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呼延長風是開創了與白潔在一起的先河,竟然完成了在屏蓬背上的青春揮灑。當然,郭彥君是初次感受,並不清楚騎在屏蓬背上,與躺在地上或着牀榻上有什麼不同。但是,整個過程對她來說,那就是昇天的欲死感覺。
激暢過後,呼延長風快速地穿起了戰袍鎧甲,擡目閃眼着盯住了郭彥君紅撲撲的臉頰。
“你後悔嘛!”
他好端端地重聲問了一句。
緩緩擡頭,輕輕挑動着眉梢的郭彥君,訝詫得瞪起了眼睛。
“我後悔什麼事情呀!你怎麼連說話都變了聲調。”
她確實沒有明白,剛剛結束的那些暢快感受,還讓心尖還在激烈地顫抖着。腦海裡,除了那劇烈的運動動作之外,好像沒任何記憶了。
“就是剛纔咱們做的那些事,你後悔了沒有。”
呼延長風微笑着,解釋了一句。
他扣好最後一個鈕釦的時候,伸着手臂爲郭彥君幫着繫上了領口處的那個鈕釦,笑得越加的暢快了。
“那有什麼後悔滴,從今日之後,我算不算你的人了?”
郭彥君瞅着呼延長風的眼睛裡,開始閃動起了急切的眼神。
“當然算了,不過沒拜堂之前,你還不能亂說出去,尤其不能說給你哥哥知道,那樣他們會笑話咱們無知。”
呼延長風的眼神是那種邪笑着的神態。
他一說完話,就快速地移開了視線,向着四周寂靜的街道望着。
“我感覺咱們可能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街道,可能很少有人路過,這麼長時辰了都沒一個人影的出現。”
一邊說着,一邊轉動着身子的呼延長風,好像要開始挪動騎在屏蓬背上的姿勢了。
“難道你剛纔還希望有人出現,那不是很尷尬了嘛!”
郭彥君並沒有理解呼延長風的說話,更不清楚接下來要幹什麼,還沉浸在之前的喜悅興奮之中。
“我不是讓他們立刻出現,是想着從那條街道才能找到駐軍,才能看到想要見到的實情。可能進入這條小街道,根本就沒什麼需要發現的問題,也看不到伊闕城守城的真實情況。”
慢聲解釋着,呼延長風雙手按在屏蓬的背上,懸起了整個身體。突然一轉,就變成了朝着前方的騎姿。
“你這是要開始行動了嘛!怎麼連個招呼都沒有,就直接轉過了身子,我還想着你會不會出現其它的舉動。”
郭彥君輕聲細語地說着時,向前挪動着身子,又一次緊緊貼在了呼延長風的後背上,她是想着還有沒有被亂抓的動作了。
慢慢轉過頭,呼延長風靜靜地盯着郭彥君微笑着的臉頰,微微動着嘴巴,但是並沒有聲音的發出,眼神裡閃動輕柔的光芒,好像是有很多話要說,卻又說不出來一樣。
“是不是還有話要說,那你就直說,不管什麼事情我都能承受,也能理解你。”
偏着頭滿臉靜怡的郭彥君,彷彿明白了呼延長風的心思一樣,安靜地瞅着,變得跟小綿羊似的。
“我想說的是,
咱倆之間的事情,千萬別讓潔潔知道了。你也看到了,她是個不講理的人,很多事情她想要管。我不想讓她瞎鬧騰,更不想看到她對你不好,所以,必須要保密這件事情。”
“那你以後再找我做這些事情嘛!”
“肯定要找你,但是要看場合和機會,畢竟有那麼多雙眼睛在盯着,我根本就不能胡作非爲。”
“我這就放心了,絕對不會讓白姐姐知道這種不好的消息。”
“你還要裝得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千萬別讓別人看出來。”
擰着脖子的呼延長風,說出了心裡的所有擔心。
雖然很喜歡郭彥君,也有着離不開的感覺。但是,一想到白潔的無理取鬧,讓他還是感覺到了不寒而慄。
在他的心裡,郭彥君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根本就分不出什麼事情能說,什麼事情不能說。剛纔的交代,就是因爲他擔心郭彥君傻傻的到處宣揚。
“這個我會做,就是裝着咱們沒做那種事,保持着之前的樣子,見到你不能過分親密,想你的時候,還不能說出來吧!”
