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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關係匪淺?”寧億霖皺了皺眉,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大人物,從對方能指使得動洪荒遙,能讓南翼帶着一羣人去自首,就可以看出,對方絕對能量驚人,這樣的人,還和自己關係匪淺,自己怎麼不知道?
劉素和寧萌聽得也有些發暈,自己傢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厲害的親戚朋友,而且這短短的幾天,外面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任廳,您沒開玩笑吧?”寧億霖盯着任雲山道:“不知道任總說的那個人是?”
“寧總,這個我還真不敢說。”任雲山苦笑道:“他既然不想讓寧總您知道,就必然有他的原因,我要是說了,責任我可擔不起啊。”
任雲山已經猜到了,背後出手的寧遠極有可能就是寧億霖的兒子,但是他還真不敢說出來,寧遠不想讓寧億霖知道,他此時要是泄露了,萬一寧遠生氣,到時候即便是寧億霖說情,估計寧遠也不會放過他。
“任廳,您不說是誰,我怎麼幫您說情。”寧億霖是徹底被任雲山勾起了好奇心,到了這種時候,任雲山卻不願意說,這鬧得寧億霖心中簡直像是貓爪一樣。
“寧總,您放過我吧,我是真不敢說。”任雲山陪着笑道:“不過您直接聯繫洪荒遙的人,消息絕對能傳到他的耳中,寧總,這次我是真誠相求,還請寧總救命啊,只要這次寧總您肯說情,以後您要是有什麼差遣,我任雲山絕對沒二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任總,您要不說。這種事我真做不了主,也不好開口。”寧億霖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願意幫忙,實在是不清楚和對方的交情,這麼貿然的求情,我開不了口。”
寧億霖也不是善茬,任雲山不說,他是死活不鬆口。畢竟這種事牽扯的事情很大,誰知道會不會給別人帶來什麼麻煩。對方幫忙,寧億霖已經很感激了,又豈會去給對方增添麻煩。
聽到寧億霖的話,任雲山真是有些騎虎難下,他有心告訴寧億霖這背後的人是誰吧,又怕寧遠知道了怪罪,畢竟這次事情真正說了算的人是寧遠,可是他不告訴吧,寧億霖又不遠說情。真是兩難境地啊。
“這樣寧總,我也不要您說情,您只要把我的意思告訴對方就行,至於對方願不願意放過我,那就是我的命了,怎麼樣?”任雲山退了一步道。
“好吧,我一定傳達到。”寧億霖點了點頭。這點事倒是沒什麼,任雲山畢竟是正廳,這次萬一沒事,以後得罪這麼個人,對寧氏集團也沒好處。
“那我就謝謝寧總了,這麼晚了。我就不打擾了。”任雲山看了看時間,急忙站起身告辭。
寧億霖一直把任雲山送到門口,看着任雲山坐車離開,這纔回到客廳,回到客廳之後,劉素就好奇的問道:“老寧,你說這次究竟是誰在幫我們?”
“我也猜不出來。”寧億霖搖了搖頭道:“對方能讓洪荒遙來和我們籤合約。又能讓任雲山等上門,可見絕對不是一般人,這樣的人,還和我們關係匪淺,我是真想不出來是誰?
“想不出來就不想了。”劉素笑道:“反正從目前看來,對方確實是沒什麼惡意,既然對方肯幫忙,我想我們總有知道他是誰的時候。”
“也是。”寧億霖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道:“我先給秦先生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同時也把任雲山的事情說一下。”
說起烈手,寧億霖這才反應過來,無論是烈手還是尤新泉,見到他都不是一般的客氣,而且有些低三下四,按說人家是幫忙的,沒必要那種態度纔是,此時想來,任雲山說的事情十有八九應該是真的。
一邊想着,寧億霖一邊撥通了烈手的手機,電話響了一分鐘不到,烈手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寧總,有什麼事嗎?”
