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鑫年也看着寧遠唏噓不已,自己的這個小師弟真不是一般的能耐,不出手不說話,每次出手都是大手筆,讓人驚歎不已,什麼奇蹟都能發生在他的身上。
提起殷金龍,姚鑫年自己也不敢保證能在殷金龍手中逃脫,這殷金龍可是玄門圈子裡的禁忌啊,當年五六位靈識化形高手圍追堵截卻依舊讓他殺了兩人逃之夭夭,玄門各派對殷金龍絕對是恨之入骨,卻無可奈何,這樣一個人物竟然沒寧遠活捉收復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寧遠的聲望和他們九玄門的聲望絕對會再次暴漲。
當然,眼下殷金龍被寧遠收復,這件事自然就不能張揚,要不然到時候各派上門要人,他們九玄門也擋不住,能得到這麼一位靈識化形的高手,那可比什麼威望的虛名強多了。
“烈手見過賀前輩,姚前輩。”寧遠介紹過殷金龍,殷金龍再次向賀正勳姚鑫年抱拳道,這算是正式向兩人表態。
“呵呵。”賀正勳笑了笑,站起身來看着殷金龍道:“烈手,嗯,好名字,既然改了名,那麼以前的事情就不說了,你跟了寧遠,就要收斂性子,要不然即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九玄門也絕對會把你挫骨揚灰,我九玄門可不是那些烏合之衆能比的,當然,你若是本本分分,寧遠也會傳你一些九玄門的秘術,對你進階元神境界絕對會有幫助。”
賀正勳這話就是典型的給一棒子,然後給他甜棗,他知道殷金龍是什麼人。因此有些話必須說在前面。隱殺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若是反水,着實讓人頭疼。
“晚輩不敢。”殷金龍急忙表態,心中卻是一陣苦澀,他現在還能逃得掉嗎,容貌不僅被寧遠知道了,還被賀正勳和姚鑫年知道了,若是敢有二心,那可真是找死。
而且他最大的依仗也就是那幅畫卷。寧遠醒了以後他爲了表忠心,已經把畫卷還給了寧遠,失去了保命的依仗,他隱殺手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靈識化形高手而已。
“呵呵,不用多禮。”姚鑫年笑呵呵的站起身,走到殷金龍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算是靈識化形的高手,雖然跟着寧遠,我們也不會真把你當下人。”
賀正勳和姚鑫年兩個老江湖,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紅臉,言語中不無敲打和引誘殷金龍的意思。
殷金龍也不是傻子。雖說賀正勳的話不無威脅的意思,他也聽得出兩人對他的重視,心中不免鬆了一口氣,若真是讓他在九玄門低三下四,他可受不了。
幾個人在院子坐了一會兒,也都各自散了,寧遠讓殷金龍把他的東西帶到房間,就一個人在裡面查看了起來。
這次寧遠前來京都,帶的東西着實不少,除了從上江市得到的寒冰魄,同時還有從地宗換來的各種珍寶,當時這些東西可都是在喬松年的路虎車上,還好沒丟。
寧遠把那些東西一一查看了一番,分類放好,然後開始查看從焦紅英幾人身上搜刮來的東西,還真別說,這焦紅英兩人身上的東西着實不少,每人身上都至少三四件法器,同時還有不少菱晶。
檢查過這次的收穫,寧遠的腰包總算是再次鼓了起來,這焦紅英兩人身上至少都有兩三件護身法器,這種法器幾乎不用溫養就可以趨吉避凶,絕對是好東西,有了這些東西,寧遠也不至於再遇到什麼事拿不出東西送人了。
一直在房間呆到下午六點多,吃過晚飯,寧遠就拿着畫卷找到了賀正勳和姚鑫年,讓兩人給他護法,他則開始抹除畫卷上面屬於殷金龍的靈識。
這畫卷絕對是好東西,寧遠可不會再交給殷金龍,有了這東西,可等於多了一件保命的東西,對上九星門或者地宗他也不用太過被動。
賀正勳和姚鑫年聽殷金龍竟然是仗着這個畫卷隱匿氣息,自然知道這個畫卷的珍貴,守在寧遠邊上是寸步不離。
寧遠在房間盤膝做好,靈識涌動,驅逐着畫卷上面屬於殷金龍的氣息,足足過了三個小時,才徹底把殷金龍的氣息摸去。
在另一間房間的殷金龍,感覺到自己突然間失去了對畫卷的感應,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縱然他早都猜到會有這一刻,等到這一刻真正到來,他還是有些無法釋懷,跟隨了他這麼多年的法器,轉眼間變成了別人的。
驅逐了畫卷上面屬於殷金龍的靈識,寧遠擠出一絲精血,開始重新溫養畫卷,一夜悄然而過,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寧遠才推門走了出來。
守在房間外面的賀正勳和姚鑫年聽到房門聲響起,都齊齊轉身,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寧遠,臉上露出一絲駭然之色。
他們兩人就守在屋子的外間,寧遠走出臥室,開了門他們竟然才發現,這........
