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風塵僕僕的趕來以後,先是和肖羽還有青龍,三人在道場嘀咕了一陣,大致是和肖羽互相認識。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說,以後有生意互相介紹,畢竟在華夏,蠱的人不是很多,不像是看風水,誰家都需要。
“咋樣小子,以後你給我介紹生意,我也給你百分之二十的提成,有錢大家賺嘛”。
玄武護法,翹着花白的鬍子,一臉得意的看着肖羽道。
“成,那今晚先看看你的手藝,空說不練假把式”。
對方能到這把年齡,想必有兩刷子,而且還是驅魔盟裡的護法,葉算是位高權重的人。
“嘿嘿,好,讓人來吧,一會你們都看好了,只要是我遇見的蠱,還沒有失手過”。
“對了,盟裡馬要給你們安排任務,說是去海,看一個墓穴,這可是官穴,你們可要準備好了”。
玄武護法笑吟吟的說道。
“官穴,什麼意思?”肖羽不解的問道。
青龍見肖羽不懂,忙在旁邊連忙解釋起來“是給官家看的穴位,華夏龍脈損壞的太嚴重,所以現在很多官家都去海里面找**,這是大工程,不容易辦成的!”
“不過現在官家不是不準隨便找穴麼,難道是私下接的活?”
青龍給肖羽解釋完,又看向玄武護法,一臉的疑惑道。
“這個你不用知道了,到時候只用跟着去好,你不是受傷了嗎,這個活輕鬆,以你觀星的本事,要找到一個穴位,還是很輕鬆的”。
玄武護法慢悠悠的說着,接着又看向肖羽“茅山遺孤,你和鬼王一戰很精彩,不過也要小心了,財不外露,小心有人盯你”。
玄武護法略帶告誡的說了一句,接着開始拿出他破蠱的工具,隨時準備動手。
肖羽面露疑惑,他還不知道自己當初在龜山時,被人都給拍了下來,所以玄武的提醒,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前輩什麼意思,我咋聽不明白呢?還望告知”。
肖羽疑惑的抱拳問道。
“嘿嘿,以後你知道了,反正是小心一點,這也是盟主讓我給你帶的話”。
玄武故弄玄虛,說了一句之後不在言語,這讓肖羽更加想要迷糊。
“別問了,去京市以後你知道了,放心,沒事的”。
青龍拍了拍肖羽肩膀,而後看了眼玄武護法,也是一臉的疑惑。
肖羽點了點頭,看了眼玄武護法,見對方正在專心的配置一些東西,也不打擾,直接下了樓,將白子陌幾人叫樓來。
此時已是半夜兩點,道場之燈火通明,白子陌另外一個三叔睡在地,滿臉緊張的看着玄武護法。
“別害怕,想要說話,總要吃點苦頭才行”。
“多謝道長…”。
白子陌二叔艱難的說了一聲,接着閉了眼睛,因爲現在,玄武護法拿出了一把尖刀,看的肖羽一陣皺眉。
但既然讓對方去蠱,那要相信對方,所以他只是在旁邊看着。
“準備一根吸管,還有熱水來”。
玄武道長低聲說了一句,接着拿出一個玻璃瓶,瓶有些綠色的液體。
肖羽忙去旁邊房子,倒出熱水,找出習慣和毛巾等東西。
見東西準備妥當,玄武護法點了點頭,接着將玻璃瓶的綠色液體,讓白子陌二叔全部喝掉。
“前輩,那是什麼東西?”肖羽小聲的問道。
這時玄武護法沒有說話,而他旁邊的小姑娘卻解釋道“那是曼陀羅的汁液,具有麻醉效果,可以麻醉蠱蟲,也可以讓蠱的人減少疼痛”。
在小姑將解釋的時候,虛玄武護法又拿出幾種像是蟲子的東西,放入一個玻璃器皿,開始快速的攪拌起來,兩下之後那些東西變成了一堆肉泥。
聞了聞玻璃器皿的東西,玄武點了點頭,接着在患者的脖子看了看,隨後將剛磨好的東西,堆放着對方胸口向的地方。
碎肉堆積在一起,接着玄武拿起尖刀,在白子陌二叔的喉嚨地方開始划起來,看的周邊衆人一陣心驚肉跳。
和肖羽之前的處理方式起來,對方這樣倒是野蠻了很多。
“老道長,你這是…”。
白叔一臉緊張的看着玄武護法,像是要出手阻攔。
“不想他死的閉嘴,哪來那麼多話?”
玄武護法冷哼一聲,接着手一用力,尖刀直接順着白子陌二叔的轟喉嚨地方紮了進去。
強烈的痛楚,讓白子陌二叔嘴巴瞬間張開,而玄武護法卻是不聞不問,在哪裡破開一個小口子以後,坐在哪裡,嘴裡開始唸唸有詞起來。
傷口看着很深,因爲毒蠱蟲在喉管,所以玄武才割破了喉嚨,接着又快速拿出那根吸管,從喉嚨的地方插入,讓對方保持呼吸通常。
喉嚨破開以後,玄武將剛纔磨碎的蟲肉,像前推了推,緊接着坐在一邊,開始看着那地方。
一分鐘過後,兩條黑色蟲子從傷口的地方溜了出來,直接向着那一堆碎肉滑去。隨後又是幾條,一連十五條如同頭髮絲樣的細蟲從裡面溜出以後,玄武護法這才點了點頭。
十幾根蟲子卷在一起,像是一團頭髮,至於剛纔那些磨碎的碎肉,現在已經全部被吃完。
“哈哈,好東西?”
玄武大笑兩身,伸手將那十幾根蟲子拿起,接着塞進嘴裡,咀嚼的津津有味,時而還拿出酒壺喝一口。
肖羽在旁邊見對方吃的那麼香,也不由嚥了口唾沫,這老頭,太不講究了!
至於一邊的白子陌父子,此時也是一臉的恐懼,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站在哪裡,有些不知所措,好像他們現在看到的不是一個道人,而是一個惡魔。
玄武護法吃完蟲子後,砸吧了一下嘴道“好了,人沒事了弄走吧,下一個是誰,準備”。
白子陌一聽,不由的渾身一顫,接着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肖羽。
要是讓他選,他還是願意用肖羽那種方式,雖然是吃蟲子,但好歹不用挨刀,這老頭的方式太血腥了,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肖羽也是一陣苦笑,他自然知道對方看過來的意思,但自己現在也是無能爲力,只能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