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好了傷疤忘了疼,而是他一出關,就遇到了神魔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大戰,生靈塗炭不說,整個神魔大陸也將會因此重創。
他不是發了善心爲了某個人,而是爲了他也要生存的神魔大陸,他出手了。
這一出手,就震驚了神魔大陸的強者,魔靈雙修居然這麼厲害,讓這麼多神魔強者無還手之力。
這場神魔大戰就被他這樣用強大的實力給鎮壓下來,經此一戰,他成了神魔大陸第一強者。而他拗古大帝的稱號也是從這個時候流傳開的。並不是他真正的稱帝了,而是因爲敬仰而對他的尊稱。
他再一次回到了出生地,如今他有實力給爹孃和哥哥報仇了,看着下面的森林,他壓在心底的仇恨爆發出來,沒有人知道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天亮時整個森林都毀掉了,到處都是靈獸的屍體,那些讓人忌憚的神獸也沒能倖免。
拗古大帝自己知道,這一夜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殺戮,而這一次的殺戮不可避免,否則他心裡的仇恨化成的結無法解開,將會阻礙他最後突破永生。
給父母哥哥報仇後,他只剩下一個願望就是突破永生。
講訴到這裡,拗古大帝看着南宮子燁特意強調了一下,“我要突破的是真正的永生。”
南宮玄和展雲歌頓時愣住了,真正的永生?難道永生還分真假嗎?
“可以問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永生嗎?”雲歌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拗古大帝看了眼展雲歌,“真正的永生就是跟主神擁有的永生一樣的永生。”
雲歌眸光一眯,“那些突破永生的人難道跟主神的永生不一樣?”
拗古大帝搖搖頭,“不一樣,他們的永生只是主神賜予的永生,如果主神收回,他們一樣會死亡,而真正的永生是超脫主神創造的這個空間之外的永生,可以擁有造物的能力,如主神一樣造出另一個由自己掌控的世界來。”
南宮玄和展雲歌都怔住了,難道永生界只是主神賜予的可以永生的地方,並不是獲得真正的永生?這個消息讓他們又一次對永生界有了新的認知,同時也對主神的實力有了新的瞭解,只是他們很納悶,這麼強大的主神在幹什麼?難道他的心是偏向那些永生強者的,所以纔不會顧忌下面這些大陸界面人的死活?
拗古大帝又接着道,“阻止了神魔大戰後,我就開始尋找突破永生的真諦,畢竟突破永生的人都離開了神魔大陸,而我要突破的永生跟他們的不一樣,我在世間尋找了千萬年,直到最後我的壽元不允許我再繼續下去,我才準備突破永生。”
說到這兒,他重重的嘆口氣,“可惜,我依然失敗了,我突破永生的力量是足夠了,但是依然失敗了,我不知道自己爲何失敗,就用餘下的力量保存了這抹神識,等候您的到來,給我解惑。”
說完這些,拗古大帝看着南宮子燁,等着他給他解惑。之前南宮子燁說是境界的問題,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境界差在哪裡了,雖然這個世界對他滿滿的惡意,但是他憑藉自己的力量闖出來了,除了給父母哥哥報仇,他一生沒造成過什麼殺戮,也沒有報復任何人什麼,他用寬闊的胸懷無視了他們,他的境界難道還不夠嗎?
而展雲歌和南宮玄也看向兒子,兒子真的能給拗古大帝解惑嗎?兒子到底是什麼身份,讓拗古大帝如此恭敬,情願耗費這麼漫長的歲月只爲了等兒子來給他解惑?
南宮子燁打了個哈欠,這是聽故事聽困了?展雲歌正無語着,就看見兒子那長長的睫毛顫了一下,然後道,“大道至簡,平常心纔是真正的道。”
話落就在自家爹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睡了。
南宮玄和展雲歌都愣住了,這話真的是兒子說出來的?大道至簡,平常心纔是真正的道,這纔是突破永生的心境嗎?
而聽了南宮子燁這句話的拗古大帝,神情愣怔了片刻,忽地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居然只差這麼一點點就成功了。”
笑罷,他鄭重的給已經睡着的南宮子燁施了一禮,看了眼南宮玄和展雲歌,只是淡淡的對他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但是這笑容中都是釋然,身影慢慢的消散了。
夫妻兩人知道,拗古大帝這是徹底的從這世間消失了。
隨即,神墓的圓頂如花瓣盛開一樣,分成幾瓣展開,南宮玄立即拉着她御空離開了,而包圍神墓的黃沙,翻涌着把神墓吞噬掉,隨即黃沙也消失了,原本神墓存在的地方變成了一片平地,跟其他地方的土地一模一樣。
雖然這是神墓空間神墓最後消逝的方式,可是看了之後還是讓人心裡升起一股悲涼的感覺來,這裡是每個神魔的最後歸屬地,也是在這時間存在的最後地方,看着那沒有神墓存在的土地,心裡想着的是,在這片土地上是不是曾經也有神墓存在過又消失了,恍然間,兩人的心境又有了一番變化。
不過他們還是把兒子的那句話記住了,大道至簡,平常心纔是真正的道,看拗古大帝最後開懷大笑,顯然他是悟出了突破真正永生的境界,只可惜,他已經徹底的消失了,再也沒有機會突破真正的永生。
不得不說,拗古大帝能成爲傳奇,跟他的修煉天賦有很大的關係,也跟他的經歷有關,正因爲他曲折的經歷才讓他安心追求強大,在絕望中的突破,讓他擁有了魔靈的力量,也讓他有了超乎世人的理想,獲得真正的永生。
夫妻兩人心裡還有個疑惑,他是怎麼知道永生還分真假的?