向前揚了一下下巴,郭彥君一臉的純真稚氣。
“你說的太對了,就是這樣的做法,而且要一直保持着不變。”
呼延長風說完的時候,忍不住攬着手臂,勾在了郭彥君的脖頸上,彎曲着的手腕,讓整個手掌撫在了她臉頰上,輕輕地擦動着。
“以後所有的話我都聽你滴,只要你說出來的我都能做到。”
郭彥君仰着興奮滿臉的臉頰,靜靜地瞅着呼延長風,好像永遠都是看不夠的眼神。
點着頭的呼延長風,慢慢地**着手臂,從郭彥君的脖頸上撤離了手臂,向着身後的方向一指。
“咱們現在就去那邊的街道,說不準還能碰到有用的人。”
話音一落的瞬間,呼延長風快速地轉身,手掌重重地落在了屏蓬的背上。屏蓬雖然是龐大的身軀,但是,在行動的時候,顯得特別靈活利索。只是雙頭的搖擺中,整個身軀已經摺轉了方向。
呼延長風再次輕拍屏蓬的時候,已經是快速地向前疾馳了。
“彥君,你抓緊我,小心別讓屏蓬在轉彎的時候,將你甩下去。”
他一邊說着,一邊向後伸着手拉着郭彥君的胳膊,抱在了自己的腰身上,又摸索着拍了拍肩膀,好像是安慰着的舉動。
郭彥君沒有說話,只是更緊地挨着呼延長風的後背,側着臉依靠着,卻緊閉起了雙眼,似乎顯得有些疲倦的樣子。
就在屏蓬剛衝出小巷子,站到大街道上的瞬間。
從前面穿行過了大隊人馬,好像是換防設崗的將士,但又走得很慢,排列着的隊形也是非常的渙散。
噠噠,噠噠,對面的將官揚鞭抽打的時候,戰馬衝出了陣列,疾馳着向呼延長風停着的方向衝了過來。
“你是何許人物,竟然還敢在大街上閒逛,難道是不想活了嘛!”
將官一站過了,就是一陣急言厲聲的喊說。
“我爲什麼就不能出來遊覽一下,
你們打仗與我何干。”
呼延長風學着對方的說話語氣,若無其事地說完之後,移動着視線掃向了大隊人馬。
“城門外已經被大軍圍困了,天依將軍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城,我這是好心警告你,如其不然,我將你拿下投入大牢。”
將官大喊着,好像有點生氣的架勢。
呼延長風本來的想法是直接的剿滅,但是,轉眼一想,如果沒有個嚮導,偌大的伊闕城,想要找到駐軍之地,好像不是件簡單的事情。而且打探的事情也同樣不是很容易,加上看到眼前的將官,總覺得還有必要從他嘴裡探知到什麼東西。所以,想着的時候,就有了要留下性命的想法。
“城門外圍困着的大軍,有魔天依的鎮守,與我們好像不搭邊。所以,我建議兄弟們還是少管,別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他說着的時候,慢慢地扳動着屏蓬的另一隻頭顱,稍微調整了一下方向,對準了即將包圍過來的大軍陣列。
“你算什麼人,竟然還想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將官斷喊着,揮動着馬鞭,憤怒地向前一指。
“立馬滾蛋,別再讓看到你。”
他也跟着呼延長風的樣子,勒着馬頭站成了面對着陣列的姿勢。
“兄弟,咱們打個賭行嗎?我保證能讓你看到精彩的景象。”
呼延長風大喊着的同時,指着面前大隊人馬涌動着的陣列。
“我可以在眨眼的功夫,讓你的這些小嘍囉徹底消失,但是,我可以留着你活得好好地,有沒有信心跟我賭一把。”
他根本就沒理會轉過臉的將官有多生氣了,始終如一的保持着語氣,說完了想說的所有話。
“你想找死是吧!如果不是我看在你穿着戰衣鎧甲的份上,我早就讓間閻王了,還能等到眼下跟你賭一把。”
將官是用既惱怒,又驚詫的眼神瞅着呼延長風。
“難道戰衣鎧甲還有說法嘛!我怎麼沒一點記憶,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吧!你別說些讓我不懂的事情行嗎?”
呼延長風一聽戰衣鎧甲,心裡好像有點明白,卻又是不太清楚的急切。其實,在他的心裡,將官看到戰衣鎧甲之後,應該是立即開始動手,最起碼能夠判別出是個戰將的身份。
疑惑讓呼延長風不得不深思細想着,必須調整着之前的計劃。
“我說了你也別見怪,整個守城的將士們不明白了,巫咸到底想幹嘛,從哪裡弄來了你們這些人。伊闕城裡,簡直成了怪物的天下,還讓不讓我們守城了。”
將官一臉的無奈加憤恨的神色。
“原來是這樣呀!可是我剛到達,沒看見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人,其實,我們的到來能幫助你們守城,這是大好事,你幹嘛不高興。”
呼延長風心裡徹底明白了,巫咸爲了在伊闕城徹底消滅淑士國帝師,可能從各地召集來了大量的能人異士。面前的這位巡邏將官,誤以爲凡是穿着戰衣鎧甲的人,尤其是有着奇怪長相的人,可能就是巫咸請來的守城之人,所以並沒有立刻動手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