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踏動,一步一上,
金色光芒,憑空勾畫,一層,一層的梯子,被金光幻化出。
楊啓峰龍行虎步,一步步的踩踏着接引天梯,朝着上方行走着。
一陣光芒閃爍,一道人影,迎面走來。
見到來人,楊啓峰冷笑了一下,
接引天梯,長度不可考證,但想要達到終點,必須經過層層的阻攔,
四大部洲,各有一道接引天梯,他們把妖族,劃分而開,然後兩兩相聚,取狹道相逢勇者勝的意思。
勝者進。
敗者退。
勝者自動擁有一枚令牌,湊齊十枚,屆時可以直接被接引金光引走,不用繼續登天梯。
“妖神後裔,”楊啓峰雙眼眯縫着,看着來人,內心感嘆,真是開門大紅,
這媧皇宮開啓,怪不得對自己牽引如此之大,自己要是錯過的話,彷彿錯失了一輩子之中最大的機緣。
這媧皇宮不說其聽道的機會,光是這一些妖神的嫡系血嫡,就是他的收穫。
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楊啓峰要承認,他饞了。
似牛,無角,渾身青黑色,單腿,
上古妖神,夔!
“既然知道,還不快滾,自動退去,老子還能夠饒你一命,”莽漢牛頭之上,一臉橫肉,張開了嘴巴,吐出了一股惡臭之氣,從遠處一步步的走來,咆哮的喊道。
“說你一聲妖神後裔,那是看的起你,”
“你那老祖宗不過是一個軟蛋,當初大戰,保持中立,並不參加,最後如何?還不是被人剝皮抽筋,用皮製作了軍鼓,骨頭做了鼓槌,”楊啓峰開口諷刺,腦海中當中,想到了上古之時,人皇崛起,橫掃**八荒,天上地下,戰戰兢兢。
一直到天下萬族聯合,推蚩尤爲首領,率軍相抗,先後幾次大戰,
人皇不勝,時有異人進言,東海上有一座山,名;流破山。
其上有一位妖神,名夔,似牛,無角,渾身青黑色,單腿。
其叫聲如同日月般的光芒和雷鳴,只要它出入水中,必定會引起暴風,用它的皮製作軍鼓,用它的骨頭作爲鼓槌,必可獲勝。
人皇大喜,派遣手下大將,擒拿於營中,結果擊打這面鼓震動三界,使人皇軍士氣大振、蚩尤軍大駭,大敗!
這是一段歷史,這樣的記載,乃是他從分身那裡獲得的,屬於人族史。
“找死,”牛頭人身莽漢大怒,老祖宗的事情,乃是他們的禁忌,誰敢提及,不論關係如何,必定翻臉。
他大步踏出,一步邁動,跨越幾十丈,直接來到楊啓峰身前。
身軀挺拔,高高大大,轉眼之間,本來丈二的身軀,化爲了三丈之高。
如同一座小山,居高臨下,面露殺機,嘴巴張開,發聲大喝。
“汰!”
聲音震動,響徹四方,滾滾而動,宛如滔天席捲的巨浪,一浪接着一浪。
兩條手臂,肌肉鼓起,從上而下,直接的拍下,勁氣四溢,揮掌如風。
楊啓峰一掌揮出,聲波無視,毫髮無傷,掌如刀,刀氣蘊含掌上。
一股刺眼光芒,瑩瑩的亮起,充斥着四周。
血液四濺,兩條手臂沖天而起,傷口光滑,平整。
一擊建功,楊啓峰腳步輕移,一步跨越,踩踏虛空,如履平地,直接橫移到莽漢身後,一巴掌,反手騰起一股火焰。
啪,潔白的手掌,拍到了莽漢的頭頂。
火焰迸發,籠罩莽漢全身。
虛幻的火焰,瞬間的燃燒,三界淨火,初次現世,已經露出崢嶸。
莽漢一秒堅持不到,已經被焚燒一空,一滴血液,不斷的盤旋,在半空中懸浮着。
他一招手,直接的收起,
面露譏諷,妖神後裔,你以爲自己乃是九頭一脈,自上古就是妖神輩出,出了好幾位妖神,後來雖然再也沒有妖神出現,但妖聖可是不絕。
夔這一脈,除了血脈外,完全的已經沒落。
要比青丘一脈,混的還要悽慘。
這莽漢不過剛剛邁過第二道天關的實力,相同境界,對於肉身和元神雙修的楊啓峰,他何懼任何人,殺他,要不是看他血脈非凡,楊啓峰如何的會動用三界淨火。
看着在自己手掌之中,不斷跳動的火苗,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低聲的輕語;“快了,你馬上就要和自己的兄弟相遇,融爲一體,”
笑容隱退,恢復冷漠,一枚令牌,憑空凝聚,道道的虛影,幻化其中,楊啓峰一把的抓過,放在腰間,大步的繼續邁動着天梯前進着。
這是機會,如此輕易獲得了一滴血液,天罡三十六變的修煉,未來將會簡單多了。
蒼天何其的厚愛,楊啓峰看見自己遇到的第二位妖怪,只想放聲大笑。
來人身材枯瘦,相貌三旬,兩鬢微白,相貌平凡。
渾身上下一絲妖氣皆無,肥大的長袍,無風自動,瑟瑟抖動。
彎腰駝背,身負龜殼,赫然乃是龍龜。
爲龍族血嫡,上古之時,不入龍族,反入妖族,和妖皇相交莫逆,以妖族自稱,天罡三十六變的三十六位原形妖神之中,龍龜赫然乃是其中之一。
“道友見禮了,”龍龜後裔彬彬有禮。
束手而立,長袍瑟瑟,一股莫名的壓力,席捲四方。
楊啓峰走來,頓感一股壓抑。
氣息內斂,沒有半點異常,如同一柄藏鞘的寶劍,不見任何鋒芒。
這一份風姿,稱得的是絕世,不過太羅嗦了一些。
楊啓峰雙眼泛起寒光,黑刀浮現,提在手中,凌空一斬。
火焰騰空,至陽至正,天地陽剛之勢,莫過於此。
龜殼挪移,瞬間橫立身前,火焰相遇,立即消融,黑刀現身,卻是化爲一截木枝,
假的,
龍龜後裔背後,楊啓峰現身於此,刀光一閃,元神碾碎。
三界淨火浮現,煉化**,化爲血液,楊啓峰收起,繼續邁動天梯,繼續前行。
香囊發揮作用,一路之上,敵人實力全部都次於他,一路橫掃,轉眼之間十枚令牌已經收集在手,而妖神血液,除了開始的兩滴,卻是再也沒有收集到。
剛剛走上幾步,迎頭一人出現眼前。
面如傅粉三分白,脣若塗朱一表才。鬢挽青雲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
正是那家居翠屏山芭蕉洞,平天大聖之子,乳名;紅孩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