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爺,您出關了?”陳道全從地下室出來,管家就恭敬的迎了上去道:劉爺和高爺他們已經等您好半天了。”
陳道全點了點頭走進客廳,劉新元高雲宗和諸葛然三人急忙站起身:“陳爺!”
“嗯。”陳道全點了點頭,壓了壓手讓幾人坐下問道:“眼下是什麼情況,血族和教廷那邊有沒有什麼動作?”
“回陳爺。”高雲宗道:“血族的克拉克親王已經帶着血族的高手去了燕京,教廷的艾維斯也帶着教廷的高手同往,看上去血族和教廷再一次暫時聯手了。”
“哼!”陳道全冷哼一聲道:“這些西方的傢伙對國內的高手還是那麼忌憚,百年前的那一戰果然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陳爺,教廷和血族聯手,而且黑魔法家族德森家族的人也同樣去了國內,我們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冰精魄被這些傢伙得到?”諸葛然問道。
“放心吧,血族和教廷想要得到冰精魄沒那麼容易。”陳道全冷笑道:“寧遠可不是那麼好惹的,要知道國內的那些傢伙對血族和教廷的態度要對比我們九星門的態度惡劣的多。”
說着話,陳道全頓了頓道:“對了,聽說最近又有人突破了元神境界?”
“不錯。”高雲宗點了點頭道:“我們戰門的堂主何晨東和風門的關心月兩人都突破了元神境界。而且兩人年齡都不大,以後潛力很大。”
“好,很好。”陳道全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我們九星門總算是後繼有人了。自從老齊受傷,我們九星門的氣氛一直很壓抑,眼下總算是有點好消息了。”
“陳爺,你要不要見一見這兩人?”劉新元問道。
“暫時就不見了。”陳道全擺了擺手道:“讓他們磨練一下再說,老劉,你帶着他們兩人前去國內一趟。”
“去國內?”劉新元一愣,不解的問道:“陳爺。難道您想趁火打劫,坐收漁翁之利?”
“想要在血族和教廷口中奪利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陳道全搖了搖頭道:“不過教廷和寧遠鬥起來。必然也要元氣大傷,你帶人前去寧海市,寧遠一直隱藏的很深,然而卻也有疏忽的時候。他的父母好像就在寧海,你帶人在寧海靜觀其變,若是有機會,請寧遠的父母前來紐約做客。”
“陳爺,您是打算用寧遠的父母逼迫他交出冰精魄?”諸葛然試探的問道。
“不錯。”陳道全點了點頭道:“我知道,這麼做有些不擇手段,然而我卻不得不如此,最近閉關,我已經修出了胸中五氣。如今已經到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距離煉神返虛也只有一步之遙,你們都知道。我進階元神走的是冰之道,冰精魄我是勢在必得,若是有了冰精魄,我就能借此靈慾合一,進階煉神返虛,到時候即便是清平老雜毛親自前來我也不懼。”
“是。陳爺,我這就帶人前往國內。”劉新元點了點頭道。
“注意安全。”陳道全站起身來到劉新元邊上。拍了拍劉新元的肩膀道:“這次血族和教廷前往燕京,雖然會分散寧遠的注意力,然而你也不能大意,即便是不能達成目的,也要安然回來。”
“放心吧陳爺,我一定注意安全。”劉新元點了點頭,拍着胸口保證道:“同時我也絕對會完成任務。”
各方雲動,可以說是山雨欲來風滿樓。血族、教廷,九星門等等,地下世界一皇二王三聯盟除了被寧遠滅掉的山口組沒有動之外,其他的勢力可以說已經全部有了動作。
要是按照地下世界新的排名來算,可以說各大勢力都圍了對付新晉的撒旦王而蠢蠢欲動,這要是傳出去,絕對會讓撒旦王的大名再次暴漲。
陳雨欣的住處,寧遠和高遠東聊了一陣,就接到了流雲派掌門張峰河的電話,電話接通,張峰河的聲音傳了過來:“寧前輩”
張峰河的聲音聽上去明顯有些不對勁,而且說話吞吞吐吐,寧遠沉聲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寧前輩。”張峰河深吸一口氣道:“我們流雲派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全部都失去了音訊,如今一個也聯繫不上了。”
雖說是聯繫不上,然而張峰河心中清楚,他派出去的這些弟子十有八九是出了意外了,雖然打探消息的弟子修爲不是很高,大多都是外門弟子,然而其中也不乏暗勁高手,七八個人就這麼失去了蹤影,張峰河的心中有怎麼能不肉疼。
“全部失去了聯繫?”寧遠眼睛一眯,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燕京作爲流雲派的地盤,流雲派的弟子自然是輕車熟路,然而卻全部失去了聯繫,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這次前來燕京的血族高手不簡單。
