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咬我!”老白和黑子已嚇得棄人逃離,然而數條狼狗一下子將他們圍在中間。
看着那比人還高的狼狗,看着它們那雪|白的尖尖的牙齒,兩人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身體都軟了下去。
一羣人衝上來,馬上將黑子、老白抓了起來。
谷小迎看着這一幕,嚇得臉色都慘白慘白。
“你們……你們怎麼這樣行動?萬一……萬一惹怒了主謀,曲羽受傷害怎麼辦?”谷小迎又驚又怒。
顧狂烯走了過來,冷冷地注視已被戴上了手銬的老白、黑子。
“將方先生的下落說出來,否則……”
顧狂烯壓低聲音,兩人驚恐地看着那立在一邊的狼狗。
“谷小姐,沒事了,我們先到一邊去吧!”一個警員走過來,將谷小迎帶走了。
谷小迎被帶得老遠的,遠得聽不到那兩個人的聲音。
“不……我們不知道!”老白連忙搖頭,“我們……我們也是收錢辦事,不知道誰是主謀,也不知道……方先生在哪裡!”
顧狂烯冷笑一聲,“你們如果不知道,會將方先生叫得這麼順溜?既然他們不聽話,那就讓狼狗們好好教訓他們一頓,留一口氣。”
他看向了一邊的訓狗人員,冷淡地說道。
“不不不,我說,我說!”老白連忙大叫着,“我……我們知道方先生被關在哪裡!”
顧狂烯眯了眯眼,脣邊泛起了一抹冰冷的微笑。
果然,方曲羽還是活着的,這兩個人看起來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嚇得都尿褲子了……
真正的歹徒、綁匪,哪裡有這麼膽小,這麼膽小還到這一行來混?
半個小時之後,衆人來到了附近村的一間鐵皮屋前,將方曲羽救出來。
方曲羽全身髒兮兮的,身上發出一股臭味,要知道……在這種夏天裡他差不多十多天沒洗澡,也沒有衣服換,吃拉都在鐵皮屋裡……
門一打開,衆人都被這一股臭味薰得差點吐出來。
而谷小迎卻撲上去,死死地抱住了方曲羽,“曲羽,曲羽……嗚嗚……你沒事吧,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方曲羽虛弱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他看着谷小迎那張青春貌美的臉,淡淡地笑了。
方曲羽被擡上了擔架,在救護車上,護士們戴着口罩給他處理表面的傷口。
方曲羽被送到了附近的醫院就醫。
方家一接到這個大好消息,立刻鬆了一口氣,馬上坐直升飛機過來。
方曲羽在急救室中,顧狂烯則坐在走廊的椅上,給時採寧打電話。
“老婆,方曲羽找到了。”顧狂烯的聲音不大不小,讓那邊的時採寧鬆了一口氣。
不遠處坐着的谷小迎,一邊抹淚,一邊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找到就好了,你們總算給方家一個交待了。”時採寧說道,“那他有沒有事?”
“他受了傷,但應該不重,現在在急救室裡。”顧狂烯的臉色沉了沉,不由得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谷小迎。
谷小迎一直低着頭,看不出她有什麼想法。
這個女人,無疑是很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