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嬤嬤的靈脩天賦雖然不是絕佳的,但是幾十年的努力也修煉到了四級,可是九如攻擊和撤回快的只在一瞬間,她一個四級靈脩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九如傷了。
讓她震驚的是九如的速度和實力,她原本以爲九如就是一個尋常寵物,畢竟京都權貴家的小姐夫人們都愛養好看的寵物玩兒,她根本沒想到九如根本不是什麼尋常寵物,這明明是傳說中靈智近人有修爲在身的靈獸。
這樣的靈獸她活了幾十年只聽說過,今天是第一次看到。
九如用鄙視的眼神看着齊嬤嬤,哼,居然敢打本貓王的注意,這是小懲,如果有下次,劃開的絕對不會是她的手腕而是她的脖子。
展雲歌輕輕的撫摸着九如,這一次她可是清楚的看到九如的動作,這麼快的速度以她現在的速度是絕對躲不開的,難怪皇家學院門口那些死士她都沒聽到聲音就被解決了,這麼快的速度根本沒給人發聲的時間。
“齊嬤嬤現在知道九如的選擇了?”她的語氣沒有絲毫傷了齊嬤嬤的歉疚,好像九如如此做是很正常的。
齊嬤嬤眼神複雜的看了眼輕慢恣意的少女,明明是個還沒及笄的少女,此時卻給她很強大的壓制感,這種感覺她只在太后身上感覺到過。
“我們奴才自然是要盡本分的,回宮後會如實稟告太后,告辭。”齊嬤嬤捂着流血不斷的手腕,看着展雲歌道,話裡的意思就是我不會隱瞞,也不會添油加醋。
“挽玉,送齊嬤嬤出府。”展雲歌聲音很輕的道,根本不在乎她回去怎麼說。
“是。”挽玉跟上引着齊嬤嬤往外走去。
齊嬤嬤轉身離去,這手腕再不處理一下,她堂堂四級靈脩就要因爲流血過多而死了。
“雲歌。”屋內的南宮玄適時出聲道。
齊嬤嬤的腳步頓時一頓,太子殿下在屋內?她沒敢回頭,加快了離開的腳步,這下麻煩了,不是說太子殿下今天很忙,沒有時間來展府嗎?
展雲歌抱着九如往屋子裡走去,還沒到門口,九如立即從展雲歌的懷裡跳出去,自動的去展雲歌讓挽雲給它準備的舒服的貓窩睡覺去了。
見它如此識趣,南宮玄沒拿眼刀子看它,九如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睛,沒辦法,吃醋的男人幼稚的可怕。
展雲歌走進屋內見他碗裡的飯已經吃完了,“飽了?”
“嗯。”南宮玄起身向她走來,“南宮子玉我讓人去處理。”
“不用,我來處理。”展雲歌拉着他的手,從挽雲手裡接過一盞燈放到他手裡,“我們去隔壁弄些藥草回來。”
“雲歌要怎麼懲罰她?”南宮玄聞言感興趣的問道。
“她不是喜歡九如嗎,喜歡的跑去太后哪裡告黑狀,我要是不成全她太對不起她的膽子了,畢竟這京都不知道展雲歌脾性的人幾乎不存在,敢招惹展雲歌證明她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我想看看她的膽子到底有多大。”輕慢隨意的語氣彷彿在訴說別人的事一樣。
南宮玄還是沒明白她想怎麼懲罰南宮子玉,不過也沒再多問,堂堂太子殿下,跟着她跳過高牆,提着燈,跟在她身旁,給在藥田裡找藥草的人兒照着亮。
坐在屋子裡品冰蘭花茶的蘇祥看到在他藥田裡忙活的兩人,眸光染上點點笑意。七年過去了,南宮玄這個太子對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可是感情堅持七年容易,堅持十年、二十年也有可能,堅持一輩子就難了,希望他們可以走到最後吧。
因爲天太黑了,又七年沒來了,對藥田不熟悉,展雲歌找了好一會兒,才把需要的藥草找全,也沒去打擾蘇祥,兩人又直接跳牆回去了。
蘇祥看着來去跟自家後院的兩人消失了身影,收回目光,看向漆黑的夜色,品着清淡的冰蘭花茶。
展雲歌拿着藥草直接去了讓挽雲她們收拾出來給她當藥房的房間,熟練的起火製藥,不一會兒,暗紅色的液體被她倒進一個小玉瓶裡。
“臨風。”展雲歌喊道。
“小姐,屬下在。”臨風從暗處出來。
展雲歌把小玉瓶扔給他,“給南宮子玉喝了。”
“是。”臨風應聲接過小玉瓶,身影一閃離開了展府,絲毫不在意,自家小姐當着南宮玄的面算計皇家的公主。
展雲歌打了哈欠,嘆口氣,“又困了。”
除了出生睡的那三年,她其實每天除了晚上睡覺以外,白日裡睡上兩個時辰就夠了,可是從覺醒了魂魄之後,她發現自己好像越發的能睡了,她有些納悶,經過這麼多世,也沒有哪一世如這一世這樣輕鬆,睡覺居然就能修煉。
什麼時候靈脩修煉變得這麼容易了?
