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地鼠看着夏天啓的神念從九鼎玉佩中消失後,看着面前震驚的葉琛說道:“這位葉使,既然夏皇的旨意已經傳遞完畢,你看你們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們一程?”
“哼,我們走!”
葉琛一甩衣袖,看了眼覆地鼠,心裡深深的記恨着。
“一個星期,你們搬山派要是不能讓夏皇滿意,到時候我葉琛必定帶兵橫掃你們搬山派!”
葉琛等人一走,覆地鼠端坐在主位上,看着門內的兩位太上長老問道:“可通知了丘掌門?”
“通知了,可是翠雲山那邊沒傳來回信,好像是被屏蔽了,剛纔的道韻就是突然出現然後消失了。”
覆地鼠聽完之後嘆了口氣說道:“這兩天讓門內在外的弟子都回來吧,門內的所有防禦陣法都好好檢查維修一番,切記要謹慎。”
“是,鼠老祖。”
兩位太上長老應聲後,覆地鼠就消失了,他體內的道則還有很多沒消化,一定要早日突破到意丹之境,否則沒有頂級戰力,如果真的開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另一邊的丘處發,此時因爲空氣牆結界的原因,根本沒有收到門派的傳音,一杯悟道茶下肚,體內的金丹開始快速的運轉起來,體內的靈氣不斷的壓縮,金丹有種呼之而出的感覺。
“師父?”
丘沉和丘雯看着丘處發一言不發,閉上眼睛,靜氣凝神的坐在石凳上,體內的靈氣翻滾,兩人都有些擔心的看着,生怕丘處發出現了意外。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丘處發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張行秋,起身鞠躬到:“多謝仙人賜茶,丘處發感激不盡,日後仙人若是有什麼需要用到我丘處發的,還請吩咐。”
丘處發此時的心情難以用言語來表達,體內的靈氣不由自主的就開始往金丹內部凝聚,這明顯就是虛丹轉實的跡象,他的瓶頸終於在這一刻突破了。
而突破的原因顯然就是悟道茶中的大道靈氣,引動了他周身的靈氣。
“一杯靈茶而已,何足掛齒,丘掌門,坐下說話,別太客氣了。”
丘處發落座,和張行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基本上都是張行秋問,丘處發答。
張行秋也從丘處發說的話語中,瞭解到了當前自己所處地界以及整個御靈大陸的情況,有些是系統沒有詳細說的,丘處發今天全部告訴了張行秋。
張行秋看着丘處發,在剛纔兩人的交談中,張行秋知道了如今搬山派的處境,同時也對當今的大夏皇帝夏天啓有了瞭解。
丘處發看着蕭塵若有所思的模樣,連忙說道:“先生可不要覺得我在誹謗這位夏皇,這位夏皇對於尋找先生您,可是很執着的,恐怕是想通過先生您的神力,來爲其效力,畢竟當今這位夏皇可是有着一統御靈的偉願!”
張行秋呵呵一笑到:“他想找我就讓他來,至於讓我爲他效力,恐怕他還沒有這個資格。”
不是張行秋吹牛,現在的他可不要剛開始系統離去時候的忐忑,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挺厲害的樣子,自己遇到的人,上到金丹中期的覆地鼠,下到海大富和宋蕭,好像都不如自己。
對於丘處發說的夏皇,金丹中期的大夏帝國的帝王,蕭塵看着正在一旁忙活的林夕瑤,自己身邊的這位女性朋友,似乎現在已經是了不起的存在了。
而且,張行秋隱約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他回頭看了看背後竹屋牆壁上掛着的一幅畫卷,畫中的女人正是林夕瑤,只不過兩眼無神,少了一絲味道。
丘處發聽到張行秋這麼說,心裡還是挺高興的,甚至還有些希望這位大夏皇帝趕緊來找張行秋,最好是直接惹怒這位真仙,好讓大夏皇帝嚐嚐苦頭。
至於張行秋有沒有實力毀滅大夏帝國,丘處發不敢說,這種真仙一出手,涉及的因果估計遠超他們這些金丹高手。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丘處發透露出自己當前的困境,並且和張行秋聊了聊今天早上在鐵嶺城發生的事情。
張行秋一聽丘處發因爲爲給自己準備禮物,和別人發生衝突,立馬就拍了拍胸口表示:“丘掌門五日後儘管前去,我雖然不願意參合進你們的恩怨,但是這件事情,涉及到了我,不知道丘掌門平日裡是否有趁手的武器?”
“來了來了!”
丘處發聽到蕭塵這麼一說,帶着一絲歉意,三分不好意思,六分喜悅對張行秋說道:“不瞞您說,我搬山派雖然傳承萬年,但是因爲祖上都是蒙成鐵嶺巨人的福廕,對御獸之道懂得一些,纔在這鐵嶺山脈生存了下來。
至於法寶什麼的,祖上留下來的,卻是不多,也不怕您笑話,我雖然身爲一派掌門,但是手上的法寶卻是不多,只有寥寥幾件,更別說強大的武器了。”
張行秋嘿嘿一笑,丘處發這番話,雖然很長,但是總結起來就是:“我有東西,但不多,你能給,那最好了。”
“既然如此,不知道丘掌門喜歡什麼樣的武器。”
丘處發想了想說道:“我這裡有一尊法印,乃是搬山派鎮派之寶,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法寶內的靈力已經消退,先生可否幫忙查看一番?”
丘處發手中黃光一閃,變出一尊金黃色的法印,四四方方的法印看起來充滿着歷史的厚重和古樸,且冥冥中可以感到法印中的靈性,顯然是不是件普通的法寶。
“這氣息,渾厚凝重,蠻荒原始,雖然只不過巴掌大小,經歷歲月的流逝,其中靈力大失,但不能看出,曾經的輝煌。”
丘處發連忙點頭說道:“先生說的是,這尊法印名爲鐵嶺印,乃是當年那尊鐵嶺巨人死後化作的道妙巨人神心,只不過萬年過去,其中的神心到現在都沒有孕育出新的生命。”
“生命?”
張行秋接過丘處發手中的鐵嶺法印,這尊印璽入手厚重,張行秋更是聽到了砰砰砰的心跳聲,就像丘處發說的那樣,其中有着生命跳動的聲音,只不過非常微弱,在感受到張行秋的撫摸後,這尊印璽中甚至傳來微弱的求救聲。
“救...我,我...想出去!”
“這......”
張行秋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看了看丘處發,問了問他有沒有感受到鐵嶺印中的心跳聲,他卻說沒有,但是卻知道這尊法印確實是有生命的,只不過卻從未從中感受到生命的呼喚,而且隨着時間的流逝,生命的痕跡和靈力變得越來越微弱。
張行秋心神一動,剛纔的求救聲不會錯,裡面的生命不是沒有孕育,而是無法孕育,恐怕其中另有隱情。
“來,我們先吃飯,等等吃完飯再說。”
張行秋將鐵嶺印還給了丘處發,而林夕瑤這邊也將燉好的黑魚湯端了上來,乳白色的黑魚湯樸實無華,充滿着魚肉的清香和軟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