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樂道人”再次施展出劍招“烈火花開”,一朵綻開的赤色火花凌空乍現,逼退了上前的呼言石,“靈樂道人”立即向僅剩的七名穆家子弟大聲喊道:“分頭撤退!”。
穆家子弟們得令後,立即四散而逃,一刻也不想停留,這女魔頭太過兇殘,留下來只有一死。衆人慌亂逃竄都想着這女魔頭也不是三頭六臂,大夥分頭散開總有人能逃生,至於那女魔頭會追誰,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柳真妙見穆家子弟鳥散並不急,收起“蟒紋鞭”,雙手持法印,輕吟一聲:“回形,子針散。”。
只見化爲“劍頭妖魚”的“魚妖子母梭”退形顯出梭身,尾端花蕾靈光大盛,急速旋轉,十二片花瓣四散化成十二道靈光,向着逃竄的穆家子弟射去。
柳真妙激活了“魚妖子母梭”自帶秘術“十二子花針”,靈梭尾端的十二片由“劍頭妖魚”魚刺煉成的花瓣,化爲十二根鋒利的“子花針”,一閃而出,慌亂逃竄的七名穆家子弟,只覺得印堂穴一痛,隨即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泥丸宮皆被無聲無息的“子花針”刺穿。
“靈樂道人”見穆家子弟紛紛身形一愣,隨即朝下直墜,竟被那女子一招全數擊斃,心中頓時寒意四起,那靈梭的威力也太過嚇人,立即施展身法轉身欲走,此時不走,一旦被這一男一女圍住,怕是要凶多吉少。
但爲時已晚,正當“靈樂道人”欲轉身逃竄時,呼言石已近身擋在前方,再次施展出“瘋煞亂魔斬”,漫天刀影瞬即將“靈樂道人”淹沒,“靈樂道人”只能全力向“荊紋盾”中注入法力,強撐這波狂暴的刀勢。
“荊紋盾”每擋下一刀,印有荊棘花紋的盾面便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痕,呼言石所煉“七煞攝魂氣”與法器“鬼烏刀”皆具極強的腐蝕效果,“瘋煞亂魔斬”施展到一半,佈滿裂痕的“荊紋盾”便被擊碎,“靈樂道人”貼身攜帶的六品“護身符”化成一道靈力屏障擋下了“瘋煞亂魔斬”的後半招。
當“靈樂道人”驚魂未定,慶幸自己撐過這一招時,一道凌厲的鞭影重重地抽在了他的後背,巨大的衝擊力令“靈樂道人”向前飛出,六品“護身符”化出的靈力屏障也失去了最的的靈力消散。
沒等“靈樂道人”穩住身形,前胸便中了呼言石一記鐵拳,再次被擊飛,胸腔凹陷,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時一道血光從背後閃入了“靈樂道人”的體內,只見受傷的“靈樂道人”,雙眼猛然凸起,身體亂顫,雙手在身上狂抓,像是要從體內揪出什麼東西一般,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
一柱香後,“靈樂道人”已徹底失去動靜,此時竟變成了一具乾屍,隨着一道血光從屍體中飛出,屍體猛地向下直墜,那道血光飛到了柳真妙張開的手掌上,血光散去,正是那條七階妖蟲“魔紋血蛭”。
“魔紋血蛭”已長至泥鰍大小,蟲身扁平滑膩,背面綠中帶些黑斑,在柳真妙手掌中扭動,顯得極爲興奮,原本背上的七條白色魔紋,其中三條已顏色大變,一條爲桃粉色,一條爲墨綠色,一條爲鮮紅色,三條異色魔紋格外的顯眼。
“魔紋血蛭”十分稀少,性情桀驁,極度嗜血,攻擊性極強,此蟲天賦極爲神奇,背上生有七條魔紋,起初爲白色,每當一道魔紋蛻變,“魔紋血蛭”便能覺醒一種特殊能力,戰力也增強數倍,一隻“魔紋血蛭”最多能覺醒七種不同的天賦。
每隻“魔紋血蛭”蛻變出的魔紋都各不相同,覺醒的特殊能力也有強有弱,覺醒出強悍的天賦,“魔紋血蛭”的戰力便能直線上升,令人膽寒,覺醒出平庸的天賦,“魔紋血蛭”也就淪爲普通妖蟲,戰力猶如天壤之別。
“魔紋血蛭”每蛻變一道魔紋,都需吸食大量的精血,覺醒的特殊能力也與吸食的精血有着莫大的關聯,所吸食的精血品質越高,通常覺醒的天賦,威力也就越大,但也不是絕對,仍充滿了變數。
相傳上古時有人培育出了極品“魔紋血蛭”,覺醒了恐怖天賦“不死魔體”,蟲身傷而不死,碎而不僵,極爲恐怖,不單噬主叛變,而且在當時的修真界中引發巨大的災難,十多位靈嬰期大修士受襲隕落,最後據說“簡月仙宗”太上長老出手,這才平息浩劫。
柳真妙這條“魔紋血蛭”三道魔紋已蛻變,覺醒了三種不同的特殊能力。桃粉色那道魔紋,覺醒的天賦名爲“極樂迷煙”,激發後蟲身能散發出桃粉色迷煙,稍有不慎吸入者,必慾火焚身,情迷意亂,淪陷於慾海之中,無法自拔。
“極樂迷煙”這一天賦,顯然是這隻“魔紋血蛭”當初吸收了胡言石體內的“極樂陰毒”,受到了“極樂陰毒”的影響。
這一天賦看似雞肋,但隨着“魔紋血蛭”自身實力的提升,天賦威力也將越來越強,說不定在某些場合能發揮出奇效。
墨綠色那道魔紋,覺醒的天賦名爲“七步絕魂”,使得“魔紋血蛭”能分泌出一種極爲霸道的墨色毒液,煉氣期修真者一旦沾上七步內便會毒發身亡,這一天賦也是受到了胡言石所修“七毒攝魂氣”的影響。
鮮紅色那道魔紋,覺醒的天賦名爲“血元法身”,也是三道魔紋中威力最強大的天賦,激發後“魔紋血蛭”的速度,戰力呈倍提升,乃是一種極品天賦。
這一天賦天賦是“魔紋血蛭”吸收各種精血之後的混合產物,極難覺醒,顯然柳真妙這頭“魔紋血蛭”的資質,頗爲不凡,具有極強的培育潛力。
“師兄,總共八朵“碎空草”,五朵“七星花”,那道人的儲物袋中還有三十多萬的靈票。”兩人打掃散落四周的屍體後,柳真妙查看一個個儲物袋後,欣喜地說道。
呼言石摘下“死侍面具”,咧嘴一笑說道:““千面”果然所言非虛,還真是一條大魚,不枉咱們等了這麼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