“困就去睡。”南宮玄彎腰抱起她往臥房走去。
展雲歌靠在他寬闊堅實的胸膛上,閉上了眼睛,南宮玄看了眼懷裡的人兒,輕聲的問道,“雲歌,名牌可放好了?”
“嗯。”展雲歌應了一聲,名牌她放的地方絕對誰都想不到。
南宮玄勾了下脣角,這丫頭是把名牌放到哪裡了,他都沒發現。進了臥房,把她放到牀上時,發現她已經睡熟了。
“這麼嗜睡,難道魂魄哪裡還有問題?”
南宮玄蹙眉看着她,擡手運起魂魄之力,仔細的給她檢查了一遍,沒有問題,那她爲何這麼嗜睡?難道跟她外祖家女兒的傳說有關?他想起那日展雲舒跟他說的他們外祖家女兒的事,心沉了沉。
過了好一會兒,他長出一口氣,在她身旁躺下,把嬌軟的人抱進懷裡,這才踏實些。
這一夜註定不會平靜,所有參加皇家學院考覈通過的人,無論身處哪裡都警覺極了,甚至很多人根本都不敢睡,特別是家裡富有的,那就更是小心謹慎,都會動用家族護衛的力量,守護名牌的。
要說一個小小的名牌藏起來不被找到還不容易嗎,哪裡用得着這麼費心費力的看護,這要從那些偷名牌斂財的人手段說起。據說他們手裡有樣寶貝,無論你把名牌放到哪裡,都能很快的找到具體位置。
所以這麼多年下來,怎麼藏好名牌聖宇帝國的人也都悟出不少學問來。
那些家就在京都的還好說,可是那些外地來的考生就慘了,他們大多都住在客棧裡,名牌就不好藏了,所以大多數人都是隨身護衛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着。
此時,曹家的氣氛不怎麼好,原因是曹玉瀟纔想起他的名牌,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了,問了隨侍也沒有人知道,一項對兒子很疼寵的曹丞相都氣的一巴掌糊在兒子的臉上。
曹玉瀟捂着臉沮喪的道,“一定是展雲歌把我的名牌拿走了。”
曹應生搖搖頭道,“要是她拿走了,以她的性子,必定會跟我們談條件,她最明白,我們曹家此時絕對不會讓你失去皇家學院入學的資格。”
“除了她還有誰敢跟我們曹家作對?”曹玉瀟不甘心的道。
曹應生聽了他的話想的卻更多,曹家的子孫都是這樣認爲的嗎?沒有人敢跟曹家作對嗎?他深深吸了口氣,看來自己這個家主當得還不合格,家族真的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都回去放心睡吧,明天就會有人來談條件了。”曹應生看了自家大哥,轉身離開了。
曹丞相嘆口氣,弟弟那一眼他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是讓自己好好管教一下兒子,他嘆口氣,這次因爲兒子當衆侮辱展雲歌,給曹家帶來的損失實在是太慘重了,眼下又弄丟了皇家學院的名牌。看來自己要騰出時間親自管教兒子了,畢竟自己只有這一個嫡子。
展府這一晚來了好幾撥人,都是四級以上的高手,把展府搜了一遍又一遍的,就是沒發現名牌的蹤跡。
展府的侍衛因爲展雲歌事先叮囑,都隱藏在暗處,沒有理會,任他們翻找,反正只要不損壞府裡的東西,不拿走任何東西就可以。
一開始南宮玄還警惕着,後來見來人都一無所獲的離開了,展雲歌又睡得這麼踏實,就知道她的確把名牌藏的很嚴實,確定這些人找不到,也放心的睡了。
展雲歌一晚睡得極好,清晨睜開眼南宮玄已經離開了,身旁的位置還有些溫熱,說明他剛走不久。
聽到她起身的動靜,挽雲和挽玉走進來,挽起牀幔,挽雲道,“小姐,太子殿下說他有事,不能陪小姐去千盛樓了,不過會回來陪小姐用午膳的。”
“他沒吃早飯?”展雲歌起身赤腳站在地毯上。
挽雲趕緊拿來鞋子給她穿好,“沒吃,落日急匆匆的來稟告,好像有什麼急事,太子殿下留下話就離開了。”
展雲歌知道南宮玄忙,畢竟是一國太子,再加上皇上特意放權給他,他的事自然不會少了。
伸了個懶腰,展雲歌心情頗好,挽雲和挽玉笑着道,“來到京都幾日了,終於看見小姐歡喜的模樣了。”
“今天可是個看熱鬧的好日子,自然是歡喜了。”展雲歌想到今天曹玉瀟還有宮裡那位南宮子玉心情就特別的好,再想到太后黑沉的臉心情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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