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傅!”劉玉連忙謝道,劉玉也知道唐浩要去幹嘛!要是事情有轉機那就太好了。
玄亮洞府靈氣充沛,加上練功室中的“小五行靈元陣”,修煉效果極爲顯著。要是能留在黃聖宗,劉玉有把握三年之內,晉升到練氣八層。
只是宗門任務已下發,除非有什麼大的失誤,幾乎不可能改變。劉玉也知道希望不大,但還是心存一絲期望,唐浩此行能有一些改變。
“師兄,喝口水,一定是有誤會。”唐芝看出劉玉心中十分憂愁,幫劉玉倒了杯茶水,說道。
“謝,師妹!”劉玉接過後,謝道。
唐芝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劉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兩人就這樣隔桌相坐着,洞府陷入寂靜中。
二刻鐘後,唐浩陰沉着臉回到了洞府,一屁股坐了下來。
“爹,怎麼樣了?”唐芝急忙問道。
唐浩搖了搖頭,算是迴應,眉頭緊皺,十分的不解,爲何會有變故?
唐浩御劍趕到那名師兄的洞府,登門拜訪,詢問了劉玉一事,那位師兄聽完後,也一臉震驚之色,因爲是他親自給劉玉,按排了歸順閣執事的任務,爲何會出現這麼大的變故。
那名師兄仔細想了想,覺得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宗門高層更改了對劉玉的安排,而有此權限的,就只有萬務堂的三位管事。至於爲何更改劉玉的宗門任務,就不得而之了。
唐浩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了句如今是否還能更改劉玉的宗門任務,那位師兄搖了搖頭,劉玉已經接了任務卷軸,事實已定,更改不了了,除非有宗門長老出面,纔有希望。
“那可如何是好?”唐芝又仔細看了看卷軸,低聲念道,她不禁爲劉玉擔憂起來,北灤城可太遠了,任務時間爲十年,也太久了吧!
“沒事,高倉國那十年,師兄,不也挺過來了嗎?”劉玉自我安慰,苦笑道。
唐浩看劉玉強顏歡笑,裝做自若,手中茶杯不時微抖,顯示着心中的複雜。唐浩收劉玉爲親傳弟子,是出於真心,也真心希望劉玉能留在黃聖山修行。
唐浩下定決心,放下茶杯,取出小巧的千機玉語,通過靈識給大師兄張元真發出靈言,詢問師尊玄木道人,是否在宗內。
唐浩決定拉下臉皮,勞煩玄木道人幫忙,更改劉玉的宗門任務,讓劉玉留在黃聖山上修行。
“玉兒,雖不知爲何會出現這種變故,但不要灰心,爲師會想辦法,幫你留在山中。”唐浩放下千機玉語,開口說道。
“謝,師傅。”劉玉真心謝道,其實劉玉很早就知道,唐浩的師尊是宗門長老“玄木道人”,心中又燃起了一絲奢望。
不久,放於木桌上的千機玉語,靈光閃爍了數下,唐浩通過靈識,隔空讀取靈言,臉色一下黯淡,變得極爲難看。
原來張元真靈言告訴唐浩,師尊玄木道人並不在黃聖山,出去有一段時間了。唐浩仍不死心,又發了一道靈言,詢問師尊玄木道人,十天內會不會回宗門?
“爹,怎麼樣?”唐芝不禁問道。她也猜出唐浩,是在找師公玄木道人幫忙。
“你師公,他老人家不在山中。”唐浩解釋道。劉玉心中那一絲奢望,頓時,也煙消雲散。
這時,千機玉語又閃爍起來,唐浩讀取了靈言,無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收起了千機玉語。
張元真告訴他,師尊玄木道人十天內,幾乎不可能會回來。而劉玉十天後,就要動身前往北灤城,此事已成定局,唐浩也無能爲力了。
“玉兒,你聽說過北灤城嗎?”唐浩開口問道。
“弟子,有所耳聞,一些遊記上也有記載。”劉玉如實回道。
“爹,北灤城聽說是雲州第一大城,綿延數百里,極爲繁華,坊市中什麼都能買的到?”唐芝好奇問道。
“北灤城確爲雲州第一城,城內熙熙攘攘,人口近千萬,旅客、商人衆多,北漠坊市,有云州第一坊市的稱號。”唐浩回憶道,當年他在北灤城待過三年,那是一段難忘的經歷。
“那北灤城不是很好玩?”唐芝憧憬道。
“北灤城內雖川流不息,載歌載舞,乃人間勝地,但繁華的平面下,暗流涌動。”唐浩低聲回道。他是感同身受,在北灤城三年,所見所聞都讓唐浩知道,北灤城那一代極爲兇險。
“怎麼會這樣啊!”唐芝不解的自語。
“玉兒,此去北灤城萬事需小心,那裡魚龍混雜,實爲虎狼之穴。”唐浩對劉玉說道。
“弟子,定會小心行事。”劉玉點頭回道。
“別外謹記,一定要時刻保持警覺,如沒必要,最好不要隨意走出北灤城,呆在城內最爲安全。”唐浩囑咐道,這些都是經驗之談。
“師傅,聽聞黑白山脈靈氣充裕,生長着無數珍稀靈藥,另外山中有衆多靈獸出沒,是真的嗎?”劉玉不禁問道。
“沒錯,山脈中靈氣充裕,藏有各種機緣,引來千萬修真者蜂擁而至。”唐浩肯定的回道,唐浩當年在黑白山脈中,機緣下進過一次“黑白秘境”,收穫極爲豐富。
“爹,書上說黑白山脈是一處洞天福地,隱藏萬千機緣,原來都是真的。”唐芝激動地說道。
“黑白山脈是一處洞天福地,但也是一處絕世凶地。不單單山脈地勢極爲險惡,有衆多兇獸出沒,最危險的是山中偶遇的修真者,包括熟人一定要謹慎,山脈中殺人奪寶,如家常便飯,不足爲奇”唐浩鎮重說道。
“弟子謹記,多謝師尊提點。”劉玉真心謝道。
“爹,黑白山脈這麼兇險嗎?”唐芝瞪大眼睛,後怕道。
“黑白山脈中不僅流竄着衆多四宗通緝的兇徒,山中還能遇到靈獸宗與天羅密宗弟子,山林中無時無刻都在進行廝殺,能不兇險嗎?”唐芝沉重地說道。
黑白山脈中充斥着無邊殺戮,有無數修真者爲機緣而來,但都命喪其中,化爲一胚黃土,即使築基修真者在山脈中,也有莫大的危險,更別說練氣期的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