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到了處所,金聖宮也依然還在修煉,他也理解金聖宮的這種心情,當初他剛發現自己到了西遊世界的時候也很激動。
如果身份不是觀音的坐騎的話,他還能夠激動更久。
“金聖宮,別修煉了,悠着點,過於冒進的話不是什麼好事情知不知道?”
陳冬環着雙臂站在金聖宮的面前,看着金聖宮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沒忍住伸手給她擦了把汗。
金聖宮感覺有人觸碰自己睜開了眼睛,卻見陳冬毫無反應,說起來方纔陳冬抱着她的時候,也沒什麼過於激烈的反應。
“我身上不是還有那個什麼霞衣嗎?”
“那玩意不是什麼大事,我的耐受力提高了很多,多少會有些痛,但是別人可能會忍不住,不過猙這傢伙你就放心吧,它皮糙肉厚的。”
陳冬一臉淡定地說道,其實他在心裡頭叫痛了好幾回,但是總不能在金聖宮面前表現出來,面子還是很重要的。
“傻貨!”
陳冬的腦中忽然響起了猙的聲音,“狗蛋,你對你爹有什麼意見?”
“姐姐身上的那個霞衣對我是真的沒作用,你就別以爲能坑到我了。”
猙的話語讓陳冬有一些遺憾,他還想着不能讓自己一個人承受這份痛苦,至少要把狗蛋拉下水,沒想到竟然沒有用,小傷感。
陳冬跟金聖宮一前一後走了出來,就看見黃眉大王已經把東西都處理好了擺在鋪就的草蓆之上。
陳冬指着那頭野豬,頗有些邀功的意思,黃眉大王有些忐忑地站在一旁,不知道陳冬跟他說開之後還會不會留他在這裡。
“其他這些都是黃眉打的?”
“誒,他出去的比較久啊。”
黃眉大王看着這兩人一來一往的,應該是沒有對發難的意思。
幸好,他可不想回去繼續呆在小雷音寺那邊等着唐僧一行人過來打他,什麼破活,等着被打,不如現在天天出去找事來的舒坦。
陳冬這邊是其樂融融,但是彌勒佛因此被如來佛祖叫去了。
“彌勒,聽聞你的徒弟跑去了金毛犼那邊,好歹您老的聲望在東西天都算得上數一數二,怎麼如今?”
彌勒佛臉上掛着萬年不變的笑容,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觀音,真的是陰險狡詐,背地裡告狀。
“回佛祖,我那弟子生性頑劣,恐怕擔不得大雷音寺之事,還望佛祖切莫怪罪。”
“佛祖,這取經路上的劫難都是安排好的,這忽然出現了一環變化,我都不知待如何處置了。”
觀音這時候突然站了出來,賣的一手好可憐。
彌勒佛卻是忽然感應到了什麼一般,閉上了眼睛,笑得更加燦爛了,“你家那頭金毛犼又去了琵琶洞你可知道?”
觀音心下一緊,金毛犼這傢伙又惹事了?“只是熟悉一下週邊的人物而已。”
“是麼?”彌勒佛笑容未變,依舊那麼看着觀音。
觀音臉黑了下來,卻是不想再繼續多說,閉上了嘴站在一旁。
“彌勒,這次且不與你追究,不要再出其他差錯了,觀音,你留下。”
如來佛祖坐在上方一副寶相威嚴的樣子。
彌勒佛走出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西天主宰的位置,總有一天會是他的!
陳冬吃着這些肉類,心情十分良好,先前吃的都是青菜,他覺得自己都快吃綠了,果然改善伙食是非常必要的事情。
“哎呀,有沒有人救救我啊!”
洞外忽然傳出來一陣求救的女聲。
陳冬和黃眉大王對視一眼,走了出去,也不知怎麼會有人來到此地?
跌坐在地的女人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兩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她是九天玄女派下來刺探金毛犼這邊情況的仙女,平時做的都是些端茶送飯的活計,早就膩味了。
這次的事情要是能做好,那肯定是能夠升職的,到時候迴天庭就是另一種身份了。
陳冬看着眼前的女人卻是有些訝異,美則美矣,但是總歸不太對勁,這周身透露出來的氣息,不像個凡人。
怎麼會在此地求救,這方圓百里除了他可就沒有什麼妖怪了,都是些未開靈智的動物。
黃眉大王接收到陳冬示意上前去把人拉了起來,“你爲何會出現在此地?”
“謝謝這位大王,我本是山下一處窮苦人家的女兒,父親要將我賣給土財主家的癡傻兒子。”
說到此處還像模像樣地抽泣了了幾聲之後繼續說下去。
“我不願意,連夜逃到此地,還崴了腳,這黑燈瞎火的,心中懼怕纔出言求救,還希望沒有打擾到大王。”
“你打擾到我吃飯了。”
陳冬完全沒有給她面子的意思,直接開口說道,他吃肉吃的正開心,忽然有人在外面瞎叫喚,好好地心情都被破壞了。
女人一僵,暗罵這不死不活的東西不解風情。
“行了,你叫什麼名字?”
陳冬看出這傢伙目的不純,還窮苦人家?看她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細嫩手指,誰信?
黃眉大王碰到這人手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這人體內的能量倒像是天庭那邊的人。
“我叫綠茶,不知道大王能不能先收留一下我。”
綠茶嬌滴滴地給陳冬行了一禮,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叫什麼玩意?”
陳冬聽見這名字差點被口水嗆到,這名字就……還挺貼合人物的。
“我叫綠茶。”
綠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爲何會引起眼前這人的大跌眼鏡,有些不明就裡的再說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我那處正缺個婢女,不如你跟我回去看看你能不能勝任?”
陳冬倒是想看看綠茶想幹什麼,把人帶回去正好觀察一番,反正他地方大得很。
第二天一大早,奎木狼就迎來了滿面春風的陳冬,原來前夜綠茶被使喚了一夜,氣憤地打碎了陳冬所有的器皿。
“兄弟啊,我問你個事,你這裡有沒有碗筷?”
陳冬搭着奎木狼的肩膀,而金聖宮已經拉着百花羞公主去話家常了。
“有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