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翁小姐在等什麼人呢?”秦立信問道,他仍然站在旁邊,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
“等朋友。”翁儀隨口應道,見到秦立信賴着不走,就知道秦立信是那些臉皮厚的人物了,她立刻對秦立信打了個差評,臉上也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直言不諱的說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朋友馬上就要來了,請你回去吧。”
聞言,秦立信大怒,從來沒有女人敢對他輕視,而眼前這個女子不僅輕視他,還對他無禮,他豈可忍受?
既然翁儀不接受搭訕,秦立信覺得沒必要再跟她禮貌了,像這種小明星他見多了,他有的是手段玩弄這種小明星,而這種小明星只是普通人,勢力有限,根本奈他不何。
於是,秦立信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向翁儀攤牌,主動表露自己的身份:“翁小姐,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白雲建議的老總,我想跟你做朋友。”
“我們又不熟,做朋友就不必了,請吧。”翁儀淡淡的道,直接下逐客令,她最討厭這些有錢人在她前面眩耀,這些人的目的很明確,都是貪戀她的美色。
“翁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廣大娛樂公司的明星吧。我跟你公司的老總有交情,只要我跟你的老總說一句,你的公司肯定會重點培養你,你的星途會無可限量。”秦立信昂道挺胸的說道。
“不好意思,今天是節日,我不想談論工作方面的事。”翁儀扭過頭去,淡淡的扔下了一句話,一點面子也不給秦立信。
秦立信感到面子盡失,尊嚴全無,氣得臉色發青,冷哼一聲扭頭走了。
“老闆,碰釘子了?”刁奎見到秦立信氣呼呼的走回來,連忙問道。
“嗎的,碰到一個軟硬不吃的硬茬,沒想到這個小明星還挺傲氣的,不過老子也不是吃素的,看老子怎麼玩死她?”秦立信鐵青着臉說道。
“要不,我出手,老闆想怎麼玩她?”刁奎不陰不陽的說道,“不如這樣,我把她弄暈帶回去,老闆到時想什麼玩,就怎麼玩。”
“不,強行爲之,只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沒什麼意思。”秦立信想了想,臉上又緩和了許多,笑容也勉強擠上來了,他望着天花板,猙獰着道,“這個小明星很有傲骨,有點意思,我不僅要得到她的人,還要得到她的心。”
“這也不難,交給我,我有辦法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刁奎嘿嘿笑的道。
“還是不麻煩刁大師出手了,我想正經八擺的把她追到手,追求的過程纔是人生最大的享受。”秦立信呵呵一笑,內心卻是有些無奈。
他可不敢隨便讓刁奎出手,刁奎跟蘇峻不同,刁奎是玄門人士,只是掛靠於他,而不是像蘇峻那樣接受聘請的。刁奎跟他有特別的約定,刁奎每次出手,他都要付出不菲的金錢,非必要的時侯,他可不敢隨便讓刁奎出手。
秦立信倒不是心疼出錢,他不缺那幾個錢,他是怕刁奎吃飽之後,就會一走了之,像刁奎這種玄門高手,可不好找的。
再者,翁儀只不過是普通人,估計也沒什麼勢力,否則也早就大紅大紫了。秦立信認爲自己在對付普通女人方面很有一手,僅憑正常手段就可以擺平翁儀了,不需要動用刁奎搞那些歪門邪道之術。
秦立信想了想,就掏出手機打電話,他來廣雲雖然不久,可也建立了一定的人脈,普通事件還難不倒他。
“喂,張局嗎?是我秦立信,有件事想你幫忙,事情倒是不大,只是我的私事,不知張局方不方便幫?”秦立信撥通電話之後,壓低聲音與對方聊了起來。
“秦總,咱們兄弟就別見外了,請說吧,只要我辦得到,沒二話,保證讓你滿意。”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聲音。
“是這樣的,我現在在市中心廣場的咖啡館裡,遇見了一個小明星,她叫翁儀,長得很漂亮,讓我很心動,可是人家不鳥我,所以我想......”秦立信把聲音再次壓低,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電話那邊的人。
“哈哈,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我親自過來。”電話那邊爽快的答應了。
二十分鐘之後,咖啡館外面來了一輛警車,三名警察從車上走下來,推開咖啡館的門,直接走了進去,來到翁儀跟前。
“翁小姐,我們是分局的。”爲首的一名中年警官掏出了證件,遞給翁儀看,又說道,“有一樁詐騙案牽涉到翁小姐,希望翁小姐跟我們回去協查調查。”
“詐騙案?什麼詐騙案?警察叔叔,你搞錯了吧,我又沒犯法,爲什麼要我跟你們走?”翁儀驚訝的看着那名中年警察,一臉的迷惘,同時又有些驚慌,她還是頭一次跟警察打交道,心裡非常緊張,更何況涉及犯罪,她的心裡就更沒底了。
“你跟我們回警察局就知道了,只要你沒有犯法,調查清楚了,自然會放你走。”中年警察嚴肅的說道,“如果你真涉及在其中,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們會公事公辦。”
說罷,中年警察就打了個手勢,後面兩名牛高馬大的警察就走上來,其中一名拿着手銙,準備給翁儀戴上去。
在咖啡館的客人紛紛注目過來,咖啡館的經理和服務員卻不敢過來,既然是警察辦案,把人帶走就是了,與他們無關,他們沒必要多生事端。
翁儀那裡見過這種陣勢,嚇得手忙腳亂,她又不知怎麼爭辨,她知道一旦戴上手銙,不管案件有沒有與她有關,這事傳出去,她的前途就完了,公司那敢再捧她?
