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郭陽就看到了劉雪,待走近,他不由的吸了口氣,這女人胸前的一對,還真是偉岸。
“郭陽,可算找到你了。”
對於劉雪,郭陽的腦子裡有記憶,一個轉校過來的語文老師,平時對自己的前任還是很照顧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女孩。
“劉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你現在很危險,學校裡的那些壞學生都在找你,校外的那些小流氓也在找你,要弄死你呢,你快跟我走,我發小是警察,她會保護你的。”
說話間,劉雪忙拉起郭陽的手,朝着衚衕口走。
可就在這時,一羣頭髮染的花花綠綠,年紀都在十七八歲的少年,氣勢洶洶的涌了進來。
“浩南哥,看,是郭陽那小子,他果然藏在家裡。”
一聽這話,郭陽的頭都大了,這一上午打了多少架了,還有完沒完了。
“你們別亂來啊,殺人可是犯法的。”劉雪看着這些輟學後不學好,整日打架鬥毆的孩子們,還是很害怕的。
半大的孩子法律意識淡薄,熱血上腦,真的是什麼都敢做。
怕歸怕,但劉雪卻是將郭陽護在了身後,充分執行着一個人民教師的神聖職責。
看着劉雪因爲害怕微微顫抖的雙肩,看着她纖細的背影,一時間郭陽有點感動。
不說前任郭陽,只說如今的郭陽,借屍還魂前的三十年,要麼跟着父親走南闖北,要麼獨闖天下,從來都沒有被人保護過,更是沒有被一個女人保護過。
“嘿嘿,沒想到過來揍個人,有錢拿,還有個這麼標誌的女人送上門,小妞,你先靠邊,等大爺我打完了這小犢子,在好好和你玩玩,保證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
聽着領頭的,也就只有十八九歲的黃毛青年滿嘴的污言穢語,劉雪氣的滿面通紅,憋了半天才憋出倆字:“流氓。”
良好的家庭教育讓劉雪連罵人都不會,而郭陽可就不同了。
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劉雪的肩膀,帶着一種厚重的力量,讓劉雪感到心安,面對一羣流氓的恐懼竟然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見郭陽走到了劉雪的身前,將她護在了身後,左眉眉角微微挑動,他動怒了,可他的臉上卻掛着一副人禽無害的笑容,露出了那一口潔白的牙齒。
“我說誰褲鏈沒拉上,把你個爛東西給露出來了?你瞅瞅你那德行,髒不拉幾的,趕緊縮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了,不然可是要吃苦頭的。”
這話讓對面被衆少年稱呼爲浩南哥的黃毛青年怒不可遏,大罵道:“你他媽說什麼?”
郭陽嗤笑,玩味十足的回道:“我說你長的寒磣也就算了,怎麼這耳朵還不好使啊,你們來不就是想揍我麼,咱就別廢話了,直接動手吧。”
話音一落,郭陽健步如飛,眨眼間就到了浩南哥面前時,一雙手也搭在了浩南哥的肩膀上,就那麼朝下一順一滑,朝上一託在一擰,咔嚓一聲脆響,浩南哥的兩個肩膀就脫臼了,兩條胳膊看上去就跟折了一樣,耷
拉了下來。
啊!
剛疼的發出一聲慘叫,浩南哥就被郭陽伸手給扒拉到一邊,續而,就猶如狼入羊羣。
郭陽的一雙手在這羣少年眼裡,簡直就是遇神殺神,與佛殺佛的大殺器,沾上誰的胳膊,誰的胳膊就折了。
短短時間,呼呼啦啦涌入衚衕的二十幾個人就都變成了胳膊擰勁的怪人。
一個個站在那,倆胳膊耷拉在肩頭,跟連根快要掉的了枯木,一個個痛的淚流滿面,還不敢喊。
因爲郭陽說了,誰喊,就卸誰倆腿,再喊,卸下巴。
對付這麼一羣算不上混子,比流氓都差了一截,只能算是盲流,還自認爲是老大的孩子,郭陽真心覺得,自己是在欺負人,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一步步的走向剩下的最後一個一頭綠毛,看上去甚至只有十四五歲的男孩子,郭陽道:“既然你們是兄弟,那我就好人最到底,也把你胳膊給卸了吧,讓你們同甘共苦。”
那想到,這少年也是個狠角色,竟從後腰掏出一把一掌長的彈簧刀。
隨着嘎嘣一聲響,接近一掌長的刀尖蹦了出來,少年瞪着滿是血絲的眼珠子,一刀就朝着郭陽捅了過來。
劉雪看着這場面,被嚇的大叫出聲,一雙腳卻是邁步飛快,直跑了過來。
可下一刻她就停了下來,同樣停下來的還有一頭綠毛的少年,因爲他的刀尖被郭陽用兩根手指頭給鉗住了,在也進不得分毫。
郭陽眼神冰冷,打架可以,可你動刀子,那就是想要我的命,我老郭家就剩下我一根獨苗,我老郭家的傳承要我來傳遞,你要殺我,那就是死仇。
指尖朝後一帶,這彈簧刀就被郭陽給搶了過來,少年的身體因爲郭陽的力量強大,也被拉扯着朝他撲了過來。