“秦先生,這麼晚了還打擾您,真是不好意思。”寧億霖很是客氣的說道,不管洪荒遙是什麼原因幫忙,人家畢竟是幫忙了,寧億霖自然很客氣。
“寧總客氣了,有什麼事情您就吩咐?”烈手笑道。
“秦先生,我想問洪荒遙注資我們寧氏集團,究竟是什麼原因?”寧億霖問道。
“寧總,有些事您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何必問那麼多呢,您只要知道我們沒惡意就行了。”烈手道。
“秦先生,我知道這次是有人幫我,我只是想知道幫我的究竟是什麼人,以後也好感謝不是?”寧億霖道。
“寧總,您一定會知道的。”烈手笑呵呵的道:“您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先掛了。”
“是這樣的,剛纔交通廳廳長任雲山來我這兒了。”寧億霖道。
“交通廳的任雲山?”烈手輕聲嘀咕一句道:“寧總,我知道了,這事您不用管了。”
掛了烈手的電話,寧億霖依舊是滿頭霧水,最後只能暫時打住,正如烈手所說,寧億霖也感覺得到,對方確實沒惡意。
烈手此時正在寧遠的房間,掛了電話,他就笑着向寧遠道:“寧爺,可能有人猜出了您的身份,剛纔江東省交通廳的任雲山去了寧先生哪兒,估計是去求情的,不過這個任雲山也識趣,並沒有說出寧爺您來。”
“任雲山!”寧遠微微一笑道:“估計是南翼牽扯進來的人,交通廳,倒也是實權部門了。”
“寧爺您的意思是?”烈手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價。”寧遠淡淡的道:“已經臘月二十五了,這件事還是儘快瞭解的好。”
市政府大院,常家,常高峰和李躍中此時也正坐在客廳,常高峰的臉色是相當的難看。
今天下午的常委會常高峰雖然沒參加,然而作爲常務副,常高峰或多或少也聽到了消息,南翼事件不僅牽扯到了他,而且同時牽扯進不少人,甚至包括交通廳的任廳長。
原本常高峰還指望任雲山處理這件事,以任雲山的能量,想必能讓南翼知難而退,或者說把這件事控制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
然而事實卻讓常高峰很失望,根據得到的消息,一個多小時之前,任雲山竟然去了寧家,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任雲山面對這件事也無能爲力。
“姐夫,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李躍中早已經慌神了:“南翼可是知道我們不少事呢,如今這件事雖然暫時被壓住,但是隻要南翼在一天,我們就要提心吊膽。”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常高峰冷哼道:“都是你,辦事也不長腦子,都不看看你能不能壓得住壓不住南翼,竟然和他攪合的那麼深。”
“姐夫,我和南翼認識多年了,誰知道他竟然會幹出這麼蠢的事情來。”李躍中也很是無語。
要說南翼是被抓了,李躍中倒是能接受,問題是南翼是直接自首的,以南翼犯的事,槍斃十回都夠了,南翼這麼做和自殺沒什麼區別,這別說李躍中想不通,就是很多人都想不通。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常高峰嘆了口氣,看向李躍中道:“小忠,事情真要控制不住,你就一個人全部扛了,只要有我在,總有你出來的時候,如果我們兩個人都完了,那就徹底完了。”
“姐夫,我懂。”李躍中點了點頭道:“您放心,您和南翼從來沒打過交道,這件事絕對直接牽扯不到您,我絕對會咬住的。”
李躍中並不傻,常高峰是他的姐夫,又是常務副,只要常高峰在外面,還是常務副,那麼他絕對有出來的時候,畢竟他犯的事還不至於判死刑,而一旦常高峰倒了,他的後半輩子估計就要老死在裡面了。
時間倒退,就在任雲山離開寧家的同時,寧海市的一號靳建平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靳建平就急忙恭敬的道:“王書記,您好,請問您有什麼指示?”
“指示!”王孔學冷哼一聲道:“我說靳建平,你的黨性是越來越禁不住考驗了。”
聽到王孔學的這句話,靳建平背後的衣衫當下就被冷汗打溼了,省委一號說自己的黨性禁不住考驗,這可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王書記,您批評的事,我有事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請進指正,我一定改,還請王書記給我一次機會。”靳建平急忙表態。
“南翼自首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你們寧海市委怎麼還沒有采取措施,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辦嗎?”王孔學淡淡的道。
“王書記批評的對,我馬上採取措施。”靳建平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件事竟然讓王書記親自插手。
“知道錯了就是好的,我等你的消息,對於一些害羣之馬,絕對不能手軟,把這些害羣之馬清理出隊伍,才能讓我們的隊伍越發的純潔,越發的公正,才能更好的爲羣衆服務。”
說完這句話,王孔學直接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再次撥了一個號出去:“喂,紀檢委安書記嘛,我是王孔學。”
“王書記您好,您有什麼指示?”省紀檢委安書記急忙道。
“讓人調查一下交通廳任雲山,外界穿的沸沸揚揚,說任雲山通知和不法分子有關係,我們必須還任雲山同志一個清白。”王孔學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