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隨手將烤兔丟到火裡,扭頭看着申公豹,低沉說道:“堂堂闡教弟子,竟然去作做截教弟子的走狗,簡直丟盡了闡教的臉面。就不怕師傅將你挫骨揚灰嗎?”
“師傅?”申公豹冷笑一聲說道:“我當他是師傅,他什麼時候當我是徒弟了?將我肉身鎮壓海眼,真靈困於封神榜,無量量劫難以翻身。這就是他所謂的爲師之道?”
姜子牙站起來冷然說道:“是你先背叛師門的。罷了!今天就由我來清理門戶。”手中一閃,一杆黃色大旗出現。
“喲~幾十萬年不見,師兄膽子大了不少,竟然敢跟我動手了?”申公豹笑着說道。
姜子牙猛地向申公豹衝去,一杆黃色長旗在手中揮舞,大喝道:“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了。”
轟的一聲震響在山林裡響起,一黃一黑紅兩道光芒猶如小太陽一般在黑夜炸開,周圍樹木咔嚓一聲全都粉碎。
申公豹用嗜血槍頂住杏黃旗,長髮在氣勁之中飛舞,大笑說道:“無論是數十萬年的封神之時還是現在,論單打獨鬥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長槍猛然一震,姜子牙頓時後退一步,臉色難看。
“吃我一槍!”
嗜血槍散發着黑紅色的氣息,猶如流星一般朝着姜子牙筆直刺去,鋒銳的氣息撕裂空氣。
姜子牙杏黃旗一揚,喝道:“封!”
旗面展開,猶如一道大幕擋在姜子牙面前,大幕上朵朵金花綻放。
申公豹一槍刺在旗面上,嗜血槍的氣勁猶如泥牛入海消失無蹤,只炸裂一片金花。
這纔是真正的戊己杏黃旗,金花朵朵萬邪不侵,與之前在坊市裡面姜子牙利用杏黃旗的法力施展的黃色光膜不可同日而語。
轟隆轟隆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申公豹攻打不休。
姜子牙臉色難看叫道:“沒用的,戊己杏黃旗乃是天地五方旗之一,你攻不破。”
申公豹猛然退後數千米,手握嗜血槍全身神力都朝着嗜血槍裡面涌去,冷然說道:“那可未必!”
蜂擁而入的神力,使得嗜血槍都在微微顫抖喚醒,嗜血槍身上血紅色的紋路綻放一道道血霧將嗜血槍包裹,血霧滾滾已經看不到申公豹握着槍身的手。
申公豹大喝一聲:“殺!”
身化流光猶如一道血紅的利箭在空中一閃而逝,轟隆一聲撞在戊己杏黃旗之上,砰砰砰杏黃旗旗面上的朵朵金花接連蹦碎,刺啦一聲旗面裂開,一道紅光鑽了進去。
姜子牙難以置信的看着穿透胸前的一杆長槍,吃力說道:“怎麼可能?戊己杏黃旗金蓮萬朵、無物可破、諸邪避退、萬法不侵。你怎麼可能打破戊己杏黃旗?”
申公豹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在聖人手中戊己杏黃旗可以做到諸邪避退、萬法不侵。但是你又是什麼東西?有資格發揮出它的力量嗎?”
姜子牙低頭看着胸前血紅色長槍說道:“這個是什麼槍?”
“嗜血槍!”
槍身一震嘭的一聲,姜子牙的身體炸成一團血霧。
戊己杏黃旗猛地朝血霧一卷,撞破虛空消失在黑洞之中。
申公豹臉色一變,他還有後手?
申公豹帶着冷意說道:“也好,多復活幾次,我也好多殺你幾次。”
申公豹收起嗜血槍跟着感覺朝北方走去,心中隱隱有着一股指引。
深夜之中,申公豹帶着一身血氣飛掠山川河嶽,所過之處飛禽走獸住聲顫抖,萬籟俱靜,猶如一尊魔頭行走在黑暗之中。
……
清晨,熟悉噪耳的讀書聲在窗邊響起。
張明軒猛地把被子掀開,一坐而起,看着窗戶上坐着的李清璇威脅叫道:“你信不信我明天裸睡?”
李清璇臉色一紅,從窗戶上跳下去,哼哼說道:“下流~”
張明軒筆直的仰面摔在牀上,左右翻滾,一雙死魚眼瞪着房頂,完了,睡不着了。
……
一連串飛舟穿梭在天空,還有各種御劍飛行,妖雲飛行,遁光之術連成一片朝青丘方向飛去。
還有一些修爲高強的妖怪已經通過空間之術來到了青丘。
青丘之上天空中,一個穿着金錢豹紋大衣的豹妖大聲叫道:“錢多多,求見青丘惜玉長老。”
一個劍仙大聲叫道:“貧道川菲子求見青丘惜玉長老。”
“本座虎大郎求見青丘惜玉長老。”
“本座張富升求見青丘惜玉長老。”
……
十幾個金仙級以上的妖怪修士在青丘門戶外,九十度恭敬而拜,尊敬而謙卑。
滿臉橫肉的虎大郎躬身低着頭小聲說道:“我們不是有TT羣嗎?直接在羣裡叫一下不就可以了?幹嘛要站在這裡用嘴喊啊?”
穿着穿着金錢豹紋大衣的豹妖錢多多低着頭鄙視說道:“這叫態度,有求於人,態度必須要恭敬。”
青丘裡面,塗山女嬌和惜玉正在鬥地主,嘻嘻鬧鬧的聲音響成一片。
塗山女嬌攥着一把牌笑着說道:“這區區一把紙牌就能有萬般變化,勝負輸贏往往都在一念之間,一念出錯滿盤皆輸,可真是有趣的很啊!連對~”
下首壓龍夫人打出一把牌笑呵呵說道:“我那乾兒子胸有溝壑,腦中奇思妙想無限。壓死~”
下面一個綠衣狐妖,慵懶說道:“雖然鬥地主很好玩,但是玩久了也就那樣,他已經好久沒有出新遊戲了。過~”
塗山女嬌點頭說道:“確實如此!四個三,炸死。”
壓龍夫人笑呵呵說道:“確實很久沒有出新遊戲了,我催催他!過~”
綠衣狐妖連連點頭,興奮說道:“好啊!好啊!過~”
……
“錢多多,求見青丘惜玉長老。”
“貧道川菲子求見青丘惜玉長老。”
“本座虎大郎求見青丘惜玉長老。”
……
青丘所有狐妖都擡頭看天。
塗山女嬌也通過窗口看天,皺眉說道:“他們怎麼又回來了?”
壓龍夫人將手中的牌朝桌面上一扔,站起來說道:“我去會會他們。”
塗山女嬌頓時叫了起來:“喂~不帶這麼耍賴的,我明明就要贏了。”
壓龍夫人笑容滿面的快步走出房間,氣呼呼的塗山女嬌也連忙跟上,萬一她遇到了危險,青丘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