然後他都沒看清是什麼東西打了他,就感到半邊臉一陣劇痛,嘴裡的一堆東西掉落,整個人離地飛起,直糊在了狹窄衚衕的牆壁上。
轉而,掉在地上的少年,看到的是一雙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眼睛,那眼睛裡迸發出的殺意,讓他心臟差點停止,下身竟然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別……別殺我。”
面對郭陽,少年是真的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會殺了他,他還不想死。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厲喝響徹整條衚衕。
“別動,放下武器,不然我開槍了。”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匆匆趕來的鐘淑秀,而她手裡有槍,是因爲她早上覺得郭陽牽扯的應該是個大案子,所以出門時特意去槍械室領了槍。
有大案重案要執行任務的時候,派出所的人是可以配槍的,雖然需要一些手續,但人家背景深厚啊,所以一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在鍾淑秀這裡就變得一切皆有可能了。
此時此刻,鍾淑秀覺得,自己早上的決定真的是太對了,眼前這個看上去瘦弱的少年,絕對是一個超級危險的人物。
這時的郭陽是背對着鍾淑秀,聽到她的喊聲時,更是感受到了槍這種隨隨便便就能要了
人命的兇器,它所散發出的強烈威脅,郭陽突然轉過頭去,想要看看是誰敢拿槍對着自己。
這不轉頭還好,一轉頭,他那還沒有散去的殺意,那雙能嚇的齊柏明、光頭,還有腳邊少年尿了褲子的眼神,直接對上了鍾淑秀的一雙大眼睛。
恐懼,就彷彿是死神站在面前,隨時都可能收割她的生命一般。
在郭陽的注視下,鍾淑秀甚至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人民警察,忘記了一切,她的心中在這一刻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死了。
在這種可怕意識的驅使下,鍾淑秀那人性中與生俱來的求生意志被無限的放大,令她的思維受阻,本能的,手指扣動了扳機。
嘭!
要不是郭陽太玄功造詣出神入化,加上昨晚上修煉有所進步,身體也被淬鍊的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這一槍絕對會打穿他的腦袋。
鍾淑秀和跟着來的小吳警官呆呆的看着郭陽,他們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剛纔看錯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子彈的速度有多快啊,他,這個瘦弱的少年竟然在槍響之後,歪了一下頭就躲開了。
當然,郭陽現在的身體素質也沒能做到完全避開,這臉頰上還是被子彈飛射帶出的氣流割破了一道小小的傷口。
原來自己的血光之災在這等着呢!可這妞自己不認識,沒見過面啊,這得有多大仇,她竟然開槍打我。
怕是郭陽怎麼都不會想到,鍾淑秀會開槍,完全都是被他給嚇的。
既然你開槍打我,要殺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郭陽剛想動手,劉雪突然從驚愕中清醒,距離郭陽最近的她突然一把抱住郭陽的手臂,哭着說道:“不要,求你放過秀秀啊。”
說這話的時候,劉雪自己都覺得吃驚,鍾淑秀可是警察,她手裡有槍,可爲什麼自己就覺得,郭陽如果動手的話,鍾淑秀必死無疑呢?
剛纔受過劉雪的保護,那股被她感動的熱流還存在心中,郭陽這纔沒有動手,一邊感受着劉雪那兩團偉岸,一邊怒視鍾淑秀,質問道:“你爲什麼要殺我?”
鍾淑秀被問的無言以對,總不能說是被你嚇的吧,你到底是什麼人啊,眼神都好似能殺死人一樣。
緊隨其後,鍾淑秀的身上爆出了冷汗,一陣後怕,這要是一槍崩了郭陽,她的罪可就大了。
而且劉雪就在他的身後,這要是傷着閨蜜,她要怎麼向劉叔叔一家交代,還好沒事。
而就是現在,她都不知道怎麼收場。
不問青紅皁白就朝人家開槍,這要怎麼解釋?想來自己這身皮是要被扒了,搞不好還要被告坐牢。
“我……我……”我了好幾次,鍾淑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是一旁的小吳警官機靈,忙道:“副所,快把槍收起來。”轉而他對郭陽道:“你持刀欲襲警,我們鍾副所長是鳴槍示警。”
這話郭陽不愛聽啊,而且玄門高人都有自己的脾氣,郭陽一樣也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