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當常刀話音落下,衆多貪狼教強者盡皆興奮吶喊,若不是這房間中早已佈下隔絕陣法,就他們這大嗓子,還沒動手,已經讓整個天驕城的人都知道了。
常刀瞪了一眼衆多興奮的貪狼教強者,也將隔絕面具帶上。
這些面具,是貪狼教花費大力氣尋來的屏蔽氣息神器,模樣與鬼臉面具類似,常刀甚至覺得,他貪狼教往後都可以藉助鬼臉悍匪行事,漸漸將貪狼教轉正,改變貪狼教的名聲。
當帶上衆多面具後,這些貪狼教強者的氣息紛紛一變,變得兇厲恐怖,原本就有些匪氣的他們,倒是變成真正的悍匪了。
“走!”
隨着常刀大手一揮,衆多貪狼教強者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這客棧之中。
………
神魔競技場如往日一般熱鬧,擂臺上,一位天驕城與神仙宗的弟子正在瘋狂大戰,那拳拳到肉的戰鬥,看得包廂內的衆多天驕城天驕皆是熱血沸騰。
最中央的那間巨大包廂中,鎮守神魔競技場的宋缺,正與身旁的幾位魁梧大漢閒聊着,而這幾人,正是跟隨古承霄等人來到天驕城的戰淵一族五大首領。
一開始,第一次見到外界城池的幾位首領,還很是新奇,甚至有些不適應,可在宋缺熱情的款待下,他們也逐漸適應神魔競技場的繁華。
天知道宋缺在見到這戰淵一族的五大首領之後,有多麼的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宗主只是離去不到一月,竟又收服了如此之多的恐怖存在。
他雖未能感受到這五位戰淵一族首領的修爲氣息,但卻隱約能夠感知到他們那恐怖的肉身,那是足以致命的可怕肉身。
原本隨着神魔競技場的名氣越來越大,宋缺已然不止一次察覺到有強者在窺伺神魔競技場,心中還有些擔憂,可自從這五位降臨之後,他所有的擔憂都化爲烏有,取而代之的是強烈自信。
“砰!”
也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轟鳴聲炸響,整個神魔競技場猛地劇烈晃動起來,宋缺等人臉色一變,瞬間騰飛而起,出現在外界。
與此同時,正在觀望擂臺上戰鬥的衆多天驕城天驕,也因這恐怖的動靜而有些慌亂。
“發生了什麼?”
“如此強橫的氣勢,難不成有人攻打神魔競技場?”
衆多天驕臉色微變,議論紛紛,其中有不少人,更是直接掠出。
“諸位不必驚慌,一些屑小而已!”
也就在這時,宋缺那雄渾的聲音,在整個神魔競技場之中響徹,這股聲音好似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讓不少驚慌的天驕,緩緩安定了下來。
此刻,神魔競技場上空,宋缺與幾位戰淵一族首領臨空而立,臉色森冷,目光緊盯着對面那羣頭戴面具的神秘人,沉聲喝道:“爾等是什麼人?竟敢來我神魔競技場撒野?”
與此同時,整個天驕城,也都察覺到神魔競技場所發生的異變,衆多絕頂天驕,紛紛朝此處投來目光!
古樸奢華的院落中,聞人蒼宇負手而立,遙望着神魔競技場上空對峙的那羣身影,眼中精芒閃爍。
“公子,戴面具那羣人,實力個個很強,基本都在極神以上,最強的那幾位,更是達到命神。”
“倘若神魔競技場只有那位尊神,怕是擋不住了!”
在聞人蒼宇身後的一位老者,眼中同樣閃爍着精芒,朝聞人蒼宇低聲道。
“本少有種直覺,這羣人,奈何不了神魔競技場!”
“這些日子以來,神魔競技場賺取了太多的財富,引起一些人窺探,倒也正常!”
“只是,這神魔競技場的存在,對天驕城是一件好事。”
“倘若神魔競技場當真擋不住,讓護法出手,保下神魔競技場,若能將這神魔競技場變成我聞人道族的產業,倒也不錯!”
聞人蒼宇臉上浮現着莫名的光輝,沉聲道。
“若是擋住了呢?”
在他身後的老者點了點頭,忍不住再度問道。
“擋住了,那就說明這神魔競技場,有資格讓我聞人道族交好!”
聞人蒼宇輕笑,他倒是希望神魔競技場能夠擋住,待在這天驕城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勢力這麼感興趣。
神魔競技場背後的勢力神仙宗,迄今爲止,他聞人道族都未曾探查到絲毫的信息。
他聞人道族可是羅天神域的霸主勢力啊,哪怕只是明面上,可聞人道族的強大,依舊毋庸置疑,而且,據他所知,羅天神域中,那些隱藏起來且足以與他聞人道族抗衡的恐怖勢力,可不包括神仙宗。
但偏偏就是這神仙宗,卻讓他動用一切手段都未能探查出絲毫底細,足以想象,這神仙宗有多麼的神秘!
“鬼面悍匪!”
在聞人蒼宇等人交流之時,神魔競技場上空的常刀,也沒隱瞞,朗聲喝道,聲如雷震,在整個天驕城之中炸響。
他要讓所有天驕城的人都知道,是鬼面悍匪劫了神魔競技場,而不是他貪狼教!
“鬼面悍匪?”
當常刀話音落下,屹立遠處觀望的衆多天驕城天驕,盡皆眼眸一眯,輕喃出聲。
這鬼面悍匪他們倒是有所耳聞,此前曾搶劫了三流勢力天淵神族好幾次,堂堂三流勢力天淵神族,幾乎淪爲這鬼面悍匪的錢袋子,只是,這些天驕沒想到,這鬼面悍匪竟打上神魔競技場的注意?
儘管神魔競技場這些日子在天驕城內有很大的威望,但這些天驕卻也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反而紛紛圍在一旁觀望,說實話,這些時日,他們背後的勢力,對神魔競技場所賺取的財富,也很是心動,只不過礙於種種緣故,並沒有直接出手。
究其原因,還是他們背後的勢力,都無法查到神魔競技場真正的底細。
如今,倒是可以借這些人,試探一番神魔競技場的底細,倘若神魔競技場背後沒什麼較強的存在,少不得,他們也要分一杯羹了。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什麼都得往後站。
衆人議論之時,臨空而立的宋缺卻是有些懵。
鬼面悍匪?
別人不知道鬼面悍匪的來歷,他還不知道嘛?甚至他自己都充當了好幾次!
自己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