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差點就被國王十分熱情的留下來吃國宴了,但是他心裡頭念着天劫的事情,還不知道這種方法有沒有什麼成效。
於是國王的這個邀請被陳冬十分堅定的拒絕了。
陳冬又來到了那處柳樹根的地方,白鹿精倒是會找地盤,這裡的確是適合搞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就是剛開始茂密的柳樹林要是還在會更有安全感一點,現在這四周空曠的都讓他感覺自己隨時會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給招呼死。
確認過周圍的安全性,陳冬給白鹿精來了一繩子,把那白鹿精拴在了柳樹根邊上。
第一次搞邪術,還別說,陳冬有一些緊張。
陳冬回憶起彌勒佛交給他的方法,第一步是閉上眼睛,然後把自己的心神沉浸到丹田,用自己比對方強勁的法力去攻擊那個精神海。
白鹿精也不知道陳冬是要幹什麼,在陳冬做準備工作的時候,他有些無聊地在原地刨地。
陳冬睜開眼睛,緩緩把手伸到了白鹿精的頭頂。
白鹿精這才覺得不妙,自己的精魄感覺都快要破體而出了,感覺渾身無處不在被拉扯着,但事實上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這是陳冬在逐漸吸收走白鹿精精魄的緣故,因爲精魄逐漸流失,到了陳冬體內,爲陳冬所用。
白鹿精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勉強睜開眼睛,看着陳冬,“你……金毛犼!你濫用邪術,是要入魔道的!到時候必定不得好死!”
陳冬聽着這傢伙還有力氣罵他,直接加大了力度,本來還想着留這傢伙一條命,慢慢來,“你這傢伙好到哪裡?就爲了跟你那嬌妻過上好日子,就謀劃出那麼歹毒的事情!”
白鹿精已經再聽不懂陳冬後面是在說什麼了,感覺意識都已經消失殆盡了,只剩下一個曾經託着他靈魂的白鹿軀殼。
陳冬這也是頭一次,自己感覺精力又充沛了許多,想來應該是成功了。
沒了白鹿精意識的白鹿沒有迎來死亡,而是有些親密地蹭了蹭陳冬的大腿,弄得陳冬有一些奇怪,按理說,自己作爲差點奪了這傢伙性命的人,不應該會被如此親近纔是。
不過這東西正好帶給金聖宮去做代步工具,不然她老想着跑出去,怪累的,到時候讓他騎着這個出去。
而遠在崑崙山上壽仙宮之中的南極仙翁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
他打在自己那頭坐騎上的精神烙印消失了,會出現這種情況,要不就是他那坐騎斃命了,要不就是失去了精魄。
後者是不太可能,這時候也沒有人會再用那種術法了。
所以也不知道是哪個非要跟他過不去的傢伙竟然動了他的坐騎!
陳冬還不知道自己前腳剛把那白鹿精的精魄奪走,後腳南極仙翁就察覺到了。
綠茶本來在洞府門口照舊跟黃眉大王拌嘴,但是看見陳冬回來自覺地閉上了嘴,只是那頭白鹿,怎麼有點眼熟?
陳冬把白鹿給金聖宮送去以後自己就又窩起來去研究自己的心法了。
沒過幾天,陳冬照舊過着自己的焦頭爛額日子,忽然受到了一條系統的消息。
【檢測到宿主擁有第一座屬於自己的廟宇,信衆念力值面板開啓!】
【信衆念力值以信仰程度,信仰人數以特殊模式計算!】
“信衆念力值?那是什麼東西?幹嘛給我整這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
陳冬聽了系統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其實他是拒絕的,系統還不如直接獎勵他度過這次天劫。
給他整這麼一出是幹什麼?
【資料載入中……】
【信衆念力值:有神位的神仙的所有物,到達一定峰值能夠直接擁有神位,是一衆十散仙,地位卑微者脫離被控制的必須物。】
“這麼牛?那就是說到達一定程度了我就可以擺脫觀音的坐騎這個身份了?真是爽歪歪!”
陳冬本來興致缺缺的臉上忽然綻開了極大的喜悅感。
看來是那天比丘國國王答應修建的廟宇完工了,當時還不知道這廟宇會對他有這麼大幫助。
還好是答應下來了,不然事後知道他恐怕腸子都要悔青了。
不過,雖然說這麼想起來,離脫離坐騎的身份還很遠,但是有一種奔頭,日子就好過了!
自從得知了信衆念力值這件事情之後,陳冬就沒了要面對天劫的焦慮感,臉上的笑容掛在臉上就沒有下來過,看得琵琶精和黃眉大王有些滲得慌。
猙直接就不想理會陳冬了趴在一旁吃着自己的吃食,沒想到它英明一世,會攤上陳冬這麼一個傻缺主人,悔不當初啊!
金聖宮也是有些奇怪,明明前幾天這傢伙心情還是差勁的狀態?怎麼今天在外面石頭上呆了一會兒就變得這麼高興了。
“怎麼了?有什麼高興事?樂呵成這個樣子?”
“沒有,沒事。”
陳冬險些就脫口而出了,但是這種事情畢竟不好解釋,所以中途又把那句話給吞回了肚子是,嘴上說着沒事,但是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比丘國國王看着面前竣工的宏偉廟宇,吩咐旁邊的大臣:“你去把那天金光這位大仙的事情編成話本子在民間傳誦,吸引更多的人來這裡朝拜,希望那位大仙能感受到吧。”
陳冬剛一到點,就聽見國王這句堪稱是感動人生一大箴言的話語,人逢喜事精神爽,陳冬站在感覺自己都可以和如來佛祖大戰三百回合。
“兄弟,不錯啊,會來事!”
國王忽然被一隻手攀了上來,語氣親密,嚇了一跳,開口就要喊侍衛。
但是看着大臣對他的眼神示意,有些艱難地忍了下來,回頭一看,原來是那位大仙啊。
“大仙,您是知道廟宇建成了,特地過來參觀的?”
“是的。”
陳冬現在看着國王都覺得他可愛了起來。
國王聽了陳冬的回答,暗道這位大仙神通廣大,纔剛剛完工竟然就被得知了。
搞好關係也沒有壞處,反正他的宣傳是一回事,百姓想要信仰誰,就不是歸他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