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啊,不是讓你在三月初七分舵監視那南宮雨辰嗎?”寧文玉冷冷的說道。“啓稟教主,那洪生去了三月初七分舵,而且他們還說有要是要告知那南宮雨辰,小的特來此稟告。”那門僕說道。就是那被洪生在鄭府門口打傷的門僕,果然不簡單,原來是那寧文玉的眼線。 “洪生,有是洪生,處處和我做對,我一定要你死。”寧文玉咬着牙說道。“關超,那洪生和什麼人在一起,另外他有沒有說要找南宮雨辰稟告什麼啊?”“舵主,他們總共三個人,有個看起來有點傻的小胖子,另外還有一個老頭,那小胖子只會嘴硬,沒啥功夫,不過,依小的看來那老頭好像挺厲害的,而且特別像一個人。”關超說。
“哦,像一個人,像誰,快說。”寧文玉往前一探身子說道。“像那金斧子楊彪。”關超輕聲說道。“金斧子,”寧文玉吃驚道。沉默了一會,寧文玉說道:“關超,你馬上帶人去,一定要搞清他們要幹什麼,務必把軒轅刀奪回來。另外,通知關平,讓他繼續監視鄭婉兒。去吧。”
“是。”說完關超便退了出去。
“老爺,你說這是啥事啊,咱去給人家送刀,刀沒送成,還差點讓人給打了,你說這都是啥事啊?”小六埋怨道。那洪生沒說什麼,只是狠狠瞪了小六一眼。“好,好,好,我閉嘴。”小六拍着嘴說道。“楊前輩,您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覺得那林婉兒好奇怪啊,好像怕我們說什麼,竟然都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洪生問道。“對,對,對,那個女人也太狠了,簡直是個潑婦,白長那麼漂亮了。”還沒等那楊彪回答,小六又插嘴道。“行了,你閉嘴。”洪生喊道。小六知道自己又多說話,趕緊低下了頭不說話了。“依我看來,那鄭婉兒可能是那寧文玉派來的,他們一定是要利用南宮雨辰幹什麼,我想我們到了總舵或許可以打探到點有用的消息,快走吧咱們。”說完,他們便繼續向總舵趕去。
一天又過去了,那南宮雨辰一個人站坐在後花園的小庭中,望望那天空中一輪圓月,幾顆星星閃出微弱的光,一陣莫名的傷感與失落涌上了心頭。今天那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他們要告訴我什麼重要的事呢?太多的疑問在南宮雨辰的腦海中浮現。南宮雨辰端起來酒杯一飲而盡,他總是這樣,煩心的時候總是在喝悶酒。“雨辰,你在這呢?”南宮雨辰回頭一看,原來是鄭婉兒,他起身笑着說道:“婉兒,這麼晚了還沒睡覺啊。”“你不是也還沒睡嗎,還在這一個人喝悶酒。”聽了鄭婉兒的話,南宮雨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菲兒,再去拿只酒杯,今天我要和南宮少主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五人,哈哈哈哈。”說完三人都笑了起來。
月光下的花園更加美麗,泥土的芬芳,小蟲的鳴叫,到處充滿了靜謐,鄭婉兒彷彿都已經陶醉了,月光打在了南宮雨辰的臉上,鄭婉兒看着這個對自己癡情的男子,而現在,自己竟然靠這份………唉,想到這裡,鄭婉兒卻感到了虧欠與愧對,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相處,自己才真正理解到這個男人對自己那份深沉的愛,但真正理解時卻已經晚了。“來,少主,我再敬你一杯。”說着舉杯一飲而盡。那南宮雨辰此事似乎已經醉了。
“婉兒,你可知道我對你的愛啊?”南宮雨辰醉呼呼的說道。聽到這話,鄭婉兒還是心頭一震,“我知道,只是,少主,我現在想要問你幾個問題?”鄭婉兒放下酒杯說道。“問題,你問什麼,只要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的。”南宮雨辰望着鄭婉兒說道。“你能給我講講鎮舵之寶軒轅刀嗎?”“軒轅刀。”南宮雨辰突然提升了聲音說道。“少主,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軒轅刀啊,沒事,就算他們得到也無法駕馭的,普天之下也只有我父親能駕馭此刀了。”鄭婉兒一聽,心頭一顫,原來這刀中還真有玄機啊。“原來這刀還這麼神奇啊,還認識自己的主人不可?”鄭婉兒打趣的說道,她想徹底搞清這刀的奧妙。“這刀可沒有如此神通,只不過要想駕馭此刀,必須修煉無極心法,否則,就算得到此刀,也會因練刀走火入魔而死的。”南宮雨辰一本正經的說道。“那無極心法在哪啊。”鄭婉兒急忙問道。“哦,此事不是婉兒所能過問之事,還請少主恕罪。”鄭婉兒道歉道。“婉兒你乃我舵之人,況且你父親又是分舵舵主,今日告訴你也無妨。其實那無極心法在無極山,由本舵護法長老韓楓老前輩和幾十位本舵高手看管,沒有現任舵主親現無極山,那無極心經誰也取不去的。”聽了這話,鄭婉兒彷彿又想到了什麼,“婉兒,你想什麼呢?”南宮雨辰見那鄭婉兒再發呆,關切的問道。“哦,少主,婉兒沒想什麼,天色不早了,少主您還是趕快回房休息把,菲兒,扶少主回房休息。”“婉兒,那你也早點休息吧。”南宮雨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