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蕭怎麼也沒想到,那小子打的是和他一樣的主意,都是想把靈火搞到手。
等他後來知道真相的時候,眼淚掉下來,一切不能再重來~
“嗨,老婆大人,你這是去哪啊?”
在王賀桐和緝查組的長老們押着韓修去赤炎死塔的路上,剛好碰到了閒逛的儀芯慧。
看到這小子居然還笑嘻嘻的跟別人打招呼,王賀桐的臉色比吃屎還難看。
明明都快要死了,這傢伙偏偏像是有什麼喜事一樣,讓人看着就不爽。
儀芯慧看着他們大張旗鼓的這麼多人,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美眸。
“你們這麼多人要去哪裡啊?”
對於韓修那不要臉的稱呼,她已經下意識的不去理他了,對自己來說,反正那只是一個熊孩子,可能連老婆是什麼都不知道,何必與他計較。
“哦,他們護送我去死塔玩玩。”
韓修滿不在乎的揮手說道。
神馬?這次不止是王賀桐,連其他的緝查組長老都臉色難看了起來。
尼瑪!
他們這明明是高大上的押運工作,這怎麼被他一說,就變成保鏢了呢?
而且還沒有薪水的保鏢。
儀芯慧又不傻,她看到這麼大的陣勢,而且還有一個修爲高深的王長老,心下有些忌憚。
瞄見後面的青木,連忙上前小聲的詢問。
“青木師姐,這是怎麼了,你們要去哪裡啊?”
青木瞥了一眼王賀桐,將剛纔發生的一切事情簡單快速的對她說了一遍,最後,還特意強調了死塔的厲害。
她心裡期盼着,儀芯慧和小傢伙說不定真有什麼與衆不同的關係。
如果儀芯慧出面給他求情的話,或許王賀桐會考慮到他家族的面子上,放了韓修。
儀芯慧雖然之前就瞭解了韓修的變態,但是卻沒想到,短短時日不見,他竟然變得比以前還要彪悍的多。
只是,再彪悍也畢竟只是一個孩子。
那麼兇險的地方,還是不去爲妙,況且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這個王長老給就她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說不定韓修沒死在死塔裡,也死在他的陰謀詭計上了。
“王長老是嗎?我聽說學院的規矩,如果是犯了重罪,關進死塔裡是必須要經過院長的許可的,今日的事情,你問過院長了嗎?”
王賀桐知道儀芯慧的身份,聽見韓修叫她老婆也是心中震驚不已,但今天不管是誰來,他都不會放過韓修的。
“他做的錯事,就算是稟告了院長,院長也一定會把他關進去的,這是我們學院內部的事情,公主既然進了學院,就是學院的弟子,無權過問長老們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我的身份,但是,這個孩子乃是我儀寧國的子民,父皇特意交代我好生照顧,這樣說就不爲過了吧?”
儀芯慧雖然修爲不如王賀桐高,但是從小就在皇宮裡長大,見過的能人異士自是不少,氣度上確實更勝一籌。
王賀桐陰森森 的看了她一眼,“他犯了學院的規矩,就該按照學院的院規來辦。”
“哼,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能耐,”儀芯慧美眸射出怒火,一把將韓修拉到自己的跟前,“今日有我在,誰也別想把他帶走。”
她的動作很快,韓修的腦袋咚的撞到了一處柔軟。
是儀芯慧的小腹,一股芳香直衝韓修的腦門,他貪戀的聞了聞,又不要臉的在上面蹭了蹭。
儀芯慧頓時面色通紅的將兩人拉開一點距離,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被他這麼一弄,倒是緩和了許多。
韓修擡起頭,露出一張大大的小臉。
“老婆老人,你怎麼對我這麼好,不過你放心,就憑這個老傢伙,他傷害不了我的。”
他狡黠的眨了眨眼,隨後又一臉正經的說道。
“既然學院有學院的規矩,我願意遵守。”
儀芯慧被他弄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他說的哪句真哪句假,但是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他被送到死塔去。
“我不管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今日,我必須帶走他。”
王賀桐有些不耐煩了。
怎麼帶走這個傢伙,這麼麻煩呢?
“你想得美,我警告你,你今日若是帶走他,他日我父皇上門要人,我看你要怎麼交差!”
儀芯慧怒目圓瞪。
“你能代表你父皇還是你能代表儀寧國?哼,不過是個公主,未免將自己看的太高了吧?”
王賀桐嗤笑。
儀芯慧何時受過這樣的氣,“雖然我只是一個公主,但是我說的話就能代表儀寧國,也能代表我父皇!”
儀芯慧突然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巴掌大小,黃澄澄的令牌。
“此令牌可號令軍馬百萬,今日若是你敢動他,我儀寧國定要玄機學院給個交代,至於你,咱們不死不休!”
漂亮的小臉居然說出這麼強硬的話。
王賀桐一時竟真的有些慌亂。
儀芯慧手上的令牌不似作假,找這麼說來,她在家也必是及受寵愛的,若真的因此與儀寧國作對,那他還真沒這個膽量。
儀芯慧看他面上露出思考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爹威脅奏效了,哼,對付小人就要用這種辦法,雖然有點仗勢欺人,但是誰讓他過分在先?
王賀桐再看一眼韓修,心裡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明明就是想對付清平那個老傢伙,把這個小傢伙捎上純屬就是一個意外,偏偏自己因爲他吃了那麼多的虧,現在,居然還有這麼大的背景。
放人?他做不到,今日若是放了這個熊孩子,那他以後在學院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不放?以一個人的力量對抗整個國家,就算他再厲害他也不敢啊!
騎虎難下,說的就是他現在的情景吧?
就在青木悄悄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韓修在一旁卻又開口了。
“老婆大人,不管怎麼說,我確實是犯了錯,不能給學員添麻煩,那赤炎死塔,我還是去吧。”
他突然有故作可憐的皺着小臉,拉着儀芯慧的衣袖,“只是,你千萬記得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