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
凌霄殿!
瑞氣千條,祥雲繚繞,足有各自的站立着文武之臣。
各道仙神之光,不斷的衝起,有的雙眼赤紅,懾人心神高達丈許,有的身披鎧甲,手託寶塔,有的形如孩童,一臉稚嫩,有的金盔金甲宛如神人,仙神參雜其中。
“陛下最近幾百年來,天下妖魔肆虐,先後崛起大妖無數,”
“有那獅駝嶺三位大妖,本事神通驚人,吞天噬月,”
“更有那積雷山摩雲洞牛魔王,豎起大旗,號曰齊天,廣招天下妖魔,時至今日已有三百多載,前來投奔歸於其麾下的妖魔數不勝數,不範橫行一時的妖王,”
“此輩不管,等其羽翼豐滿之時,不下於妖猴之亂,”
手託寶塔,身披金甲,面露威嚴,三許鬍鬚,中年男子大步站出,先是行禮,然後大聲的稟奏說道。
“臣舉薦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率領雷部正神討伐積雷山,一舉蕩平妖孽,護我天庭安全,”一人直接站出,出班奏曰。
“臣舉薦托塔天王討伐,”
“臣舉薦北極紫氣之尊永坐坎宮鬥母,”
一話未完,直接被端坐主位,平淡無波的玉皇所打斷;“亮此下界小妖有何本事,”
“竟然敢勞煩鬥母,小仙無禮,”
“壓下去,消去仙籍,貶爲凡人,”玉皇冷冷的說道。
說完一雙眼睛,冰冷的注視着托塔天王,看的托塔天王誠惶誠恐。
低下頭顱不敢擡頭,嘴中卻是朗聲的說道;“鬥母執掌金闕,坐鎮斗府,居周天烈宿之首,率八萬四千羣星惡煞,可調紫微中天北極大帝真武門人,可驅使勾陳星宮天官大帝所轄天罡地煞、九曜星宿。”
“位列天下羣星之首,地位至尊,此輩竟然冒犯鬥母,貶爲凡人太輕,百世之內不可修仙,世世要受那貧賤之苦,”語氣之中多少的倒是有着惱怒,
“準卿所奏,”玉皇猛然擡頭,彷彿差距到了什麼,甩了一下袖袍,站起身來龍行虎步的離開了。
“誰家的狗出來,又亂叫起來,”稚嫩的諷刺聲音,卻是從一名孩童的口中說出,腳下生火,根本不給托塔天王反應,直接的消失不見。
一位位的人走出,目光盯着托塔天王,臉色不善,冷哼了一句,然後走開。
陰沉着一張臉,托塔天王,大步的朝着仙台而去。
貶爲凡人,太便宜他了,他要把其打落畜生道,永世不得翻身。
瑤池,宮娥衣袍招展,翩翩起舞,羅帶飛舞,美麗異常。
“叩見陛下,”伴隨着玉皇走來,一位位跪拜在地面。
“全部退下,”玉皇一揮手,冷然的說道。
“是誰招惹到了陛下?”王母端坐高臺,靜靜的觀看着宮娥之舞,看着玉皇臉色不愉,開口問了一句。
“李靖,”玉皇嘴巴之中憋出了兩個字。
“是西天靈山的那一條狗,”端起茶杯,王母輕輕的喝了一茶水,紅潤的嘴脣之中,吐出了一句髒話,端莊的氣質蕩然無存,
“就是這一條瘋狗,靈山想要想要傳經南蟾,後方的西牛賀州必須要蕩平,主人發了命令,今天不斷的叫喚,”
“靈山想要藉助着天庭的力量,蕩平西牛賀州的妖魔?”王母說道。
“不錯,”
“佛門大興,識趣的都已經遷移開了,是哪位老朋友這麼不識數?”王母突然來了性質,她笑吟吟的開口問道。
“那一些老傢伙,一個個奸猾的要命,從佛門大興之機露出之時,就已經離開了,如今不要說人了,就是他們的蹤跡都找不到,”
“這一件事情說起來和那妖猴也是有着牽連,妖族的七大聖,”
“是那幾個小傢伙,怪不得靈山哪裡要尋求天庭之助,除了那不知死活的妖猴外,其他的六個小傢伙向來是同氣連枝,可是不好處理,”王母稍微的思考一下,立即的想起了這七大聖到底的是誰。
“陛下可是答應了,”
“沒有,”
“陛下和靈山有協議,竟然會斷然回絕,”
“這到沒有,今天那一條瘋狗,竟然被人給坑了,”
“請鬥母下界,這樣的笑話,已經幾萬年沒有聽見過了,那李靖倒黴了,周天星宿,萬四羣星惡煞,以後誰會聽令,”
“這一股感覺,越發強烈了,”突然的王母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動作,良久嘆息了一口氣說道。
“金蟬子轉世了,”玉皇說道。
“還請娘娘派遣九天玄女下界護持金蟬子轉世之身,西方大興氣運,不能有絲毫損壞,”
“西方大興要是有礙,本就處於下風,如何的能夠和人族大興相提並論,”玉皇雙眼冷峻,他緩緩的訴說道。
於此同時,西方。
靈山,大雷音寺!
佛音陣陣,漫天的佛光,耀耀生輝,光照世間,一位位朝聖前來的佛子,一步一叩,走入到了大雷音寺當中朝拜起來。
濃郁的信仰之力,從其身上發出,融入到浩浩蕩蕩的信仰長河之中。
端坐蓮臺之上,世尊微開笑口,看着身前的大勢至菩薩說道;“金蟬子已經轉世,”
“西方大興,興在金蟬子,”
“轉時之身,已經和西方牽連一起,磨難可受,卻是不允有絲毫損傷,”
“金蟬子每傷一處,表示着西方大興氣運就要減少一處,”
“弟子明白,”大勢至直接的點頭應允,表示着自己明白。
“此乃金蟬子脫殼,遇到金蟬子轉世之身,自有感應,”世尊的手中出現了一根禪杖,
禪杖上有九環,環環相繞,金光燦燦,組成了一根九環錫杖。
“發現金蟬子轉世之身後,九環錫杖應交付給觀世音,賜予取經之人,”
“尊我佛法旨,”大勢至面目無情,提及觀世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彷彿觀世音乃是陌生之人,雙方互不相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