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棧洞內,雨賦正在修煉,此時離他被捲過來已經過去了五天,在這五天裡,雨賦藉口煉製丹藥,收颳了雲棧洞無數靈草,靈藥,在煉製了一批輔助修煉的丹藥之後,他他還多出了很多靈草,留待日後使用。
“呼,終於金丹中期了,該是去營救熊二了”雨賦運轉最後一遍三清神決之後,終於突破,他長出一口氣,起身向外走去。
等走出自己修煉的地方,找到熊大他們之後講明來意,熊大立馬高興的贊同,唯有卵二姐有那麼一點點幽怨。
不過好在大家本來就意見統一,隨後收拾了一下就開始出發,當他們路過一處農莊時,看見一羣身穿家丁服侍的人正在拉扯一個年輕的女子。
那女子大聲的哭喊,掙扎,求助,過往的人羣見此無不急急躲避,生怕惹禍上身。
雨賦眉頭微皺,他冷眼看着那羣冷漠的人羣,隨後毅然向前,攔住了那羣人。
“你們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居然敢強搶民女?”雨賦冷聲說道。
“呦,這是誰家的公子哥,竟然敢管我譚家的事?你不打聽打聽,在這方圓幾十裡,誰敢違逆我家老爺的意思,別說強搶民女,就是當街殺人,那又如何?”一個看似領頭人的家丁囂張的說道。
“譚家?很厲害嗎?”雨賦歪着頭想了想,一臉無知的樣子。
“哈哈,連我譚家都不知道,還敢多管閒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那領頭人看雨賦一副癡傻書生的模樣,頓時底氣十足,他指着雨賦大笑道。
這時周圍不遠開始圍滿了一些正在務農的人羣,他們小聲議論着,那聲音雖然很低,但在場的人卻都能聽的清楚。
“唉,那小哥要倒黴了”
“是啊,在這方圓幾十裡內,誰不知道譚家一向囂張跋扈,欺壓百姓,但沒有一個人敢招惹的,就算招惹最後也是沒有好下場,我看這小哥肯定是讀書讀傻了,分不清形式啊”
“唉”
諸如此類的議論不停傳入雨賦等人的耳中,雨賦劍眉皺成一個川字,心中的怒火正在燃燒,他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讓他目中寒光乍現。
而那領頭的家丁不僅沒有感覺到死神的降臨,還一臉自豪的看着雨賦,他跟享受被人畏懼的感覺,只見他擡起頭,囂張的說道:“傻小子,只要你跪下來給大爺陪個不是,本大爺就放了你,否則本大爺就把你打成真正的傻子,哼”
這領頭的家丁雖然囂張,但也是有點眼力的,他見雨賦身穿錦服,身後還跟着一個像鐵塔一般的熊大,不由猜測雨賦的身份不低,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絕,但出於以往他對付那些公子哥的經歷,他並沒打算息事寧人,而是要求對方給他一個下人下跪賠禮,以滿足他那自卑的心裡。
“哈哈,下跪賠禮?你們也配?”雨賦怒極反笑,指着那羣家丁冷冷的說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小子找死,那本大爺就成全你,兄弟們,弄死他”那領頭人被雨賦突然一句諷刺的話激怒,他揮舞了一下手,對身後的一羣家丁說道。
“俺倒是要看誰敢弄死我家老大,是你吧?老子就先拍扁你”雨賦身後的熊大,見有人敢向自己老大動手,不由大怒,不等雨賦吩咐,直接挺身而上,指着那領頭的家丁說道。
熊大的出現立馬嚇得剛要向前的人羣紛紛後退,這讓那領頭之人不由一慌,隨後他強鼓起勇氣,大聲的喊道:“兄弟們別怕,他就一個人,咱們這麼多人,還怕幹不過他一個嗎,大家和我一起上弄死他”
那家丁說着率先拿起手上的鐵棍,大喊一聲向熊大沖去,其他家丁面面相視,最後也是鼓起勇氣跟着一起衝了上去。
“想靠人多?哈哈,俺老熊就站在這讓你們打個夠”熊大看着一羣小矮子人類向他衝來,大聲的笑道。
果然,熊大站着一動不動,低着頭看着一羣瘋狂向他攻擊的人羣。
“你看那大個子是不是傻呀,站着不動讓人打”
“是呀,那麼多人,一人一鐵棍,就算是鐵人也得被打廢”
“唉,主家傻,屬下也這麼傻,還真是傻到家了”
‘嘭嘭嘭’一陣擊打之聲傳來,熊大連眉頭都沒皺,只是一臉嘲諷的看着那羣累的半死的家丁。
“熊大,別玩了,我們時間不多,沒時間陪他們玩,趕緊解決了”雨賦已經對這羣人沒了興趣,對着熊大吩咐道。
“好嘞”熊大聽到雨賦的吩咐回頭答應一聲,隨後露出殘忍的笑容,手一伸,頓時抓起那領頭的家丁,說道:“剛纔打的很爽是吧,現在就讓俺老熊送你一程,去死”
熊大大手一用力,那家丁頓時眼珠子突起,隨後口吐獻血,被活活抓死。
其他人見領頭家丁被殺,各個嚇得後退,隨後轉身就跑,可是他們怎麼可能跑的過熊大,不出一刻鐘,所有家丁都被熊大殘忍的殺害。
周圍圍觀的人羣頓時被嚇的一陣驚呼,他們剛開始還以爲對方是一羣傻子,轉眼之間這羣傻子就變成殺人狂魔,嚇得他們連忙扔掉手中的鋤具,拔腿就像家中跑去。
雨賦見事情已解決,他向那癱軟在地的女子走去,這是一個長得極爲美豔的女子,雨賦見此,心中暗道:“怪不得那羣人要強搶民女,實在是這女的長的太好看了,唉,紅顏禍水啊”
“這位姑娘,人已經被解決了,你自由了,趕緊回家吧”雨賦露出溫和的笑容,說道。
“奴家謝過公子救命之恩”那女子見雨賦長得相貌不凡,一臉隨和,還很平易近人,一臉嬌羞的低下頭,輕輕的說道。
“沒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是讀書人的本分,姑娘不必介懷,你還是趕緊回去,省的家中父母擔心”雨賦見此,豪爽的說道。
雨賦不說還好,一說那女子立馬低聲沮喪了起來,雨賦不知原因,眉頭一皺,暗道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果然,那女子哭完說道:“不瞞公子,奴家本是這高家村中之人。家中有一老父和年幼的小弟,可伶我那弟弟自幼體弱多病,父親爲了給弟弟治病欠了那譚家許多銀兩,本來父親變賣了家田想嘗還那譚家欠款,沒想到那譚家管事,盡然貪圖奴家姿色,故意把欠款隨意增加,想要用我抵押,父親不肯,被他活活打死,幼弟如今已被那管事抓去,生死不知,還請公子救我幼低,奴家必爲奴爲婢報答公子”
說完,那女子連忙對着雨賦下跪祈求道。
雨賦聞言,心中一股無名怒火正衝進大腦,平日博爲冷靜的他,不知爲何會因爲這種小事發怒,說他看中那高姓女子,卻不盡然,因爲他腦海中不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一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