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一見就更加惡狠狠起來,他開始拼命地奪取bǐshǒu,但是祖同稍稍用力他就受不了了,那把bǐshǒu自然就落到了祖同的手裡。
祖同將bǐshǒu在手裡攥緊,眼睛裡冒出了兇光。但是片刻之後,他的怒氣便消除了,因爲他又想起了狄九華和九殿閻羅。
現在,自己是不能再開殺戒了,要不然永遠也不能使父親安心。所以,祖同強行忍住內心的憤怒,說“你們都滾吧,如果你們還不走的話,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衆人不由得面面相覷,洛佳楠的眼睛轉了轉,她抱着祖曉嫺來到了祖同的面前。
祖同站在那裡握着bǐshǒu,冷冷地看着洛佳楠,說“老大爺,您想幹什麼?”
“喲呵,小子,你竟然還敢行兇傷人了?”洛佳楠冷笑着說“來,來,來,你不是有兇器嗎?那就給我一刀吧?如果你不敢殺我,就乖乖地跪在地上,讓我在你的頭上踢上幾腳!”
祖同的心裡十分無奈,道“老人家,我是不會殺人的,但是您也不要欺人太甚!要不然,就是神仙我也……”
“呵呵,小崽子,你也敢什麼?”洛佳楠笑道“你的意思是,你連神仙都敢殺,是嗎?”
祖同搖了搖頭,說“老大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已經跟您說過了,我是一個信徒,我不想爲難任何人,可是,您要是……啊!”
祖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大叫了起來,因爲就在這時,洛佳楠忽然把祖曉嫺扔了出來!
洛佳楠把祖曉嫺扔向了祖同,出於本能,祖同只好去接祖曉嫺,但是他並沒有丟掉手中的bǐshǒu,所以那把bǐshǒu一下子就進入了祖曉嫺的身體!
“啊……”祖曉嫺大叫了一聲就摔在了地上,後背上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傷口,不停地向外冒着鮮血,在場的任全都呆在了那裡!
“小夥子,你,你好歹毒啊!”祖曉嫺看着祖同,眼神裡滿是哀怨。也虧得這些天跟着閻鄭和崔小玉學習表演,所以這才演的天衣無縫。
祖曉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片刻之後便絕氣身亡。洛佳楠一見不由得哭了起來,說“小崽子,你,你還說你不殺人!可是,我老婆她死在了你的手上!來人,給我殺了他!”
洛佳楠一聲令下,那些人就全都衝了上來,他們見祖同沒有反應,就搶過了他的bǐshǒu,又開始對他拳打腳踢!
祖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因爲他知道自己又犯了殺戒,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正在這時,祖同忽然覺得背上一疼,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剛纔的男子朝着他捅了一刀!
騰!
祖同的心裡騰起了一股怒火,在這一剎那,他甚至想將這些人全都殺光!
但是,祖同在心裡默默地告誡自己,一定要戒除殺念。剛纔那位老太太的死是自己的無心之失,如果自己再要殺人,那就是故意爲之了!
所以,祖同任憑這些人對自己拳打腳踢,他卻根本不還手。幾分鐘之後,洛佳楠讓衆人停住,問道“小崽子,你殺了我的老婆子,你,你必須要給她償命!要不然,我就親手殺了你!”
祖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說“老人家,我知道雖然老大娘並不是我故意殺死的,但卻也的確死在了我的手中!您想讓我償命也是人之常情!只不過,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您能答應我!”
洛佳楠冷笑道“小崽子,你想說什麼?”
祖同朝着洛佳楠拜了幾拜,說“老人家,實不相瞞,我今天之所以要上山,是因爲要去祭奠我的幾位好友!如果老人家想要我償命,那您能不能容我先去祭奠了朋友?等我爲朋友送行之後,再來給老人家償命!到時候,我一定不再推諉,甘心zìshā在您的面前,您看如何?”
“小崽子,你說的好聽,你不就是想溜走嗎?”洛佳楠冷笑着說“小子,不要說你想逃走,就算是你真的去祭奠完朋友然後zìshā,就你這九步一叩首,我不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嗎?現在,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就把我們殺了,要麼你就zìshā,你看着辦吧!反正,你現在想走是不可能了!”
說着,洛佳楠就來到了祖同的面前,道“要不然,你就從我的胯下鑽過去,看你以後還怎麼做人?”
祖同覺得十分爲難,說“老人家,您,您這是何苦呢?”
“什麼何苦?”洛佳楠道“小崽子,我只是爲了我的老婆子討回公道而已。”
祖同說“老人家,您難道就真的不能讓我先去祭奠朋友?”
“你休想!”洛佳楠道“小崽子,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是儘快做出選擇吧!”
祖同跪在那裡低頭不語,半晌之後才擡起頭來,說“好吧,老人家,既然如此,那我就zìshā吧?不過,我要先向我的朋友說明,還請您能夠給我一個機會!”
洛佳楠點了點頭,祖同謝過了她之後,然後就望空下拜,道“九位賢弟,非是我不想親臨祭奠,實在是老兄我無能爲力!我現在立即zìshā,等我的靈魂見到你們,一定隨你們一起遭受天譴!”
說完,祖同便重新拿起了bǐshǒu,說“老人家,我現在就給您的妻子償命,告辭了!”
祖同說完就把bǐshǒu一挺,直直地刺向了自己的心臟,然而就在這時,他卻發現手中的bǐshǒu軟了下來,紮在身上根本就沒有絲毫痛感。
祖同剛然一愣,只見面前的幾個人全都不見了!
最後,只剩下了眼前的老頭子和躺在地上的老婦人。
洛佳楠哈哈一笑,便現出了自己的原身,笑道“黃眉童子,你還認識我嗎?”
“啊?”祖同一見大吃一驚,正在這時,地上的老婦人也爬了起來,變成了自己的妹妹祖曉嫺!
“你們,你們!”祖同似乎明白了什麼,祖曉嫺跑過來就抱住了他,嗚嗚哭道“哥哥,你,你受苦了!”
祖同說“小嫺,觀音大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們,你們兩個是在幹什麼呢?”
祖曉嫺啜泣了幾聲,笑道“哥哥,這些,這些都是老爸的安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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