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江集團一樓大廳,兩個前臺還在輕聲嘀咕:“那個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竟然進來找總經理,還直呼其名,以爲自己是市長呢。”
“就是,穿的也就那樣,我剛纔看到好像是走着過來的,八成坐的出租,連車都買不起,還說董事長預約。”另一個人附和道。
兩人正說着,一樓的電梯打開,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急乎乎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路狂奔,徑直向集團大門外跑去。
“那是誰啊,怎麼冒冒失失的。”一位前臺見狀,忍不住輕聲嘀咕,話說了一半,突然捂住嘴巴驚聲道:“董事長!”
另外一人也眼睛圓睜,看着狂奔出去的中年人,有些不敢相信,董事長一直都是很有規矩的,遇到什麼事都很穩重,這次怎麼這次......
兩人還在大眼瞪小眼,另外一輛電梯也突然打開,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一位二十七八歲,身穿一身職業套裙的美女也毫無風度的從電梯衝了出來,向外面跑去。
兩位前臺頓時傻眼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先是董事長急乎乎的跑出來,然後唐助理也緊隨其後,毫無風度,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難道樓上起火了?
兩人胡亂的猜測着,晉軍牢此時卻已經出了公司大門,眼睛四下尋找着,只看到不遠處一位穿着休閒裝的青年站在門口,四下卻空無一人。
沒有找到人,晉軍牢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心中一陣嘆息:“難道賀先生已經走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真要說起來。晉軍牢和賀正勳的關係也算不上多麼好,只是泛泛之交,這次也是許了重利,賀正勳也有些抹不開面子,纔給寧遠打電話,要是關係好,賀正勳也不會忘記給寧遠晉軍牢的電話。
就在晉軍牢哀怨的時候,唐韻也急乎乎的跑了出來。戰戰兢兢的道:“董事長!”
“人呢!”晉軍牢看着唐韻,沉着臉質問道:“是不是你得罪人家了,所以人家纔給十分鐘時間?”
“董事長,我之前真不知道他認識您,他說您預約了他,可是預約單上沒有登記姓賀的。”唐韻急忙認錯,臉上是滿臉的委屈。
“哎!”晉軍牢嘆了口氣,有心訓斥唐韻幾句,此時卻沒有那個心情,急忙道:“還不給賀先生打電話。希望他沒走遠,我親自給他道歉吧。”
唐韻不敢怠慢。急忙拿出手機撥了剛纔寧遠打過去的號碼。
寧遠站在錦江集團門口不遠處,依舊在看着整個錦江集團的大樓的佈局,心中則在輕聲嘀咕:“還有四分鐘,希望那個助理不是傻子。”
賀正勳也沒告訴寧遠他和這個晉軍牢的關係,寧遠縱然生氣,這事畢竟是賀正勳委託他的,他也不想弄得太難看。
正在發愣,突然他的手機一震,響起一陣悅耳的鈴聲,寧遠拿起電話接起來道:“喂......”
聽到對方接了電話,唐韻一陣欣喜,急忙道:“賀先生,我是晉董事長的秘書唐韻,我和董事長現在就在樓下,您在哪兒呢?”
“我就在門口。”寧遠道,說着話,他向門口一看,果然看到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和一位二十七八歲的美女站在集團大樓門口,當下掛了電話走了過去。
寧遠開口說話,唐韻和晉軍牢兩人都隱隱約約聽到了聲音就在身邊,唐韻不知道晉軍牢請的究竟是誰,也不知道賀正勳的年齡,聽到聲音正是剛纔的聲音,終於鬆了一口氣,看向走來的寧遠。
晉軍牢卻愣了一下,他是見過賀正勳的,可是眼前這人明顯不是賀正勳,不過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罷了。
縱然心中疑惑,晉軍牢還是向寧遠伸出手去,試探的問道:“請問您是?”
