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古尊牛逼哄哄,氣勢席捲間,震動八方星域,仿若蓋世無敵的強者。
可就在他即將邁出步伐時,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星域邊際席捲而來,當場便將不敗古尊的氣勢給鎮壓了下去,他的力量,更好似遇到什麼大恐怖存在般,瞬間歸縮回去。
這一刻,不敗古尊、掌天者寒以及帝琴,瞬間色變,朝那個方向看去,就連正在全力感悟的王楓都被影響到,猛地睜開眼眸,朝那個方向看去。
只見,在極遠之處的星域上,一位身着樸素衣袍的青年,正邁步而來,身上未曾有任何氣息綻放,也沒有絲毫異象顯化,看起來平凡至極,可只是一眼,便讓不敗古尊等人盡皆顫慄,感覺整個靈魂都好似要被凍結了一般。
不敗古尊當場慫了,一句話不敢說,整個人瑟瑟發抖,望向那青年的目光中,充滿着恐懼,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人。
他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什麼修爲,更不敢探查,他心中僅是升起一絲要與此人爲敵的念頭,整個人便如墜冰窟,好似與此人爲敵,將陷入萬丈深淵般。
他可是合道第四步巔峰的絕頂強者啊,甚至半隻腳邁入第五步,毫不誇張的說,以他的實力,縱橫諸天萬界都不再話下,便是第五步的強者,也輕易無法殺他。
第六步的強者,都無法給他如此驚悚的感覺,此人的實力,已然強到他無法想象的地步。
掌天者寒,雖未曾如不敗古尊這般不堪,但同樣心神顫慄,臉上滿是凝重之色,不遠處的帝琴,亦是如此。
他們兩人,曾經都是達到第七步的存在,屹立在整個諸天萬界之巔,即便此刻修爲不再,可眼力卻沒有絲毫下降,但即便是以他們的眼力,都無法看透這個青年,他們甚至覺得,此人之強,怕是已超越他們所達到的境界。
此人,深不可測。
掌天者寒與帝琴心驚不已,整個身軀都緊繃起來,哪怕是擁有專爲戰鬥而生的赤霄鬥戰神體的帝琴,此刻也無法對此人升起一丁點戰鬥的念頭。
不一會兒,青年徹底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身形挺拔,面容英俊,一雙眼眸深邃而明亮,好似蘊含着浩瀚宇宙,令人根本不敢與其對視。
始一出現,青年未曾看不敗古尊等人一眼,而是將目光投向王楓。
察覺到青年的目光,王楓渾身劇震,有一種整個人都被看透的驚悚之感,便是他體內的四大奇特之物,也劇烈的顫動起來,瀰漫出諸多玄妙,遮蔽他的一切。
“王楓,你很不錯!”
讓王楓沒想到的是,這個神秘強者,竟好似認識自己一般,隨口便說出自己的名字。
哪怕被這等神秘強者讚歎,王楓也沒有任何欣喜,反而充滿着凝重,他沒想到,在他即將功成之際,又起了如此波瀾。
“未達神境,便敢融合遺失戰境,這等膽魄,便連本座,都稍遜一籌!”
“難怪你能在短短几年內,成長至如今這等地步?若非你乃異數,本座都懷疑你是大道之子!”
沒等王楓開口,青年又繼續道。
遺失戰境的來歷,尋常人不清楚,但他這個境界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很清楚遺失戰境的來歷有多恐怖,而王楓卻敢將其融合,還成功了,饒是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也正因爲如此,他似乎對王楓這個未達神境,很是欣賞!反倒是堂堂合道第四步的不敗古尊以及帝琴、寒幾人,未曾入他的眼。
“你認識我?”
王楓不敢去看青年的眼睛,只是看向青年所在的方向,驚聲問道。
在青年與王楓對話時,不敗古尊幾人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插嘴半句,若換做尋常人,敢插足他們的事情,他們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可在這青年面前,他們連動都不敢動。
“本座屹立於萬界之巔無數歲月,曾身化萬千,體悟凡塵,身份之多,便是本座都記不清了。”
“但最近的身份,本座還記得!”
“長麟候管家,正是本座最近的化身!”
青年笑了笑,朝王楓出聲道。
此話落下,王楓頓時瞳孔一縮,長麟候?這個名字對王楓來說,印象深刻。
這是他降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敵人,也是他神仙宗的第一個敵人。
只是,王楓沒想到,這長麟候的管家,竟是如此恐怖人物的化身?
難怪知曉他的名字。
“你想怎麼樣?”
王楓眼眸微凝,沉聲問道。
此話落下,不敗古尊與掌天者寒大氣不敢喘,生怕王楓惹到這青年,殃及到他們,而帝琴,也是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緊張的看着。
“本座追尋大道億萬載,始終難窺其一!”
“未曾想,你這未達神境的螻蟻,卻已得大道垂青,氣運之強,本座羨慕不已!”
青年眼眸深邃,感慨出聲,言語中充斥着羨慕。
沒等王楓開口,他又繼續道:“但你,是否想過,大道神器,你把握不住?”
“這世界的水,很深很深!”
“有些存在,你沒達到那個境界,根本就發現不了。”
“或許,從你身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都有可能是一尊蓋世無敵的強者。”
“除非你永遠不動用大道神器,否則,你遲早會被真正的強者發現,屆時,你想死都沒那麼容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聞言,王楓沉默了半響,冷笑道:“所以呢?”
說了一堆屁話,還不是覬覦他的鎮世神碑?老子不知道這世界很深?
從始至終,青年都好似高人一等般,讓王楓很是不爽。
牛逼你就來搶,保不住老子無話可說,何必惺惺作態?
“將大道神器交出來吧。”
“若你主動交出,本座可以賜你一樁機緣。”
“這樁機緣對於現在的你來說,絕對是驚天的。”
青年負手而立,輕笑開口,態度很是溫和,更沒有絲毫的逼迫。
不敗古尊與掌天者寒對視一眼,心中不甘,卻不敢表現分毫,連出聲制止都不敢,這青年太恐怖,恐怖到他們都沒膽子與其對話。
“放尼瑪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