兩人坐在小彩的背上,繼續漫無目的的飛着,兒子睡在南宮玄的懷裡,他沒把兒子送進靈盤空間裡睡,總覺得兒子今天好像不對勁。
南宮子燁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而南宮玄就這樣抱着兒子一整天,第二天南宮子燁一睜開眼就看到夫妻兩人擔憂的眼神。
揉揉眼睛,南宮子燁問道,“孃親我的笛子雕刻好了嗎?”
展雲歌挑了下眉,看了眼南宮玄,“還沒呢,寶寶記得昨天我們去的神墓嗎?”
南宮子燁鳳眸迷茫了一下,“孃親,我們昨天去神墓了嗎?我怎麼不記得,我們不是一直在小彩背上嗎?”
兩人頓時怔住了,兒子把昨天去拗古大帝神墓的事給忘了?
展雲歌試探的道,“寶寶知道大道至簡,平常心纔是真正的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南宮子燁揉揉腦袋,“孃親,這句話好難啊!”
真的忘記了,他自己說出來的話都不記得的,怎麼回事?
雲歌擔憂的看向南宮玄,南宮玄搖搖頭,意思是既然兒子忘了,就不要再提了。以後總會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兒子現在還小,很多疑惑也只能埋在心裡。
雲歌明白這個道理,一家三口進去靈盤空間裡,雲歌繼續給兒子雕刻紫竹笛,南宮玄去做飯。
再看手裡的紫竹笛,雲歌明白,也許這個紫竹笛就是個媒介,引兒子到拗古大帝神墓的媒介,至於爲何這個笛子能引兒子去拗古大帝的神墓,恐怕要等兒子長大了,才能知道。
不過既然兒子喜歡,她也不在意這笛子是拗古大帝曾經用過的,依然很細心的雕刻着。
兩天過去了,紫竹笛終於雕刻好了,南宮子燁拿着紫竹笛玩兒的不亦樂乎,雲歌在一旁用紫色的絲線給兒子的紫竹笛編織着穗子。
紫色的穗子上有一朵紫色的冰蘭花,掛在紫竹笛上,渾然一體般,南宮子燁喜歡極了,摟着雲歌的脖頸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的。
讓夫妻兩人清晰的感覺到兒子的歡喜和幸福,被兒子用口水洗臉了的雲歌也露出幸福的笑容。
其實她想要的幸福一直很簡單,就是眼前這樣,可惜這樣的幸福看似簡單,想要守護卻不容易。
接下來的兩天裡,雲歌巧遇到了兩座神墓,都是適合她的力量,他們夫妻都明白,這是石清尊找出來送給她的,他們裝作不知道,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一個是傳承力量,她直接吸收了,一個是蘊靈球,她學兒子的樣子收入了靈盤空間裡,等回去再吸收。
她總不能在神墓空間裡就突破到真神九級,石清尊深不可測,他們不得不防,只要她達不到真神九級修爲,他就不會對她動手,她需要時間,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晉升鞏固修爲,她不能達到真神九級,要達到就直接達到真神九級巔峰,這樣他們夫妻兩人對上石清尊纔有贏的把握。
真神境界本身提升一級就很難,越到後面越難,特別是真神五級之後,要不然席嶺也不會用百草鼎換南宮玄一滴眉心血,煉製晉級丹了。
接下來,雲歌就如此,力量傳承帶不走直接吸收,蘊靈球可以帶走,就不吸收了留着,即便這樣,一個月後,雲歌也突破到了真神六級修爲。
雲歌真正的感受到,爲何真神五級後晉級這麼難了,這一個等級相差的力量幾乎是前面真神五個等級的力量,難怪突破永生需要的力量那麼強大。
雲歌心裡有些可憐石清尊了,這要超多大的心才能把自己的修爲提升到真神九級啊!
一個月了,雲歌沒遇上哥哥、墨錦、星痕和玉樹他們,到是又遇上了一個熟人,而且這情景眼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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