“寧前輩,我們流雲派總共派出了八名弟子,其中有兩位是暗勁修爲,這麼多人全部失去聯繫,這事情不簡單。”張峰河道。
“我知道了。”寧遠沉吟了一下道:“流雲派暫時靜觀其變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好。”張峰河應了一聲道:“寧前輩,真是抱歉,燕京作爲我們流雲派的地盤,卻要讓您出力,真是”
“客套話就不要說了,血族可不僅僅是流雲派的敵人,我們九星門同樣責無旁貸。”寧遠回了一句,然後掛了電話。
“寧醫生,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了?”看到寧遠掛了電話,高遠東試探的問道。
“我們派遣出去打探情況的好幾位高手都失去了聯繫,應該是凶多吉少。”寧遠皺眉道:“看來這一次的事情不簡單。”
“寧醫生,需要我幫忙嗎?”高遠東問道:“雖然我們的身手可能不如你們,然而卻有很多高科技輔助,或許能幫得上忙。”
“沒用的。”寧遠搖頭道:“這次前來的可不是普通的小混混,血族能在西方這麼多年,掌握的東西絕對不少,要是真有用得着你們的地方我會打招呼的。”
“那好,那我就先告辭了,要是有什麼情況,您隨時打電話,我隨叫隨到。”高遠東站起身來道。
送着高遠東離開,寧遠回到沙發上坐下,他的身手一雙手輕輕的伸到他的頭上,輕輕的給他摁着額頭,正是陳雨欣。
“雨欣姐,這幾天你也要注意安全。”寧遠一邊享受着陳雨欣的按摩一邊道:“沒事就儘量呆在警局,上下班我會來接你,血族應該還沒有膽子去闖警局。”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陳雨欣應了一聲,腦袋輕輕的靠在了寧遠的肩頭道:“你也要注意安全。”
“嗯!”寧遠伸出手,輕輕的在陳雨欣的手背上拍了兩下,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道:“今天不用上班?”
“今天不上班了,我陪着你。”陳雨欣柔聲道。
張峰河那邊傳來的消息很讓寧遠失望,眼下寧遠也只能等烈手的消息了,如今可以說是血族在暗,他們在明,這種情況也只能靜觀其變。
到了下午三點,烈手終於打來了電話:“寧爺,這次前來燕京的勢力應該不止血族,同時還有教廷的人。”
“還有教廷的人?”寧遠眼睛一眯問道:“知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沒有查出來。”烈手搖了搖頭道:“對方很謹慎,而且血族在白天一般不會出現,我廢了很大的經歷,跟蹤了一位教廷的高手,甚至還和他交了手,對方應該是教廷的大主教,很是厲害,我甚至不是他的對手。”
“繼續調查,儘量找出他們藏在什麼地方,都有多少高手。”寧遠吩咐道:“同時你自己注意安全。”
“知道了寧爺。”烈手應了一聲,然後道:“雖然我沒有打探到血族和教廷的情況,然而卻發現了歐洲的黑魔法者,他們就住在京都酒店的總統套房,前來的是德森家族的族長易德拉。
“易德拉!”寧遠應了一聲道:“好了,我知道了。”
掛了烈手的電話,寧遠沉吟了一下,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京都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珍妮兒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手機一震,悅耳的鈴聲響起,珍妮兒拿起電話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先是一愣,然後接起了電話。
“喂,親愛的寧,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了?”
“珍妮兒,聽說你爺爺到了燕京?”寧遠笑問道。
“是的,不僅是我爺爺,我也到了燕京,不過沒有去看你,你不會生氣吧?”珍妮兒咯咯笑道,聲音委婉動聽。
“我想拜訪一下你爺爺,不知道合不合適?”寧遠開門見山的問道,說實話,對於珍妮兒,寧遠真是有些敬而遠之,這一次若不是事關重大,他是真不願意給珍妮兒打電話。
“你想拜訪我爺爺?”珍妮兒愣了一下,然後道:“我先徵求一下我爺爺的意見,然後給你回電話。”
“好的。”寧遠應道。
掛了寧遠的電話,珍妮兒就看向邊上的易德拉道:“是寧遠,他想見您?”
“想見我?”易德拉呵呵笑道:“看來血族和教廷的傢伙已經暴露了行跡,要不然他又怎麼知道我來了燕京。”
“爺爺,那您見不見寧遠?”珍妮兒問道。
“見。”易德拉道:“這麼年輕的西方修行者,而且讓我們家的珍妮兒這麼推崇備至,我怎麼也要見一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