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寧遠和程普生敘完舊,範康明就笑呵呵的道:“呵呵,剛纔寧遠可是說了,給大家接風洗塵,來了紐約兩天了,我們還沒有好好吃一頓呢,今天可要放開肚皮。,”
“呵呵,寧遠請客,那可不能客氣,我可是聽說了,如今寧遠那可是大土豪,絕對的有錢人啊。”程普生打趣道。
“程老您就別笑話我了,我先打個電話,訂一下飯店。”寧遠笑着說了一句,就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方六的聲音傳了過來:“寧爺,有什麼吩咐嗎?”
“老六啊,幫我訂一家飯店,招待幾位貴客,對,要紐約上好的酒店,嗯,好了給我電話。”寧遠說了一句,掛了電話笑道:“我們等一下,很快就好。”
幾人坐着喝了兩杯茶,方六的電話就回了過來:“喂,寧爺,飯店已經訂好了,廣場飯店,您看怎麼樣?”
“可以可以。”寧遠笑着道:“那你派人來接一下我們,總共六個人,嗯,在希爾頓酒店。
原本寧遠也只是讓方六找一家口味不錯的飯店,畢竟方六對紐約比較熟悉,沒想到方六竟然訂了廣場飯店。
廣場飯店位於美國紐約第五十九街,和中央公園隔街對望,東臨大將軍廣場,一直是名流要人下榻之地,被認爲是名流的代名詞,絕對是世界知名的飯店之一,比起希爾頓酒店還要強上不少。
掛了方六的電話,大概等了四十分鐘。方六派來接寧遠幾人的車子就到了希爾頓酒店的樓下。寧遠和範康明程普生幾人下了車。就看到一輛嶄新的黑色加長林肯,正是之前方六前去機場接寧遠的那一輛車。
看到寧遠幾人出來,車門打開,一位二十六七歲的東方美女打開車門,從駕駛座下來,見到寧遠笑吟吟的招呼道:“寧爺!”
這位東方美女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寧遠幫助洪門尋找軍火的時候認識的洪門年輕一輩中的精英,祁月蓮。
看到門口的座駕。程普生幾人都有些吃驚,等聽到祁月蓮對寧遠的稱呼,王逸之和唐雲生兩人卻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爺”這個詞以前是大戶人家的尊稱,甚至地王之子也被尊稱爲“爺”,比如康熙的幾個兒子,四爺,十三爺等等,然而放在如今,卻也只有江湖上這麼稱呼。江湖在王逸之和唐雲生眼中,那就是黑道的代名詞。
寧遠並沒有去注意王逸之和唐雲生兩人的表情。而是笑呵呵的和祁月蓮打着招呼:“月蓮什麼時候來的紐約,這麼長時間不見,功夫有沒有長進啊。”
“自然有了,如今我可是已經摸到了內勁的門檻了,要不了多久就能進階內勁,比起六爺爺可是強多了。”祁月蓮笑着道,說着話,急忙給寧遠幾人打開車門道:“寧爺,幾位請上車。”
“範老,程老,幾位請上車。”寧遠回過頭笑着向程普生幾人說道。
範康明幾人上了車,再次被車內的奢華震住了,任憑他們都是國內頂尖的名醫,也見識過不少國內的名流,各種豪華名車也不是沒做過,然而像眼前這輛車這樣的還真沒坐過。
幾人上了車,祁月蓮就急忙給寧遠幾人泡茶,清幽的茶香瞬間充斥車內,如此享受,絕對算的上是帝王般的享受。
司機是洪門的老司機,車子開得很穩,寧遠幾人坐在車上甚至感覺不到顛簸,大概半個多小時,幾人幾杯茶喝完,車子就到了廣場飯店門口。
廣場飯店是採用法國文藝復興時期的風格而建,宛如城堡,幾人下了車,程普生和範康明就是一聲苦笑。
“怎麼,範老對這個地方不滿意?”寧遠笑着問道,看範康明幾人的表情,明顯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要不然露出的絕對會是震撼,寧遠剛纔就是微微一愣。
“這一次醫道盟舉辦交流會的地方就是廣場酒店。”範康明笑道:“不過我們可在這兒吃不起飯,沒想到倒是沾了寧遠你的光了。”
“範老說笑了,廣場飯店雖然奢華,以您老的身價,也不至於吃不起飯。”寧遠笑着道。
“這幾天的廣場飯店確實不怎麼容易訂座。”程普生道:“因爲醫道盟以及全球各地名醫的到來,紐約也同樣吸引了一大羣世界的頂級名流,廣場飯店幾乎已經被住滿了,說是座無虛席一點也不爲過。”
“嗯,廣場酒店這幾天確實不好訂座。”祁月蓮也在邊上道:“若不是六爺爺親自出面,還真不見得能訂到,廣場飯店怎麼的也要給六爺爺一些面子。”
“這不是廢話嗎!”寧遠心中笑道,以洪門的權勢,若是在廣場飯店訂不到位子,那才真是惹人笑了。
說着話,一羣人就向飯店內走去,進了飯店,就有美麗的侍者帶着寧遠幾人來到了訂好的包間,包間並不大,不過卻很優雅。
寧遠很自然的讓着方康明坐了首位,其他人依次落座,寧遠在邊上末座作陪,看到這裡,祁月蓮微微的驚訝了一下,以寧遠的身份,即便是他們洪門的門主在場,那也是絕對有資格做首位的,沒曾想竟然坐了末位。
祁月蓮畢竟是美國長大的,對於國內的飯桌文化不是很懂,一時間竟然有些迷糊。
幾個人點好菜,邊吃邊聊,祁月蓮在邊上倒酒,寧遠多次讓她坐下一起吃,她卻不幹,很是恪守本分。
“寧遠,這位姑娘是?”吃了一會兒,範康明好奇的問道,之前在希爾頓酒店門口,寧遠並沒有介紹,範康明還以爲對方只是司機,一路看到祁月蓮和寧遠有說有笑,明顯早就認識。
“這是洪門的一位年輕新秀,名叫祁月蓮。”寧遠笑着介紹道,同時也向祁月蓮介紹道:“這幾位都是國內的名醫,範康明範老,程普生程老......”
