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升級
洛克波特市警局還是那樣繁忙，本來就不寬敞的樓道內，罪犯、JC和工作人員來來往往，地下停車場內停滿了高速JC的Caprise和治安JC的維多利亞警車，而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停車場迎來了兩股新的從未見過的力量，別克CTS-V和XLR-V。這兩種從來不停在警局裡、從來不參加執法巡邏的超級怪物竟然停在了警局地下停車場裡，讓得到通知來面見局長的開着奧迪S6的警官有點詫異。
“咚~咚~咚~”，等待面見的警官站在局長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等待着屋內局長的迴應。
“進來！”，局長用懶洋洋的語氣迴應這名警官的敲門。
“是，長官！”，警官推門進入辦公室，回身關好門，站在局長辦公桌前，等待進一步的指示或者訓話。
“坐。”
“謝謝，長官！”，依言坐下，警官的表情開始凝固，由於不知道局長找自己要談什麼問題，無比的侷促表現了出來，“長官，不知道您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我讓你說話了嗎？”，聽了警官的話，看了警官的行爲，局長覺得這名警官很缺教養，應該重新送回JC學校學習，“知道作爲低級警官要尊重長官嗎？”。
“是，長官！”，警官像驚弓之鳥一樣從座位上噌的迅速站起來，站的筆直，生怕再被局長挑出什麼把柄。
“坐，James。”
“謝謝，長官。”，這次坐下後，這名叫做James的警官開始謹慎起來，不再詢問局長的意圖，而是在心裡暗暗揣測，等着局長說話。
“James警官，你應該知道我們當JC是爲了什麼，我們當JC應該做什麼。”，局長語重心長的向James警官打着官腔。
“是的，長官！打擊犯罪，維護正義，長官！”，說着，James再次從椅子上站起來。
“坐下！我讓你站起來了嗎？別把學校那點臭毛病帶到局子裡來！”，看到James因爲一點官腔式的例行問答又從椅子上站起來，局長覺得有點生氣和不耐煩，這是剛從學校走出來的警官的通病，但此時他只能忍受和教育，畢竟這不是大錯。
“是，長官！”，回答完，James緩緩坐下。
“說說昨天的事情，怎麼回事？”
“是，長官！昨天下午......”
“是，長官！謝謝，長官！長官你個頭！我們是JC，是COP，不是大兵或者陸戰隊，我們爲老百姓服務，不管那羣臭當兵的，我再重複一遍我們是JC，OK？”，聽了James半天“長官，長官”的叫個沒完，局長憤怒了，這輩子他最厭惡的事情之一就是把JC局弄得像當大兵軍營一樣毫無生氣。
“是，長官。不許叫‘長官’，長官。”，局長訓斥完，James像說繞口令一樣，說完了自己的迴應和想法，但看到局長依然沒有消退的怒容，又覺得好像犯了什麼大錯一樣，馬上改口，“我想說的是，是的，局長先生。”。
“嗯。”，聽到James改了口不再叫長官，局長面容些許好轉，點了點頭，“繼續說吧，James警官，說說昨天下午怎麼回事。”。
“額~局長先生，昨天下午的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在市區巡邏，發現一夥飆車黨在飆車，於是我和另外幾輛警車對他們展開了追擊，逮捕了所有的參與者，但漏掉了一個開着迷彩EVO的傢伙，那傢伙最終在海濱公園落網，可我們檢查證件時發現他是FBI。爲了避免影響局裡和FBI的關係，所以我們就收隊放他走了。”，依局長的要求，James把昨天下午在海濱公園發生的一切簡要的向局長介紹了一遍。
“你確信那是FBI特工？”，提問的問題提出，局長掛着眉頭容貌變得很淡然。
“是的，局長先生。他有FBI的官方證件和徽章。”，回答時，James底氣很足，他認爲這是毋庸置疑的，甚至認爲局長問這事不是想找FBI緩和關係就是多餘。
“不是名字和007一樣就能當個好JC，James。你得清楚另一點，當JC靠的是能力、是悟性、是觀察力，不是名字。”，局長點了支菸，身子向前微傾，和James臉對臉、眼對眼的對視。
“我不明白，局長先生。我不明白您說的話什麼意思，請您解釋，先生。”
“不明白就對了，你要是能明白那雞有朝一日都能在天上飛了。”，說着，局長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局長先生。”
局長和James對視良久，忽然局長拍案而起，“你放走了一個法國特工你知道嗎！而且這個特工沒有得到我們的合作認可，是不是間諜還不好說，你竟然就放走了他！現在FBI找我要人，我怎麼說！你幫我編套詞！”。
“不是，局長，我......”
“你，你，你，你大爺！Bert，西班牙人，前外籍軍團上尉，法國情報局第29行動局特工。”，狠狠罵完James，解了憋了半天的氣，局長將一張印有照片檔案的傳真拍在James面前的桌面上，“自己好好看看！”
“可是，局長，我們以前和FBI合作的時候我聽他們說過全球的情報和特種部隊組織，29行動局是負責反恐的。”，草草看完傳真，James顫顫巍巍說，“就算我們這次沒逮住他，也不意味着他會在聯邦鬧出什麼大名堂來，FBI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還有，最後我還想說下，我是交通JC，我只管抓飆車黨、維護交通秩序和開罰單，別的，至於反間諜什麼的不屬於我的職責範圍，先生。”。
“我也知道29行動局是幹什麼的，可萬事沒有什麼絕對的。”，大口喘了下氣，紓解下情緒，局長站起來，抽了口煙，透過辦公室的落地窗看着大樓外繁忙的街景，“我也知道你就是個交通JC，成天就會開罰單和飆車，可FBI管我要人，我拿不出來，而且是你放走的，你得讓我給FBI一個交代吧~”。
“局長。”，James一時放下的心又吊了起來。
“這樣吧，James，把你的槍和警徽放在桌子上你就可以走了。很可惜你無法帶領剛加入巡邏序列的怪獸們了。”，說這句關乎James工作命運的話時，局長連轉身看James一眼都沒有，貌似這件事很稀鬆平常，繼續看着窗外喧鬧的景色。
“局長先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您要知道當JC是我唯一的飯碗也是我這輩子唯一的願望，請您再想點別的辦法好嗎？總之就是別把我趕出警局就可以。”，看着無動於衷的局長，James苦苦哀求。
“你是不是以爲我把你開除了？”，James的哀求聲終於讓局長轉過了身子。
“難道不是？”
“還用難道？本來就不是。警局從來不隨意開除人，特別是對於你這種能捉到飆車老鼠的人，我現在是停你的職，讓你好好反省一下，停職期間，你可以好好練練怎麼爲人處世，怎麼當JC，把你在警校的壞毛病都給我甩掉。至於停職的時間長短嘛，再說吧，等時機成熟了自然會讓你回來的。”，坐回辦公桌後，局長深吸一口煙，吐了個菸圈。
聞着局長吐出菸圈的煙味，James咳嗽了兩聲，從腰裡解下警徽和配槍放在桌上，站起身，走向辦公室房門。
剛拉開房門要離開，James被局長一句鏗鏘有力的叫喊攔住，“James，明天準時開着車到交通隊辦公室上班，你在停職期間的職務是實習交警。你是塊當JC的好料，我會找個有能力的老人頂替你的位置，讓他教會你如何做個好JC。”。
對於局長的話，James聽也沒聽，徑直拉開門走出了局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