“住手,翁小姐是我的朋友,有什麼事跟我說。”一個聲音的說道。
衆人轉頭一看,原來是秦立信走過來了,中年警察便說:“跟你說有什麼用?翁小姐涉及一樁詐騙,必須跟我回分局,誰求情也不行。”
“我是白雲建議的老總,我跟你們局長很熟,我有資格求情了吧。”秦立信說道。
“可我們也要公事公辦啊。”中年警察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翁小姐你放心,我秦立信就算豁出去,也不會讓他們隨便把你帶走。”秦立信轉頭對翁小姐說道,一臉盡是關切之色。
翁儀迷茫的看着秦立信,眼中卻有着一縷狐疑,她自出道兩年來,一直潔身自愛,可不是一個蠢人做得到的,很多時侯是靠自己的精明擺脫許多人騷擾的。
先是秦立信過來搭訕未果,後是警察過來查案,還給她栽了一個嫌疑犯的罪名,最後秦立信又站出來保護她,這一連串的事件真有那麼巧合嗎?
翁儀仔細看了秦立信一眼,發現秦立信的眼中有着一縷難以察覺的得意,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巧合,多半是秦立信搞出來的鬼。
翁儀感到秦立信是一個陰險的人,現在聯合警察來坑她,而自己無權無勢,很難與秦立信鬥,於是乾脆不說話,看秦立信怎麼表演?
秦立信見翁儀不說話,仍然靜靜的坐着,頓時感到棘手了,這與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了。他原以爲警察一到,翁儀就會嚇得方寸大亂,他這一出頭,翁儀肯定會向他求救,他就有各種機會展示自己,有各種手段來拿捏翁儀。
但翁儀什麼都不話,也不向他求救,他接下來也不知道該怎麼演了?
無奈之下,秦立信只好向中年警察丟了一個隱蔽的眼色,暗示把翁儀帶走,只要翁儀帶到了分局,他也多的是機會來整翁儀,翁儀不求他,他就不放翁儀出去。
而且,還可以向翁儀的公司下手,讓翁儀感到前途盡在秦立信手上,到時雙管齊下,輪不到翁儀不屈服。
中年警察立刻心神領會,也強硬了起來,向身後的手下打了個手勢,說道:“不必多說了,我必須公事公辦,把翁小姐帶走。”
一名警察拿着手銙上來,要向翁儀手上銙去,翁儀又氣又急,連忙側身避開,那名警察大怒,一把抓住翁儀的手,正要強行銙上去。
“住手!”一個威嚴的聲音吼了起來。
門外走進三個人,一個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兒,一個是神情嚴肅的年輕人,另一個則是傾國傾城的冰山美人,她進來的時侯,讓衆人感到眼前一亮,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秦立信見到那個年輕人,不由得臉色一沉,恨得直咬牙根,那個年輕人正是他的仇人肖濤,真是冤家路窄啊。
“秦立信,你怎麼在這?”肖濤冷冷的瞪了秦立信一眼,又看了看花容失色的翁儀,隨後再掃了一眼三名警察,隱約也猜到了多少。
“這裡又不是你家,我爲什麼不能在這?”秦立信雖然被肖濤看得心中發怵,但他也不怕肖濤,警察在這裡呢,肖濤敢反了天不成?何況,帶隊的警察可是他的朋友,也是他叫過來的,絕對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肖先生,你終於來了,他們冤枉我,說要帶我回警局。”翁儀見到肖濤及時趕到,猶如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僅心中大定,還在狂喜之下奔出了坐位,不顧一切的撲倒在肖濤的懷裡,喜極而泣。
見狀,大部分人都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