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就知道了!”顧狂烯並沒有透露是什麼,不過時採寧也沒有追問。
顧狂烯現在恢復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他要參加的宴會、活動也多了起來。
時採寧的胃口依舊不是很好,她一想起莫曉,心裡就悶得難受。
雖然早就告訴自己不要去在乎太多,可是她是人,又不是神,誰會不在乎那個要跟自己斷絕關係的母親呢?
“怎麼了?還是不高興?”看到時採寧緊擰着眉,顧狂烯灼熱地注視着她。
時採寧不敢擡眼,“沒……”
“你媽媽的事,要順其自然。”顧狂烯的神色也冷淡了起來,“我以前也很恨我媽媽,但是現在看到她,我的情緒都不怎麼波動了!”
時採寧怔了怔,她這纔想起上次在顧奶奶家裡遇到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就是顧狂烯的生母。
但是看樣子……她同樣不愛自己的兒子。
“這一點,我們還是很相似的……”時採寧輕聲地說。
顧狂烯微微一笑,“我比你還要慘點,我是從小被她虐大的。”
時採寧驚訝無比,沒想到顧狂烯居然願意在她的面前,揭開曾經的傷口?
“她曾經因爲太壓抑,得了被害妄想症。”顧狂烯說,“你怕嗎?”
時採寧驚訝地看着顧狂烯,“我怕什麼?”
“如果你真的嫁給了我……你不害怕我有一天……也會跟我媽媽一樣?”顧狂烯揚起眉,似笑非笑。
時採寧的心緊了緊,她搖頭,“如果我決定嫁給一個人,不會畏懼未發生的未來。”
顧狂烯的臉色緩和了起來,他低低一笑,“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這樣回答的。”
他暖暖地看着她,“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
時採寧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乖乖地點頭。
對於她來說,他只不過是自己的僱主、臨時男友。
但是他卻比莫曉好了上萬倍,比喬承川更懂得怎麼關心她。
“下午會有人送來了一套全新首飾,還有一位形象師,到時我會帶你參加一個宴會。”顧狂烯笑得神秘無比。
時採寧嗯了一下,心裡默默地算着還有一個多月,她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不知道……那時她和顧狂烯,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下午四點的時候,果然有人送來了一套全新的首飾,以及一位形象設計師。
首飾就是顧狂烯上次挑中的那枚戒指,還有項鍊、耳環等等。
時採寧挺不喜歡化妝的,不過爲了配合形象師,還是上了一點淡淡的脣膏。
等顧狂烯回家接她的時候,已是五點多了,她以最新的形象出現在他的眼前。
顧狂烯坐在法拉利裡,望着那個朝自己走來的小女人,眼裡閃過了一縷驚豔。
時採寧的頭髮被形象設計師燙了個微波浪卷,一對耀眼的紅鑽石耳環襯得她的肌膚更如雪。
裙子倒是白色的,大V領上點綴着白色的珍珠,在黃昏的陽光下非常的耀眼。
具有質感的裙子,倒是勾勒出了時採寧那婀娜美好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