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別的人,寧遠或許不知道,但是這諸葛羣和甄啓洪兩人寧遠卻不可能不知道,別說是寧遠,恐怕江湖上鮮有不知道這兩位名頭的。
怪不得竟然有人能夠整合八大門和下三門,怪不得哪位神秘的門主不出面,卻能讓八大門和下三門俯首聽命,怪不得。
到了此時,寧遠才明白了這個千機門的可怕,這絕對是一股讓人不能輕視的勢力。 wWW ¸Tтkan ¸CO
諸葛羣是諸葛家族眼下的家主,年逾七旬,據說祖上正是赫赫有名的諸葛武侯,三國時期的蜀漢丞相諸葛亮。
諸葛亮一生傳奇自不用說,據傳得到了上古時期的奇書《金篆玉函》殘片,一身秘法非常了得,可以移星換斗,呼風喚雨,改變天象。
除此之外,諸葛亮也精通奇門遁甲,對玄門陣法瞭然於胸,曾在魚腹浦佈下九宮八卦圖,可敵十萬精兵,最讓人駭然的是諸葛亮同時精通逆天改命之法。
要知道,在玄門中逆天改命是大忌,同時也是最難的秘法,諸葛亮早年南征北戰,最善用火攻,因此傷人無數,有違天和,病重五丈原,命不久矣,年僅五十四歲。
然而諸葛亮不甘心就此殞命,覺得大業未成,出師未捷,愧對先皇,因此擺下七星陣,禳星續命,若不是最後關頭被魏延破壞,之後三國的局勢如何,誰也說不清。
諸葛亮一生傳奇,這諸葛家爲武侯的後人,自然也精通奇門遁甲和星相占卜之術。諸葛羣更是一代奇人。二十歲秘法入門。二十五歲靈識內斂。四十歲不到進入靈識化形,一身功夫早已經進入內勁,據傳十年前諸葛羣依然邁進靈識化形,如今極有可能已經是化神高手。
雖然同爲元神境界,這凝神和化神絕對有天壤之別,寧遠師兄弟三人藉助陣法可以擊敗高一凡,卻絕對不可能擊敗諸葛羣。
諸葛羣因爲是祖傳秘法,因此諸葛家也算是江湖八大門之人。只不過諸葛家超然物外,一般也不會有人把諸葛家和八大門相提並論,然而把諸葛家和各大宗派放在一起比較。
泱泱華夏,傳承近萬年,自然能人異士不少,雖然經歷戰亂,卻也不乏武林世家躲過災難,屹立不倒,這諸葛家更是玄門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聲望非常大。寧遠萬萬也想不到諸葛家竟然已經入了千機門。
諸葛然名頭極大,影響力不小。另外一人甄啓洪同樣不是易與之輩,甄啓洪如今也六十多歲,早年拜師一代詠春拳宗師葉問,和功夫巨星李小龍爲同門師兄。
葉問是廣省佛山富家子弟,7歲起便拜“詠春拳王”梁贊的高足陳華順(人稱華公)爲師學習詠春拳,爲華公的關門弟子,一身功夫學究天人,享年八十多歲。
詠春拳同爲高深的內家拳之一,葉問從小天賦驚人,原本家中頗有資產,卻遭逢鉅變,從而武道,五十對歲進入內家境界,打遍江南無敵手,後來隱居剛到,七十多歲已經進入化勁。
這甄啓洪同時廣省人,年輕時天資倒也平平,當年李小龍出道,江湖衆人都說葉問收了好弟子,卻不曾想李小龍英年早逝。
甄啓洪比起李小龍還要大,是李小龍的師兄,三十多歲之後突然開竅,五十歲不到一身功夫就已經到了內勁,據傳六年前已經窺破瓶頸,進入化勁,宗師之名一點也不亞於他的師傅葉問。
如今江湖,高手猶如鳳毛麟角,除了各大宗門,化勁高手和元神高手幾乎寥寥無幾,諸葛羣和甄啓洪宛然成了除卻各大宗門之外的代表人物。
諸葛家族人才濟濟,自不必說,甄啓洪身爲一代宗師,門下高徒也不計其數,有這兩人爲八大門漲勢,怪不得八大門和下三門能被人整合。
縱然寧遠早就料到千機門不可能沒有元神高手坐鎮,卻怎麼也沒想到在江湖上明王如此之大的諸葛羣和甄啓洪竟然成了千機門的人。
有了諸葛羣和甄啓洪兩人坐鎮,千機門已經不亞於少林武當了,據寧遠所知,少林如今修爲最深的空智大師也不過是化勁修爲,不過卻已經九十多歲,常年坐禪,不問世事,武當派也只有天虛道長一位化神高手坐鎮,同樣年紀不小。
“六爺,消息可可靠?”寧遠收斂自己心中的震撼,深吸一口氣問道。
方六點了點頭道:“雖然不能完全證明這兩人和千機門有關,卻也能證明這兩人和千機門關係匪淺,若是沒有諸葛羣和甄啓洪兩人出力,八大門和下三門不可能那麼容易整合。”
“嘖!”寧遠砸吧一下嘴巴道:“這兩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宗師大家,卻不曾進了千機門,他們整合八大門和下三門倒也罷了,卻爲何對坪山鎮出手,難道他們二人不怕壞了一世清明?”