“我叫寧遠,賀師兄說你遇到了點麻煩,讓我過來看看,沒想到見到想見晉董事長一面都這麼艱難。”寧遠伸出手去淡笑道。
“原來是寧先生,久仰久仰。”晉軍牢頓時熱情了不少,雖然寧遠年輕,但是稱呼賀正勳師兄,應該也不簡單,以賀正勳的年紀,寧遠當他的徒孫都足夠了,卻稱呼師兄,要是沒點來頭,那還了得。
“寧先生,剛纔多有得罪,還請您見諒。”唐韻也急忙上前向寧遠道歉,縱然從剛纔晉軍牢的神情來看,晉軍牢並不認識寧遠,但是依舊這麼客氣,這種人她自然得罪不起。
“你也是盡責,我還不至於小肚雞腸。”寧遠隨意的擺了擺手,看向晉軍牢道:“晉董,我時間不多,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儘早解決。”
“是是是。”晉軍牢急忙點頭,說着話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寧先生裡面請,我們辦公室詳談。”
寧遠也不客氣,邁步就向裡面走去,晉軍牢緊跟其後,見到寧遠一點也不拘謹,心中更是大定,這樣才能說明寧遠的底氣啊,賀正勳雖然沒有親自來,但是派來自己的師弟,也算是給他面子了。
前臺的兩位接待還在爲剛纔晉軍牢和唐韻跑出去的場景發呆,就看到寧遠再次邁步走了進來,正要呵斥,就看到緊隨其後的晉軍牢的唐韻。
兩人急忙一把捂住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感情董事長和唐助理兩人急乎乎的出去,是爲了迎接這位年輕人,原來這位年輕人真的和董事長認識。
寧遠和晉軍牢卻沒有理會兩位前臺,晉軍牢慢了寧遠半步,帶着寧遠來到電梯口,再次客氣的道:“寧先生請。”
看着寧遠和晉軍牢唐韻三人進了電梯,兩個前臺還猶在夢中,這怎麼可能,董事長見了這位年輕人竟然貌似有些巴結的意思。
晉軍牢帶着寧遠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唐韻給寧遠泡上茶水,關門退了出去,寧遠很是自然的在晉軍牢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問道:“不知道晉董遇到了什麼麻煩?”
聽到寧遠開門見山,晉軍牢嘆了口氣道:“說起來真是讓我頭疼,自從這座新的辦公樓建成,前兩年還順風順水,我們錦江集團也一路高漲,飛速發展,可是今年卻遇到了諸多不順,一方面我想請寧先生幫忙看看這個大樓的風水,同時也想請寧先生幫忙解決一下集團面臨的困擾。”
“集團的風水我剛纔進來之前已經大概看過了,單從外部看,整個集團大樓稱孤陽之感,雖然能給公司來帶便利,卻也會導致整個錦江集團稱爲衆矢之的,被一羣人牴觸,公司內部的佈局我還沒看,等會兒可以轉一轉,風水方面好說,至於你們公司的困擾,這就要看是什麼事了,我對公司經營和管理可是一竅不通。”寧遠淡淡的道。
聽着寧遠隨意說出的這幾句話,晉軍牢當下就肅然起敬,不愧是賀正勳的師弟啊,果然有真本事,緊緊隨意的看了一下集團的大樓外部風水,竟然就能看出他們公司面臨的問題。
“寧先生說的不錯,我們公司眼下面臨的問題就是得罪的人太多,被天京市衆多人牴觸。”進軍忙心中歡喜,臉上嘆了口氣道:“若是正規競爭,我自然不怕,可是天京市有兩家公司以前是靠着走私起家,背後有黑.道的影子,因爲前一段時間的一次競爭失利,眼下有些不擇手段,兩家放出話來,要吞併我錦江集團,我若是不答應......哎......我若是不答應,他們就要把我丟進海里去餵魚。”
說到這裡,晉軍牢不禁有些失落,他獨自一人,白手起家,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如今更是掌控資產數十億的大集團,卻竟然被人威脅。
若是一般人的威脅他自然不怕,到了他這種層次,別說尋常的小混混,就是正兒八經的黑幫也沒幾個敢找他的麻煩。
可問題是這次遇到的可不是一般的混混黑幫,這兩家明面上都有不弱於他們錦江集團的資產和背景,兩家動用關係,把他明面上的勢力剋制的死死的,私底下的黑道他就無能爲力了。
這就好比兩個人打架,規定不能用腳,只能用拳頭,若是打架都遵守規矩,晉軍牢自然不怕,他的拳頭硬,可問題是人家賄賂了裁判,他縱然也能賄賂,只能和人家半斤八兩,裁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兩家都能用腳,問題是晉軍牢的腳不行,一旦用腳,他就要慘敗。
聽着晉軍牢說完,寧遠沉吟了一下道:“這件事有些麻煩,這樣,你把兩家的詳細資料給我一份,我先了解一下。”
“謝謝寧先生。”晉軍牢急忙站起身感謝,同時還不忘拍寧遠一記馬屁:“我就知道,這些小蝦米在賀先生和寧先生您這樣的人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呵呵,晉董您可別給我帶高帽子,這次的事情風水方面的我絕對盡力而爲,幫您調整,這其他方面的我不敢保證,畢竟我並不是天京本地人。”寧遠擺了擺手,若有所指的說道。
這次的事情是賀正勳叮囑的沒錯,寧遠也會幫忙,但是幫到什麼程度就要看這件事的嚴重性了,他這是先給晉軍牢敲一個警鐘。
ps:求一下推薦票和月票,同時推薦兩本書,一本是一位女頻妹子的書,書名《絕塵落雁》喜歡女頻的書友可以去看看,另外一本書主站的,很精彩的玄幻小說《最強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