看着寧遠明明近在咫尺,可是兩人放出感知,卻死活感受不到寧遠的氣息,就好像哪裡根本沒有人一樣。
“看來小師弟是成功了。”賀正勳笑呵呵的看了姚鑫年一眼,站起身道:“這個畫卷果真神奇,纔剛剛溫養成功,我們竟然就覺察不到小師弟的氣息了。”
“嗯,確實是個好東西。”姚鑫年也笑着點了點頭,玄門中人感知遠超常人,這感知比起肉眼可是要準確的多,一個人若是可以隱匿氣息,那麼對玄門中人來說幾乎何從他們面前消失差不多。
別說玄門中人,即便是普通人,在流露出敵意的時候,也會產生一種很特別的氣場,從而被人感知,這也是玄門中人往往會對危險有預感的原因之一,這種氣息被掩蓋,即便是對方靠近你身邊,你也察覺不到危險,這也正是殷金龍可怕的地方。
看到賀正勳和姚鑫年兩人果真感知不到自己的氣息,寧遠的手輕輕一抖,手中就多了一副畫卷,然後被他輕輕的捲了起來。
“咦,這畫卷還有隱形的功能。”看到寧遠手中憑空出現的畫卷,姚鑫年驚咦道。
“嗯,這也是這個畫卷的功能之一,展開之後只要引動靈識,畫卷表面就會浮出一層幻陣,讓畫卷消失於無形。”寧遠點了點頭解釋道。
“哈哈,果然是好東西,小師弟,你這次可算是撿到寶了。”賀正勳笑呵呵的道,有了這件東西防身,寧遠遇到高手,即便是不能力敵,脫身的機率也大了很多。
三個人一陣說笑,來到外面吃過早點,姚鑫年和賀正勳就忙着給姚楠和姚晨辦理入學的一些相關手續去了。
寧遠閒的沒事,一個人呆在四合院溜達,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四合院正是他們九玄門的產業,是當年清平道人買下的,這幾年在燕京這個地方也算是他臨時的住處。
四合院坐北朝南,風水極佳,也適合修煉,寧遠看着是不是能在院子里布置一個聚靈陣,讓院子的靈氣更加充裕一些。
燕京鬥家,此時鬥魚正在和家裡的幾位長輩說呆在一起,他昨天下午回的家,今天早上才見到鬥闞。鬥家的正堂主位上坐着一位年約八旬的老人,老人頭髮全被,不過氣色看上去不錯,精神抖擻,就是目光有些呆滯,看上去好像是盲人一般,不過他這眼睛和正常的盲人卻不同,眼眸很亮,而且很有靈性。
這位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鬥魚的爺爺鬥闞,燕京鬥家的家主,在場的還有三位年約七旬的老人,分別是鬥魚的二爺爺鬥澤,三爺爺鬥爵和四爺爺鬥海。
燕京鬥家作爲爵門機關一脈最大的兩個家族之一,底蘊自然是相當豐厚的,鬥家所住的也是一個大型的四合院,鬥闞、鬥澤幾人也都是內勁高手,而且身爲機關一脈,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精巧的機關,一般的內勁高手遇上他們都要遜色不少。
一家四位內勁高手,這樣的勢力在江湖上絕對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勢力,同時鬥家在燕京也有自己的集團公司鬥星集團,這燕京的鬥星集團也是全國五百強企業,勢力不小。
然而此時鬥家的一羣人臉色都有些不太好,原因無他,正是因爲鬥闞失明的事情,他們燕京鬥家勢力不小,底蘊不淺是實事,然而卻有着上千年的宿敵,爵門江家。
爵門江家和爵門斗家自古不和,兩家都是機關一脈的傳人,互相競爭,這麼多年都想着打壓另一家,徹底掌控爵門,鬥闞眼下失明,對鬥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小魚兒,你這次去燕京見到康醫生了沒有?”幾位老人坐在正堂,鬥魚壓根沒有做的資格,站在正堂中央聽着幾人問話。
“康醫生去了香江,已經去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在天京不敢多呆,這才趕忙回來。”鬥魚恭敬的答道。
“康醫生去了香江?”鬥澤眉頭一皺道:“高老出國了,康老也不在,這可如何是好?”
“二爺爺,我這次前去天京雖然沒有見到康醫生,不過卻遇到了另外一個人,他或許能治好爺爺的眼睛。”鬥魚道。
“噢!什麼人?”鬥海急忙問道。
“九玄門門主寧遠寧前輩。”鬥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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