“這其中的內幕誰能說得清呢。”方六嘆了口氣道:“我們洪門弟子遍天下,消息靈通,也只是猜測這兩人和千機門有關,其他人不見得能懷疑到他們頭上。”
“紙總歸是包不住火的。”寧遠臉色陰沉道:“八大門整合,倒也沒什麼,可是他們妄開殺戒,血洗了坪山鎮,這已經是犯了忌諱了。”
“寧爺打算對千機門出手?”方六試探着問道。
“我們九玄門本就有督查江湖各派的職責,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想要逃避也逃避不了了。”寧遠苦笑着搖了搖頭道:“身在江湖,身不由己,說句難聽的,我的本意不過是娶個媳婦,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寧爺說笑了。”方六淡淡一笑,他知道寧遠給他說的話不過是半真半假,人在江湖,說話做事自然要留餘地,要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六爺這次前來燕京所爲何事,不會只是來看這個地下拳賽的吧?”寧遠笑眯眯的看着方六問道。
“我這次來是收到國家的邀請,前來交流的,原定的日子是明天上午到達燕京,早到一天正好湊湊熱鬧。”方六笑道。
聽着方六的話,寧遠的心情變得更加的沉重,這次洪門被邀請前來燕京,估計也是因爲千機門的事情,要不然方六沒必要剛纔給他透露那麼多,都說混江湖的每一個簡單的,這話果然沒錯,方六這個算盤打得也是啪啪響啊。
和方六閒聊了一陣,寧遠就起身四處轉悠去了,來了這個地方不多打聽一些東西,豈不是白來一場。
在場的江湖人士不少,寧遠溜達了一圈也聽到不少消息,不過大都是謠傳,不可信,有價值的東西卻沒有打聽道多少。
“寧先生!”寧遠正四處溜達,權林不知道從哪裡蹦了出來,笑呵呵的攔住了寧遠。
“權少有事?”寧遠笑問道。
“有點事情想請寧先生幫忙,不知道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權林客氣的道。
“好吧。”寧遠點了點頭,這權林是東道主不說,有事燕京權家的人,他也不好不給面子。
權林帶着寧遠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請寧遠坐下,吩咐人泡上茶水,這才猶豫着開口道:“寧先生看我這個地方如何?”
“不錯。”寧遠笑着點了點頭道:“上面風水依山傍水,有環抱之勢,下面的地下室也佈局精美,是個好地方。”
“寧先生也精通風水?”權林訝異的問道。
“略懂一點。”寧遠端着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把茶杯放下道:“權少是有事相求吧,我一個窮小子,可沒能力幫權少啊。”
寧遠是什麼人,玄門大家,看人算命,星相占卜不敢說多麼了得,卻也非常精通,他剛纔看權林的面相,就知道權林遇到了困難,只不過究竟是什麼困難,他卻懶得推算。
“寧先生說的不錯,我確實遇上了困難。”權林見寧遠一語道破,尷尬的笑了兩聲,誠懇的道:“若是寧先生願意出手相助,我願意讓出百分之五點的股份給寧先生。”
“哈哈,百分之五,好大的手筆啊。”寧遠哈哈一笑道:“如果我沒猜錯,權少這個地方絕對是日進斗金,每年的效益數以億計,這百分之五可是不少錢啊,我可沒那個本事幫權少,權少找錯人了。”
“不瞞寧先生,我這個地方一年的收益至少在二十億美元以上,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的分紅就有一個億美元,我爲了這個地方花費了很大的心思,寧先生若是願意相助,權林感激不盡。”說着話,權林向寧遠深深的彎下腰去。
“權少怎麼就知道我能幫你?”寧遠再次端起茶杯,一邊輕輕的把玩着,一邊淡淡的問道。
“寧先生能然六爺那麼客氣,必然大有來頭,我這次遇到的困難在寧先生眼中自然是小問題,還請寧先生幫我一次。”權林真誠的道。
權林雖然是公子哥,然而能弄得起這麼大的場子,自然是能屈能伸,爲人也算仗義,他聽了郭康的告誡,此時可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完全是誠心相求。
“說說吧,究竟是什麼事,若是能幫得上忙,我自然不介意幫一把,一個億美元,不小的誘惑呢,若是難辦,那我就沒辦法了,有錢總也要有命花才行。”寧遠放下茶杯,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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