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自己站在一羣修士的中間,衆人拼命的朝他身上招呼功法,卻連他的防禦都破不了的窘相,韓修癡癡的笑了。
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自己現在也算是高手了吧?
幸虧是進來之後才晉級神變期的,不然的話,估計自己還進不來呢,韓修高興的想到。
他腦袋轉了一圈,視線定在了孟雲濤腰間的儲物袋上。
這裡面鼓鼓的可全都是寶貝啊,不說他原來有什麼,光是這一路上就撿到了不少的寶貝,他可全都盯着呢,更何況,他原來還有一件神器在手呢
一件仙器就給了他帶來了這麼多的好處,若是將神器吃了,那好處該有多少啊?
韓修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
連忙伸手把儲物袋從他腰間拽了下來,一股腦的將裡面的東西倒在了地上。
要說這孟雲濤還真是有點存貨,這儲物袋往地上一倒,居然堆出了一個小山包那麼高。
韓修毫不客氣的左手一個,右手一口,開始大吃特吃起來。
千年藥草,吃掉!
萬年藥草,吃掉!
靈器,吃掉!
寶器,吃掉!
法器……勉強吃掉!
眼看着面前的小土包一點一點的全都消失了,韓修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有些疑惑的站了起來。
“那個寶貝神器呢?怎麼沒看見?難不成這傢伙身上還有其他的儲物袋?”
韓修將孟雲濤翻了個身,明明什麼都沒有了啊。
韓修不死心的又將孟雲濤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來,一件一件的鋪在地上檢查,孟雲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他扒了個精光,但是卻什麼都什麼都沒找到。
難不成這死胖子這次怕被人打劫,所以將好東西都藏起來了?
韓修看了看地上,被扒的光溜溜的孟雲濤,一身的肥肉白的發亮,真是刺眼啊!
他難得的起了一絲憐憫之心,罷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反正那個神器他也真的是下不去嘴,找出來也不過就是放在身上當擺設。
“小爺我還是饒你一命吧,等你下次,一定要再給小爺找點好的寶貝送來。”
韓修掐腰對着孟雲濤說完,閃身離開了這座洞府。
不過他沒料到的是,他下手實在是太重了,這孟雲濤足足過了三天才醒過來。
睜開眼睛看到的一切讓他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想他從小在人羣裡摸爬滾打,一路靠着坑蒙拐騙走上來,卻不想最近卻屢遭挫折,悽慘無比。
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居然敢在背後下黑手。
把他儲物袋裡所有的寶貝都拿走了不說,居然還把他脫了個精光,難不成這人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看上道爺我了?
孟雲濤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沒什麼感覺啊!只有後腦勺一個可以摸得見的大包陣陣作痛。
“無量天尊,道爺我這短時間怎麼這麼倒黴啊,前段時間剛被人把十萬靈石都給劫走了——等會……”
孟雲濤一個人嘟嘟囔囔的,卻突然臉色古怪起來。
自己這一前一後兩次遭到打劫,手法都一模一樣啊!難不成,是同一個人?
那這人是盯上自己了?他疑心的朝着自己的周圍仔細找了找,沒看見什麼人啊!
他腦袋中突然閃過一個熊孩子的身影,身體都打了一個冷顫。
“該不會是拿熊孩子吧?”
他對韓修,可真是又恨又怕啊,不過,上次自己分身被打劫的時候,那個熊孩子應該在山上搶自己的神器呢,不可能分身去追那靈石啊。
可是除了熊孩子,還能是誰一直在坑自己呢?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巧合?
孟雲濤想了許久,也沒能想出一個頭緒來,他悲憤的對天怒罵,“奶奶個腿的,是不是逼你道爺我出手呢?若是讓我找到這個該死的傢伙,道爺我抽你筋,扒你皮,再把你扒光了扔到妓院去!”
他這邊怒不可遏,早已經離開了洞府的韓修確實優哉遊哉啊!
“快點快點,一會兒敢不上了。”
突然,衆多的修士從韓修身邊路過,急匆匆的朝着一個方向趕過去。
韓修眼睛一亮,難不成又找到什麼寶貝了?
隨手攔住了一個修士,“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去?”
那修士正忙着趕路,突然被人攔住,一臉兇相的轉過頭,卻發現拉住自己的,居然是一個看起來五六歲大的孩童。
臉上的怒氣頓時消失了,對起了滿臉的假笑。
這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出現的地方,能出現在這裡,而且年齡還是五六歲左右,肯定就是那個怒殺火麒麟,甚至將其燒了吃肉的小煞星啊!
對於這麼變態的存在,別說他了,就是他們門派的長老,估計也得慫吧。
“是前輩啊,據說前面金烏國的太子與神獸族的鸞鳥公主打起來了!”
“有這種事?因爲什麼?”
“具體的晚輩不清楚,不過聽他們說,似乎是關於浴血大帝的事情。”
浴血大帝?那個傳說中,神獸族中的神話?
“在哪裡,帶我也過去看看。”
韓修當機立斷。
韓修趕到的時候,只見一名人族男子與一個妖嬈的女子正相互對持着。
男子身上披着紫色鎧甲,腰間纏着亮金色的腰帶,高高的髮鬢梳在頭頂,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堅毅之色,鳳眸輕掃,一股皇族的霸氣油然而生。
在他對面站着的妖嬈女子,紅衣罩體,修長的脖頸下,雪白的酥胸若隱若現,在輕紗的半遮半掩下,顯得尤爲動人,女子的頭上有一個漂亮的綠色翎羽,很顯然,她就是那個神獸鸞鳥。
男子也定是金烏國的皇子了。
此時,鸞鳥的臉上滿是憤怒之色,悅耳的聲音也變得冷硬。
“今日,你若是不說出浴血大帝的消息,就休想從這裡離開!”
“哼,我早就說過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浴血大帝。”金烏國的皇子也同樣怒斥着她,“你若是想挑戰一下人族的權威,那你大可不必以此誣陷,我自會讓你好好領教一番。”
說着,他從腰間抽出一柄方天畫戟,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