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你們以爲道歉就能沒事了嗎?辱我天道宗者,如果我等就此輕易放過,那我天道宗的威信何在。”
是人都人三分火,何還是修士。方進三人願爲自己言行而道歉,但就這樣天道宗的人,還是沒放過他們的意思。由此方進心中也升起一絲無名之火。
“我們願爲此事道歉,既然你們不接受,那你們想怎麼樣?”
這酒樓之中雖然此時人並不是很多,但也有那麼十幾二十個修士,有了這某多人見證。他不相信天道不接受他們的道歉,還能殺了他們三人不成。所以方進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強硬了一些。
“就是,我們只是說了一下現在大陸上的大事時,順便提到了天道宗而已。難道天道宗還不讓人提不成,天下之人如此之多,每天都有無數的人在說天道。難道每一個提起天道宗的人,都要道歉不成?”
那王明頗爲高大,也算是性情中人。但剛纔也是忌憚天道宗的名頭,所以纔沒出頭,他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自己三人在討論天道宗宗主的私事。也確是他們不對在先,如果天道宗的要求他們道歉,自己三人道歉就是。此時他見天道宗之人,不但不接受他們的道歉,而且還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他的心裡也產生幾分不快。
“天道宗之事別人當然可以說,但有褥我宗宗主之事就不行。而且我還懷疑你們是那李億軒的同夥,在此打聽我天道宗的機密,意圖對我天道宗不利。我要帶你們回去接受調查,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
那爲首的天道宗弟子,面色平淡,不喜不怒。但說起話來卻是霸道異常,他要帶王明三人走,他的話竟有不容三人質疑之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的出身雖不如那些大派,但也是正派之中出來的。你天道宗不是想拿我們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今天我們就在這喝酒吃肉了,那都不會去。”
王明說完坐回到凳子上,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完全不把天道宗之看在眼裡,就當他們不存在一般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哼,這事由不得你們,來人!把他三人都帶走。”
天道宗的五名弟子,每一個人的修爲都高過王明三人,而且人數上也佔據着絕對優勢。如果天道宗弟子想要動手,那麼王明三人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住手。”
四名天道宗弟子一擁而上,就要對王明三人動手。就在此時從,圍觀的人羣中走出一人來。此人中年樣貌,全身靈力內斂,目光平淡。但卻在他的注視之下,修爲不足之修士,心頭卻是微微一顫。
“化氣後期,還差一步就化神的修士。”
此人看似平凡,但以李元宵的修爲卻看出了此人的修爲。別人雖看不出此人體內的靈力波動,但李元宵卻清楚的感覺到,此人身上靈力很不穩定。靈力好像正在他體內進行着某種轉變,李元宵相信,當此人身上所有的靈力轉變完成之時,就是此進階化神之日。
“竟然在這能遇上一個就要進階化神之人,看來他應當是這城的管事之人了。”
李元宵觀察了一下此人之後,心裡想道。
“諸位天道宗道友,在下岑海城副城主康莫林。不知道諸位因何事起爭義,如果沒有什麼大事,還道友們給在下一個薄面就此揭過。如果你們有仇怨,那麼還諸位出了城之後,再行解決之事。想來你們也知道,本城是絕不允許有修士之間打鬥出現的。
康莫林對五名天道宗弟子抱拳說道。
“康道友,這三人當衆辱我宗主清名,試問可算是大怨。我們要帶他回去問話,看他如此當衆污我宗主之名到倒有何所圖。”
面對康在主,這天道宗弟子,依然沒有一絲要退讓我意思,執意把王明三人帶回調查。
“原來如此,辱沒師門者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帶他們回去問話也是無可厚非的。”
康莫林非常贊同的點頭說道。但他說到頓了一下。接着話鋒一轉的說道:
“不過在我岑海城內你們若要帶他們走也可以,但必須是他自願的情況下才行。如果你們要強行帶走他們,到時發生了打鬥,可別怪康某沒有提醒諸位。我岑海城雖小,但也是有規矩的。凡事打鬥者都要被驅逐出城,到時大家都沒了面子就不好了,所以我說你們雙方,可要考慮清楚了再說。或者你雙方自行商量好,只要不讓我爲難就是。”
康莫林的話說得不緊不慢,但語卻是異常的堅定。而且他的話說得也很明白,只要不再城內打鬥,他們雙方幹什麼都可以。若是一旦打鬥起來,他就會毫不留情面把人驅逐出岑海城,即使對方有天道宗之人也,不會留情。
“康副城主,看來你是想袒護他們三人了。你可要想清楚,袒護我天道宗的敵人,那可就是與我天道宗爲敵。你真的要爲了城中規矩,而與我天道宗爲敵嗎。”
爲道的天道宗弟子知道,想要讓王明三人乖乖的跟他們走好不大可能。所以他並沒放棄必要時的武力手段。但康城主的話卻是如果自己這方動手,那麼他也會出手。所以天道宗弟子想用天道宗的名頭,來壓康莫林。要讓康莫林對他們宗派產生忌諱,也好方便他們下一步行動。
“呵呵,我岑海城從來就是對事不對人,你天道宗有你天道宗的規矩,我岑海同盟樣也有自己的規矩。只要不違反規矩,我自然不會管,但若有人違反了,不管他是什麼人。只要是我能力範內的事,我就覺不會旁不管。
康莫林完不受天道宗弟子的施的壓,依然是不緊不慢的回答着天道宗五人。但語氣卻是變得凌厲了起來。一股似化神期,又似化氣後期的氣無聲的施放了出來。並進一步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就是他是對事不對人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