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禕一逃離那黃袍的包裹後,便立即奔向波月洞,率先在那百花羞身上做點兒事。同時也瞭解瞭解奎木狼的真正情況,不至於再弄出點啥幺蛾子來。
獨自一人先跑,並非陳禕不在乎徒弟們,而是他非常清楚,在那個情況下,他不先走,誰也逃不掉,那就徹底的失去機會了。
所以得留一人辦事,解救其他被困人員。
此時,陳禕已跟隨留守的小妖,進入了波月洞內,並順利摸進了人家兩夫妻的密室。正好,看到一個年輕女子正在手捧着一本破爛筆記本低語:“不愧是神書,上面的字,我一個也不認識,還是夫君厲害些。”
這女子看起來該是三十歲上下,皮膚真心好,白白嫩嫩,水潤光滑,猜想那彈性定然會很不錯。
五官也美得不要不要的,尤其是那紅紅的櫻桃小嘴,直叫人有種撲上去狠啵一通的衝動。還有那標緻的身材,凹凸有型,該大的絕對不小,該小的絕對不粗,又是一個絕世美女的標配。
當然,這也就只能看看,畢竟,陳禕知道此人就是百花羞,是奎木狼的老婆。再美,也是人家的女人,欣賞一下就可以了。
見那些小妖都不敢靠近這裡,陳禕便整理了下衣着,收起隱身功能,緩緩朝百花羞走去。
“夫君回來了。”百花羞沒有擡頭,朱脣輕啓,柔聲道:“妾身無法看懂這神書,還請夫君指點一二。”
說着,百花羞便徐徐起身,嬌媚一笑,擡起了頭。當她看到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相公,而是一個陌生的光頭和尚時,那表情驚愕得不要太誇張,書也掉落在地。
不過,百花羞並沒有尖叫,也沒有召喚小妖,而是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朱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果然是妖怪的老婆,果然是寶象國公主,見過些世面,沒有因爲驚訝而尖叫,確實不錯。”陳禕淡淡開口,踏步到那石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嚐。
“你……你是何人?”百花羞總算冷靜了下來,將書撿起來,也是來到桌旁坐下。
陳禕押了口茶道:“貧僧乃東土大唐差往西天取經的和尚,正巧路過貴府,來向夫人討杯茶喝。當然,也想問問夫人,有沒有書信之類的,要帶給你父皇。”
聞言,百花羞愣神了。這個和尚到底何方神聖,竟知曉自己的身份,還能猜得出自己多年的心思。難道,是神仙下凡,特來達成自己願望的?
見百花羞半天不說話,陳禕知道她心中有疑慮,便拿出通關文牒遞了過去:“夫人乃寶象國三公主,定能分清這文牒是真是假吧。”
百花羞接過文牒,認真看了一邊後,點頭道:“這是真的通關文牒,此前我曾見過。沒想到,聖僧乃真正的取經之人。不過,小女子還有一事不明,還請聖僧解答一二。”
“你是想問,我爲何知曉你的身份,是吧。”陳禕微微一笑,又押了口茶道:“貧僧不僅知曉你的身份,還知曉你和你夫君的前世今生,知曉你們有一對可愛的兒女。哦對了,他們在午休吧,可否讓貧僧看看?”
“這個……”百花羞有些猶豫,但不到十秒鐘,便點了點頭道:“聖僧這邊請,但請聖僧動作輕些,可別吵醒他倆,太難伺候了。”
“這是自然。”陳禕爽快答應,跟着百花羞輕輕走到牀邊,隔着幾米距離,看着那牀上熟睡的兩個孩童。
但剛剛看了一眼,陳禕便覺得很不對勁了,不由將目光落在百花羞臉上。
被陌生和尚如此近距離的看着,百花羞覺得很不自然,也很不好意思,急忙轉臉到一邊去,小聲問道:“聖僧,爲何如此看着小女子?”
陳禕尷尬一笑道:“那啥,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可是有女人的和尚,不會對別人媳婦上心的,只是……”
“聖僧有夫人?”百花羞再次驚愕,不懂的看着陳禕,有些懵逼了。
陳禕擺手一笑道:“這沒啥的了,和尚也是人,和尚也要吃飯睡覺打豆豆,自然也得有夫人了。只要心中有佛,修行方式自是不論。”
百花羞似懂非懂,嘟着紅脣微微點頭:“小女子似曾聽說過這樣的話,似乎是說的,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啪!
陳禕打了個響指道:“對頭!不過那佛祖想吃想喝卻也不能,所以,正確的說法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口水流。”
“噗呲!”百花羞被陳禕逗笑,女人味特濃的口水,爬滿了陳禕的臉龐。
陳禕有些無語,抹着臉上的口水道:“呃……我說夫人啊,那兩個孩子長得很可愛。可怎就沒有半點狼孩的模樣呢?十一二歲了,也沒見長毛,倒是像人類的孩子呀。”
聞言,百花羞一下子緊張起來,雙手相互掐着,但嘴上卻是狡辯:“哪……哪有?應該是還小,未曾有我相公的模樣。”
“還不老實交代?”陳禕兩眼直勾勾的看着百花羞,正色道:“百花羞,人家黃袍怪對你如何,你自己該心中有數吧。如此好的男人,你咋還要背叛,和別人生孩子……”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百花羞急忙搖頭,更加的緊張,兩眼還不停的看向密室外,生怕夫君此時回來。
現在,陳禕可百分百肯定,那兩個孩子,絕對不是奎木狼的。堂堂二十八星宿天神,不惜下界爲妖來找老婆,卻尼瑪還戴了綠油油的帽子,搞什麼鬼!
見陳禕那表情,百花羞知道,這和尚已經生氣了。看來,此人定是與夫君認識,是夫君找來和自己說這事的。
這可如何是好?
噗通!
百花羞一下跪到地上,一邊給陳禕磕頭,一邊哽咽着道:“聖僧,我求求你,請告訴我夫君,孩子是無辜的,求他放了孩子,我百花羞無臉再活人世,求聖僧將孩子送至寶象國,交給我父皇,求求聖僧了。”
咚咚咚……
百花羞不停叩頭,淚水奪眶而出,額頭出血了也未曾顧及,真是我見猶憐。這讓得陳禕有點小糾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