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駟雖然對衆人展示了十足的奸商本質。
可這解毒的生意卻仍是極好的。
畢竟荒古聖體連禁地裡的毒之本源都能吸收,吸收區區一些積累的毒素,簡直易如反掌。
於是他閒來沒事,就擺出一副神醫的架子聊以度日。
幾日下來,他不知掏空了多少人的家底。
故此他也得了一個貔貅的雅號。
意思是隻進不出。
但對於這種不痛不癢的稱謂,趙駟倒是一點也不在乎。
管他什麼貔貅不貔貅的,反正寶貝最終不還是到了自己的腰包裡嗎?
就這樣趙駟的日子過得也是相當滋潤,閒暇時替人解解毒,又或是偶爾修煉一番。
在晚上,還有柳清歡這麼一個絕世美人爲自己紅袖添燈。
這種神仙日子,幾乎美好的如同一個夢一般。
柳清歡身爲女帝,整日裡事務繁瑣至極。
因此也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理會趙駟的行爲。
不過趙駟憑藉自己的身份,在這聖地之中,只要不是做出一些太過於出格的事情。
倒也沒有人敢去多說什麼。
畢竟強如瑤光老祖這樣的傢伙,都能在他面前吃癟。
所有旁人又怎會願意去自找無趣呢?
這一日趙駟亦如往常,又開始了他上半日修煉,下半日坐診的日常。
而就在他舌燦蓮花,準備忽悠對面那老者,拿出自己的法寶紫如意當做診金之時。
柳清歡的侍女,夏依卻突然趕了過來。
“姑爺!姑爺!”
夏依口口聲聲的叫着。
趙駟有些疑惑,這個時間點夏依應該時陪在女帝身邊纔對。
怎麼會跑到自己這裡來了呢?
“夏依,看你急的,又什麼事情慢慢說嘛!”
“姑爺,來不及解釋了,女帝讓我通知您,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聽完這話後,趙駟的兩道眉毛聳成一個八字。
“啊?躲起來,爲什麼啊?!”
“姑爺,您有不知,那唐門的人來尋仇了!”
“尋仇?尋什麼仇,我和他們又沒有交集。”
“姑爺,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還記得您成親之日的那個唐門的蕭炎嗎?”
“哦,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就是讓我給打廢了的廢物?”
“姑爺,您還還意思說,就是因爲您把那蕭炎打成了殘廢,所以他的親哥哥,今天專門上門來尋仇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廢物的哥哥,又是個什麼角色?”
“哎呀,姑爺,這您就有所不知了,那蕭炎的哥哥,名爲蕭玉樓!”
“他的實力比那蕭炎可還要高上一頭,他可是半腳踏入了四極秘境的人。”
夏依談及此時之事,神情唏噓不已。
“嗯?不是說那蕭炎的天賦,極強的存在嗎?難不成是說,這蕭玉樓的天賦要比蕭炎還高?”
“那倒不是,這蕭玉樓的天賦只能說是和蕭炎不相上下吧,他的實力要比蕭炎高出一籌。”
“是因爲他比蕭炎大上四五歲,多修煉四五年,實力肯定是要高上一些啊!”
“原來如此,那我知道了,不過這傢伙既然找我來尋仇,女帝幹嘛還讓我躲起來呢?”
“咦,姑爺您是真傻還是假傻?”
“去,死丫頭你這是什麼話,敢拿本姑爺打趣了?”
“不是的姑爺,只是您問的有些太過於多餘了,女帝既然知道那傢伙是擺明來找您尋仇的,又怎麼可能讓您去以身涉險呢?”
聽到這話之後,趙駟的心中也不由得涌入了一股暖流。
他輕輕的笑了笑,神情上多少也有着一抹得意。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那什麼狗破蕭玉樓如果見不到我,他會善罷甘休?”
“那蕭玉樓揚言要擺出生死擂臺,不死不休,唉,女帝打算讓學宮的幾個大師兄出面對付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贏。”
“好了,不用多說了,我們走吧。”
“嗯嗯,姑爺,您覺得躲在哪裡好呢?”
“躲?躲個屁,帶我去見女帝,我倒要看看那個廢物的哥哥,又能厲害到哪裡去!”
“姑爺,這麼做,恐怕不好吧?”
“不好?有什麼不好!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夏依拗不過趙駟,於是就只能按照他說的來做。
不過此時她的心中卻依舊充滿了忐忑。
要知道柳清歡身爲女帝,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可能親自出面。
而由於擔心趙駟的安危,生怕他被活生生打死,所以就只能推脫他抱恙在身。
讓學府之中幾個實力較強的弟子出面試一試這蕭玉樓的深淺。
可就算這麼做,也依舊是會落人口實的。
可女帝現在也已然管不了這麼多了,因爲她此時也處於兩難之中。
可除此之外,她也很難再去找到行之有效的解決辦法。
蕭玉樓攜憤而來,下起手來,倒也絲毫不曾手軟,要是但說實力的話。
那學宮的弟子也未必就比這蕭玉樓低。
可由於這唐門千機百巧,變化多端。
所以那些弟子對付不過這蕭玉樓的陰險毒辣,就只能一個個敗下陣來。
蕭玉樓知道自己這次是奔着趙駟來的,趙駟將自己的弟弟蕭炎打成了殘廢。
所以自己找他立生死擂臺這也是有理有據的事情。
至於其於弟子,他倒是不好痛下殺手,否則這事情鬧大了,恐怕也不好收場。
但這蕭玉樓雖然沒有對這些無關弟子痛下殺手,可他下手也着實不算輕。
那上場的四名弟子,無一不是被這蕭玉樓給打斷了手腳。
他的這種做法,對於柳清歡而言,毫無疑問是一種羞辱。
可柳清歡至此卻也只能是強忍着這一口氣怒氣。
因爲身份的束縛,使她沒有辦法拉下臉親自對這蕭玉樓出手。
否則日後落得一個以大壓小的名聲,也着實是不好聽。
話雖如此,但那蕭玉樓卻一副猖狂做派,使得衆人無不恨得牙根癢癢。
“女帝,怎的那趙皇公今日是真的沒膽子應下這生死擂臺嗎?”
“我以與你說明,皇公身體抱恙,無法與你比試!”
柳清歡面不改色,亦如古井無波一樣。
“哦,是嗎?也不只是這趙皇公是真的身子骨不適,還是怕死不敢應戰呢?!”
“你想說什麼?”
柳清歡強忍怒火,但眉眼之中已然有了一絲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