個人。
陳舟回道：“一週吧，如果從第一次見面開始算的話。”
也就是正負電子對撞機實驗室。
那位研究人員愣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好的，弗裡德曼教授。”
在克羅斯愣神的時候，陳舟出聲說道：“克羅斯教授，我們去下一個地點吧。”
至少在他看來，陳舟應該經過學校實驗室的打磨，把基礎打牢了，纔夠資格來這裡吧？
陳舟看了一眼這位有着一臉大鬍子的克羅斯教授，對方衝他微微一笑。
便一邊給陳舟介紹實驗裝置，一邊通過閒聊的方式，摸一摸陳舟的底。
更不要說，弗裡德曼還把這位華國學生帶到了這裡。
聽到這個問題，克羅斯愣了一下。
這也是弗裡德曼帶陳舟所參與的這個課題的意義。
但這玩意的佔地面積，不可謂不大。
對於陳舟，他覺得，不管有再多的猜測。
這始終也只是一個剛入學的研究生罷了。
在弗裡德曼沒有特殊安排的情況下，大概這小子，也只能作爲不算實習生的實習生去用。
“不算實習生的實習生？”陳舟聽到克羅斯並沒避諱的詞彙，有些不解。
今天就兩更了，最近遇到點事情，狀態很不好，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