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魚缸和上面水杯的情況,剛剛出了電梯的幾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呆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的,嘴巴大張,能塞進去一個大鴨蛋。
古風林和黎川河兩人還稍微好一點,畢竟早就有些心理準備,可是江世平和江世豪兩人卻沒這麼容易接受,都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幾個人的表現,寧遠是都看在眼中,江世豪和江世平幾人的表現倒是正常,畢竟這一幕委實有些太過匪夷所思,給人直觀上的刺激有些重,只是一直跟着江世平的那個西裝中年人,讓寧遠有些摸不透。
這個中年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江世平也沒有主動介紹,這些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中年人的臉上竟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當然,吃驚是有的,卻沒有太過誇張,甚至比起古風林和黎川河兩人還要淡然不少,這一點就讓寧遠很是不解了。
要說在場的,絕對沒有普通人,即便是江世豪和江世平,那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此時尚且失態,可是這個中年人,卻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可謂不簡單啊,這樣的人,要麼就是身份極高,要麼就是城府極深,要麼就是見慣了更加稀奇古怪的事情,無論哪一種,都能說明,這個人不是江世平的跟班那麼簡單。
此時所有人都沉浸在眼前的震撼中,倒是沒人注意到中年人的異樣,唯一注意到中年人異樣的,也就是寧遠,畢竟眼前這一幕就是他自己的手筆,他自然不會去吃驚。
幾個人都足足愣了一分鐘,江世豪才伸手一指不遠處的魚缸,看着寧遠結結巴巴的道:“寧先生。。。。。。這。。。。。。這。。。。。。”
雖然確定了眼前這一幕確實是真的,自己沒有眼花,但是江世豪還是不能理解,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之前寧遠擺弄蓮花杯,江世豪是看的真真切切,無非就是一杯清水,三顆紅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可是這效果。。。。。。
魚缸上面放的清水暫且不說,之前是一杯清水,裡面三顆紅棗,此時整個杯子中的水變成了黑褐色,倒也罷了,雖然讓人納悶,卻也不至於太過震撼。
但是再看魚缸中的水,這卻讓人無法淡然了,江世豪弄得這個魚缸,自然不是一般的魚缸,也是花了大代價買來的,外面都是水晶,裡面的水也不是自來水,而是有專人負責運送,每週定時換的清澈河水。
魚缸下面,自然也有動力系統,整個魚缸從下面時不時的冒着水泡,不至於讓裡面的水看着死氣沉沉。
但是縱然如此,之前的水也給人一種壓抑感,畢竟整個魚缸中的水不能流動,魚缸的本身功能也不可能讓死水變成活水,可是此時,浴缸中的水看上去竟然好像在緩緩流動,給人一種靈動和輕盈,在配合下面冒出的水泡,整個魚缸顯得非常有活力和生氣。
這一幕絕對已經超越了江世豪的認知,也是絕對沒有辦法用科學去解釋的,所謂的這個定律,那個定律,用在這裡絕對是扯淡。
此時的江世豪是目光灼灼,就像是好奇寶寶,對寧遠充滿了敬畏,這種眼神,即便是他看向黎川河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過。
畢竟黎川河的種種地位,只是靠之前所說的種種巧合亦或者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奠定的,衆人雖然懷疑,卻不能確定,然而,眼前這一幕,卻是江世豪親眼所見的,這神奇的一幕就是眼前這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所爲。
如此直觀的一幕,比起那些不能讓人確認的事情,自然是更加的讓人震撼,寧遠的這一手在江世豪和江世平看來,那絕對是神來之筆,奇人手段啊。
看到江世豪和江世平的目光,黎川河的臉色變得是更加的不自然,不等寧遠說話,就開口道:“這蓮花杯是玄門中的一種特殊法器,具有吸納陰煞晦氣的作用,別看所需之物比較簡單,只是一杯清水,三顆紅棗,其實裡面的講究非常多,寧前輩擺放的時候要先要確定方位,同時要確認時機,其中還牽扯種種玄妙,有些事情甚至是無法解釋的。”
說實話,黎川河之前看出寧遠用蓮花杯,心中就有些驚詫,不過卻也不是很在意,這蓮花杯雖然神奇,但是不同的人用,效果也不同,要是古風林用,甚至不會有任何效果。
在黎川河看來,寧遠雖然用了蓮花杯,但是沒有三五天,是別想有什麼效果的,這三五天的時間,變數也太多了,中間要是有人不小心碰撞了杯子,那就不可能有絲毫效果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寧遠擺放的蓮花杯,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就有了效果,滿打滿算也就四個小時,幾個人也就在上面轉悠了一圈的功夫,下來就見證了神奇。
此時的黎川河,是再也不敢小看寧遠,甚至親自出聲解釋,目的就是不能讓江世豪和江世平這個時候忽略他的存在。
黎川河不解釋倒好,他這麼一解釋,反而更加勾起了江世豪的好奇心,江世豪急忙湊近寧遠,客氣的問道:“寧先生,您用的這可是那種神奇的術法?”
關於玄門術法的事情,江世豪也只是偶爾聽說過,一直當時以訛傳訛,並不怎麼信,不過眼前這件事,除了用玄門術法解釋,還真找不到合適的說法了。
寧遠呵呵一笑道:“算不上術法,就是一個小技巧罷了,所謂的玄門秘法,其實也沒多麼神奇,只是大自然的一種規律。”
說過之後,寧遠也懶得再說,擺手道:“江總,幾位就不要送了,我先告辭,魚缸上面的杯子您要願意,多留一天,要是看着煩,可以隨手扔了,這個效果維持一年還是沒問題的。”
江世豪聞言,忙不迭的點頭,之後客氣的道:“那一年後還要再勞煩寧先生。”
“呵呵,到時候再說吧,所謂風水運程,永遠沒有一成不變的,維持一年,已經不錯了,貪心不足有違天和。”寧遠淡淡一笑,不再多說,邁步向門外走去。
江世豪和江世平以及有些不情願的黎川河幾人一直送着寧遠出了門,目送着寧遠和古風林上了車,依舊依依不捨的盯着寧遠坐車離開視線,這才折身重新回到了一樓大廳。
進了一樓大廳,江世豪就隨手招來剛纔給寧遠拿東西的女職員問道:“剛纔那個杯子和魚缸有沒有人動,裡面的水是什麼時候變化的?”
“沒人動。”女職員急忙搖頭道:“至於裡面的水,我們也沒注意,只是覺得顏色越來越深,還以爲是紅棗泡的,沒怎麼在意。”
江世豪再次問了兩句,這才擺了擺手,打發走女職員,忍不住嘆道:“真是神乎其技啊。”
黎川河原本還想留下顯擺兩下,消除一下寧遠帶來的震撼,見到江世豪這個樣子,也不自找沒趣了,向江世平說了一聲,也告辭離去。
江世豪在集團大樓唏噓,暫且不提,且說和江家不分上下的上江市秦家,此時卻好不熱鬧,原因無他,正是因爲秦家的老三秦朗突發癲狂。
說是突發癲狂倒是有些不且貼,應該說是喜極無法自控,自從中午從飯店回來,秦朗就一直大笑不止,笑的整個人都抽搐了,整整一個下午,整個秦家那是車水馬龍,前去的上江市名醫不計其數,卻一個個都無可奈何鬧得秦家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