“原來您就是範老,我可是早就聽六爺爺說起過您呢。”祁月蓮有些驚喜的道。
“你的六爺爺是?”範康明問道。
“方老六啊。”祁月蓮道。
“洪門的方六方六爺?”程普生吃驚的道,眼下的洪門在國內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作爲西方最大的華人組織,即便是國家也很重視,方六又是華人聯合會的主席,也就是洪門對外名義上的領袖,可是曾多次上過中央新聞的。
“嗯,正是。”祁月蓮點了點頭。
“小寧你竟然認識方六爺!”王逸之也有些訝異的道,幾人雖然都是國內名醫,不過身份和方六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
“寧爺自然認識六爺爺,算起來六爺爺還是寧爺的晚輩呢,不僅六爺爺,我們整個洪門還真找不出幾個比寧爺輩分高的人。”
“方六爺是寧遠的晚輩!”幾人再次嘴巴大張,有些難以置信,方六爺今年少說也有七十了,寧遠纔多大,而且寧遠之前一直在國內,又怎麼和方六和洪門扯上了關係?
“我的師父以前加入過洪門,而且是洪門的宿老,算起來有些淵源。”寧遠笑着解釋道:“而且家師已經百歲有餘。”
“原來如此!”幾人這才恍然大悟,當年洪門確實算是遍地開花,寧遠的師父若是百歲有餘,加入過洪門倒也可以理解,寧遠的輩分如此之高也解釋的通。
原本範康明問祁月蓮的身份也不過是問個閒話,幾人倒也沒有深問,邊吃邊聊,隨意的說着話。
除了王逸之和唐雲生,範康明程普生林佑銘三人和寧遠也算是老交情了,幾個人很長時間沒見,自然有說不完的話,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
吃過飯,一羣人離開包間,正準備回去,走到一樓快到門口的時候卻迎面碰上了一羣人,對方大概五六個人,是一羣六十歲左右的白人。
爲首一人身材高大,面色紅潤,看到範康明幾人,遠遠的就露出了笑容:“哦,這不是範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下午好像沒有交流會吧,難道範你們是前來學習的?”
範康明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不過很快收斂,露出一絲笑意道:“吉姆先生說笑了,我們陪朋友前來吃頓飯而已。”
範康明和對方說話的時候,程普生在邊上低聲的向寧遠說道:“這位是醫道盟的吉姆,醫術精湛,不過爲人刻薄,是個很討厭的傢伙,之前在大會上就曾多次刁難範老。”
“哦,原來是來吃飯的,不知道訂到包間沒有,若是沒有訂到,我樂意幫忙。”吉姆笑呵呵的道,看上去是個典型的笑面虎。
“不用麻煩吉姆先生了,我們已經吃好了,正準備離開。”範康明道。
“真的吃好了嗎,好像你們中國有句話叫做打腫臉充胖子,希望範你不是如此?”吉姆道。
聽到對方和範康明的對話,同時聽了程普生的介紹,寧遠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一隻手輕輕的背到了身後,手中多了一枚金針,靈識操控,金針悄無聲息的在吉姆的腰上一刺。
“哦,天哪,吉姆,你尿褲子了!”突然吉姆身邊的一位白人驚叫一聲,難以置信的喊道,聽到這個喊聲,一羣人紛紛向吉姆看去,果然看到吉姆的下半身已經被打溼了,而且幾人都聞到了一股腥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