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搖搖頭,“如果我們這樣做,那跟她們豈有什麼區別?我會以牙還牙,沒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我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邰若藍冷笑,“麗眠只是爲你打抱不平而已,你也不要當真,我們希望是這樣,但是我們又不是狠毒的巫詩揚、葉雪香,肯定做不出這樣的事來的!”
方亭亭輕嘆一聲,“要有怎麼樣的仇恨,才能用那種香水用在相宜的身上?我感覺到不可思議,巫詩揚、葉雪香年紀小小,手段這麼惡毒,只怕長大了也不是好人。”
相宜冷冷地扯扯嘴角,管她們是不是好人,反正她不會害怕。
雖然厭煩,但是別人針對她的時候,她自然不能不還手。
如果她們就此收手,那麼,一切都會風平浪靜的。
……
第三天凌晨。
相宜醒來,口乾舌燥。
雖然綠湖這裡氣溫比S市低了五六度,晚上還不用空調,可是空氣始終是乾燥的。
她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
她無意中撇眼往外望,相宜和邰若藍同睡一房,但是睡的時間還是留一點點的窗簾間隙的。
室內的光線昏暗不已,有許些月光透過了窗簾的間隙透了進來,令得室內一片朦朧的玉白。
相宜怔了怔,她從小住在城市,偶然回一下外婆那邊的老家,她發現鄉下的月光都比城市的明亮,何曾見過這麼美好的月光?
相宜放下了水杯,輕手輕腳地走向了陽臺的門。
門是感應門,人一走近,它就能慢慢地打開了,無聲無息的,非常的安靜。
相宜只覺得外面的空氣更好,雖然這裡是旅遊區,然而好歹靠近着大山、樹林什麼的,空氣自然還是非常好歹的。
涼風習習,月色溶溶,一切都美得宛如夢中的仙境。
相宜看呆了,不由得安靜地坐到了藤椅上,安靜地看着天邊的那輪冉冉升起的圓月。
“噗……不是吧,這封信真是你的?我還說我什麼時候寫過信了,居然跑到我的牀邊去了!”
隔壁的陽臺那裡,隱隱約約地傳出了一個男生的聲音。
咦?是徐攀的聲音?
“少說胡話,別出去亂說。”白凌澤的聲音傳了過來。
雖然很低,但是在寂靜的夜裡,還是非常的明顯的。
相宜怔了一下,她剛剛醒來的時候看了一下時間,是午夜的一點多。
他們這個時候也沒有睡覺?
“嘖嘖,你不要緊張,我自然不像其他人無聊。”徐攀說道,“我知道你寫這一封信是給誰的,給相宜,對吧?”
“你別胡說八道!”白凌澤的聲音有些惱怒。
相宜的臉微微一燙,雖然這些年她刻意避着白凌澤,但是擡頭不見低頭見,她對他,還是有一份微妙的感情的。
有些喜歡,並不是那麼容易地被抹殺。
“你之前還說她喜歡的人是你呢,你當時不是表態要和她在一起麼?”徐攀低笑,“你之前還說不會喜歡她哩,如果不是寫給她的,那是寫給誰的呀?你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哼,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