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珍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世界等級高了,猶如永恆世界一般,能養育出混元道果之人,一個大羅之輩進入其中,還不得夾着尾巴做人。
就是想要謀劃奪取本源之事,也的暗中行事,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做,,若是被本世界人發現,分分鐘會教他怎麼做人。
金雞童子心中一動,想起封神世界的故事,就問道:“將軍,封神世界中那位蛐蟮道人,走的路是不是掠奪之道。”
江漢珍點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封神世界之事在我們雷不雜篇之中已經全部記載,你們不難看出,封神世界自出生就是大千世界,鴻鈞道祖沒有力壓一界的本事,自然就會一步步的損壞天地,讓天地受損,趁機奪取天地法則,此人制造天地聖人,就是爲了幫助自己更進一步毀壞天地,只有讓天地意志虛弱了,他才能做出奪取本源之事。”
金雞童子所說的蛐蟮道人,就是封神世界的鴻鈞道祖,此人是域外一隻蛐蟮得道,封神之事暴漏以後,就被人稱作蛐蟮道人,而江漢珍穿梭諸天,都有記錄世界之中所發生的事情的習慣,並作出一份雜篇,就是爲了記載這些事情,也好讓以後遇到此事的弟子,能有一些經驗,也不至於遇到之後就束手無辭,可以說是用心良苦。
金雞童子聞言,就笑着說道:“還是將軍技高一籌,揭穿了蛐蟮道人的陰謀,並肅清了封神世界本源,蛐蟮道人不但失敗了,而且還身死封神,也算是罪有應得。”
說起這事,江漢珍心中也是疑惑連連,就搖頭說道:“他的陰謀的確被我們發現了,至於是否隕落,就不得而知了。”
金雞童子聽的心中驚訝,問道:“將軍,難道蛐蟮道人還活着?”
江漢珍雖然也很想鴻鈞道人隕落,但從封神世界中感應的出來,最後關頭,自天道意志對抗的一道強悍氣息忽然消失了,而這道氣息很可能就是鴻鈞道祖的氣息,這才讓他疑惑不解,甚至有些懷疑,鴻鈞道人逃了,活着只是捨棄了一個分身。
就對着一副期盼的三人搖頭說道:“我看未必,你們也知道我仙道之人死中求活之法並非只有一種,各樣分身化生之術層出不窮,就拿我雷府得自紅雲祖師的藏魂寄魄之術,和雷霆中樞錄名之法,就沒那麼容易隕落,更何況能在一界做了道祖的鴻鈞道人。”
此言一出,也讓三人連點頭,雷府自紅雲祖師加入以來,就完善了一套護身之法,名爲藏魂寄魄之術,只要將魂魄藏好,即使被打的粉身碎骨,也能憑藉此術得以重生。
而雷霆中樞也有此功能,只要名錄氣上,就會留下氣息,即使生死魂滅,也能慢慢養育真靈,送其投胎轉世,也是能夠迴歸而來的。
甚至還有燃燈之法,就是死中求活之法,因爲還在完善之中,所以江漢珍也沒有多說。
三人對鴻鈞之事也是感慨不已,神色中略帶擔憂,而金雞童子有問道:“將軍,那蛐蟮道人會不會還要出現,尋到咱們報仇?”
江漢珍搖頭一陣失笑,說道:“問這些幹什麼,殺人者人恆殺之,各執一道,亦有道理之爭,都有自己的堅持,而且,我們與鴻鈞道祖的道理根本沒法融合,此種修爲的人,報仇還沒那個必要,我們能堅持自我,而他也能堅持己道,來養育自身,肯定會另行謀劃,去奪取他界本源。”
見三人一陣放鬆,又接着說道:“但我們所行之道,與他所行之道正好相反,此人也不是易於之輩,說不定哪天就能夠對上。”
三人聽的大驚失色,金雞童子目光閃爍不已,而蝠二就略帶擔憂的問道:“那我們要是遇上蛐蟮道人呢,不就是有死無生嗎?”
江漢珍搖頭說道:“此事還不是現在所考慮的,我們能做的唯有強大自己,纔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若是積累夠了,即使遇上鴻鈞道祖,也未嘗沒有一搏之力。”
江漢珍見三人還是對此事有些糾結,就說道:“好了,此事不必在意,我們如今進入武道次元,而生在這半死不活的小世界中,好多事情還沒解決呢,若是想要與此等域外掠奪者博弈,有的是機會,將此界恢復之後,打造趁我們的大後方,中轉站,想要去博弈,我自會架設兩屆通道,供你們穿梭過去見識,如今事多,趕緊探尋此界,爭取早一點解決,也要有個暫時的棲身之地。”
江漢珍說道這個份上,三人聽的都是一陣激動,甚至有一種熱血沸騰之感,恨不得現在就穿梭過去,施展一番自己報復,證明一些自己的道理,對此摩拳擦掌,就要大幹一場。
但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決當前的問題,既然江漢珍做出了安排,他們就會立即施行下去。
三人神色交回,明瞭其意,金雞童子就說道:“將軍,接下來要如何行事。”
江漢珍看着手中被封印的玉盒,說道:“此物先留在我這,待我探查一番,再做決定,你等回去之後,可做好防衛,完善營地,探查周邊,搜尋生靈,對於如何轉化本源之事,也要加緊,至於此物,若是遇到,就將之封印起來,也沒必要爲了滅殺此物,消耗自身本源。”
三人對着江漢珍齊齊一禮,說道:“是,將軍。”
江漢珍對着三人示意離開,三人一聲告退,就此離去,而江漢珍又拿着手中的玉盒開始研究起來。
神識對此物仔細探查着,發現此物是純陰邪之氣所構成,但其中卻含有一種強大莫名的意志在其中,而這個意志,正是此物不滅的根源所在。
此意志強悍,分析良久,也猜測是大羅金仙的意志,金仙不滅,大羅代天,也唯有大羅金仙才能有此威勢,而此氣息意志霸道,只要將物質沾染,物質就會變成帶有那位存在的氣息,被此物影響,就會有如眷屬一般,成爲莫名存在的忠實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