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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靜靜的吹着,
伸出牆壁之外的柳枝,隨着微風吹拂,緩緩晃動敲打着牆壁。
楊啓峰他隨着微風,無比果斷的直接離開了,他雖然下達了進入的決心,可不代表着他要立即的進入。
如今經過了一番思想的搏鬥,楊啓峰他只感覺到一陣空冥,這一番掙扎,最後他下定決心,精神洞徹,自身的道行也是有着不小的精進,這進步雖然微乎其微,可不管怎麼樣,只要是能夠進步這就是一件好事,不要小看這微乎其微的進步,當這日積月累起來,這進步就是一筆極爲可觀的數字。
離開了莊園之後,楊啓峰他立即化爲長虹消失在天際。
既然打算冒險獲得這一份機緣,楊啓峰他需要做一些準備工作,那一位黃員外沒有讓他觀看出意外來,而這黃家莊光是以肉眼看去,存在的時間相比也不短了,所以最好打探的對象,就是此地的土地。
山神和土地,遍佈天下,這乃是天庭的耳目,正是因爲他們遍佈天下,所以才構成了天庭對四大部洲的掌控,當然這一個宏偉的計劃沒有徹底的實行成功,也不可能實行的成功,要知道這四大部洲當中勢力無數,居住的種族也是無數,強大的勢力更是層出不窮,要是天庭能夠監管天下,那麼他們如何還能夠自由自在的行動,頭頂上有着天庭監管,這樣的生活他們豈能夠接受。
所以這一項宏偉的計劃,註定乃是失敗,因爲各大勢力不允許,不過哪怕是一個失敗的計劃,可天庭依然的執行,就是因爲此計劃儘管失敗,可還是讓天庭對四大部洲的掌控力度上升,增添了天庭的實力。
土地廟很好找,楊啓峰他目光一掃,就已經的發現土地廟在何方,神力他無比熟悉,在天庭任職,打交道最多的也就是這一些封神榜上面的神邸了。
土地廟的香火極爲的旺盛,論起香火旺盛的神邸,土地廟也是前茅之列,因爲土地廟的司職無比重要,他關乎着一地的平安,像是一些重要的司職豐收這土地身上皆有。
前來燒香的人不在少數,楊啓峰他目光一掃,直接大步的走入土地廟當中。
幾步之間走入,眼前的景色豁然一變,土地廟雖然還是那一座土地廟,可本來聳立在中央位置的一座神像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乃是和神像一模一樣的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此時這一位老者極度恭敬的對着楊啓峰行禮說道;“不知上仙駕到,是小神的錯,”
土地把自己的地位擺放的非常低,臉上誠惶誠恐,這沒有任何表演的痕跡在,
昔日在大澤山當中一位土地,幾乎壓的楊啓峰喘不過氣來,尤其是更在其上的那一位山神,更是被楊啓峰當作了大敵,可如今這樣的存在,面對楊啓峰誠惶誠恐,大氣都不敢喘息,生怕惹怒於他。
雙方的地位已經顛覆,這一位土地的實力更在大澤山那一位之上,可對於楊啓峰如今而言,不過是一巴掌即可拍死的角色。
“此地的黃員外你可知道?”楊啓峰他沒有任何的客套,這纔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雙方的地位已經不對等,實力也不對等,他要是客套和顏悅色起來,纔是一件怪事。
聽見楊啓峰的發問,土地他不做思考直接的回答說道;“知道,知道,知道,”
楊啓峰根本沒有訴說黃員外的名字,但土地立即反應過來,就是因爲此地的這一位黃員外特徵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黃家乃是累世富貴,積累的財富龐大,乃是當地之中最有名望的人物了,作爲掌管此地的土地他如何不知。
“把那黃員外來歷說清楚?”
“不,從他祖上牽來此地開始說起,尤其是那一座莊園建造的時間?”
土地聽見楊啓峰的話,他稍作思考後,這纔回答說道;“黃員外他家祖上是在武周代唐的那一年遷來此地,那一年天下大旱,黃員外祖上因爲饑荒而逃難到此地,”
“因爲人較爲機靈,被客棧的老闆看重當了店裡的夥計,成功的在本地紮下根來,成功的安家,”
“其後幾代人一直沒有出色之人,雖然沒有大富,溫飽卻是沒有問題,如此這般一直過去了六七百年的時間,”土地在訴說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本泛着黃色的冊子,開始直接照着上面訴說起來。
想要記住這一些東西,對於土地而言也是一件難事。
畢竟記住一件大事容易,可對一個凡人的生平鉅細都曉得,這就非常困難了。
“百年前黃家出現了一位麒麟兒,此子有過目不忘之能,讀書事半功倍,科考起來可謂是平步青雲,一步步高中,”
“爲官幾十年,五十六歲那年告老還鄉,返回家鄉營造瞭如今的黃家莊,”
“自從這一位麒麟兒之後黃家開始發展壯大,一發不可收拾,雖然再無從政之人,可財富積累極快,黃家莊先後經歷了三次擴建,纔有瞭如今的規模,”
土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詳詳細細的都告訴了楊啓峰,其中不敢有着任何的隱瞞。
雖然楊啓峰一直沒有表露身份,可光是散發的那氣息,告訴着他的強大,土地非常識趣,可謂是有問必答,這不光是此方土地,天下間所有的土地都是如此,他們可是沒有作爲地神的驕傲。
楊啓峰正在思考着土地訴說的話語,這黃家的歷史沒有任何的不對,要說其中值得注意的也就是那一位黃家的麒麟兒了,正是他營造了這一座莊園。
不過後面擴建的三次,也是值得注意。
“黃家莊三次擴建,都是再誰手中主持的?”
“黃員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