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卻是在天蓬全力抵抗來自朱雀和青龍的攻伐手段的時候,忽的一聲吼叫傳來,是一旁已經恢復如初的白虎與玄武。
伴隨着吼叫,二聖獸也是一同出手。
就此,四聖獸的功法陣型已成。
玄武正面出手,壓根不怕天蓬的攻擊,白虎全力進攻,朱雀以朱雀神火旁側攻擊,而青龍則是全力壓制天蓬。
攻防困擾,皆是一同有了!
“你...噗!”
天蓬欲要說些什麼,卻是一個不查,被白虎一爪拍在身上,即刻便是出現了傷勢。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無支祁會將造化一道的手段,練就的如此強大!
“啊!”
卻是又有慘叫之聲傳來,是天蓬已經被朱雀神火焚身,無盡的火焰,在不斷灼燒其肉身,更是在灼燒其修爲。
“無支祁,你敢!”
天蓬怒吼道,他本是來算計無支祁的,卻是沒能想,會落到如此下場。
“我可是人教二代單傳弟子天蓬,你今日敢動我,以後定死不會好過!”
他繼續呼喊着,欲要以此來逼退無支祁,讓無支祁收手。
“哼!我管你是哪個單傳,今日你既然要算計我,自然也是該受我寫手段!”
無支祁卻是壓根不給面子,乾脆是將事情挑明瞭說,直接道出天蓬原本的心思。
而隨着他話落,四聖獸忽的一同加大出手力度。
一瞬間,各般攻擊直接砸在天蓬身上。
“噗!”
天蓬又是一口老血噴出,眼睛都欲要瞪出來。
呼呼!
兇猛的朱雀神火,又是纏繞到了天蓬身上,趁着他這受傷的間隙,灼燒掉他更多修爲。
壓根就不給天蓬恢復傷勢的機會。
“好好,我承認我小看了你,今日是我裁了!”
事到如今,天蓬也是得出了結論,他還真打不過無支祁。
原本信心滿滿的來,欲要算計無支祁,分走功德,現在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受傷不說,修爲更被焚燒不少!
“山水有相逢,咱們日後再見,他日我定然報仇!”
卻是天蓬又這麼道一句,他即便受傷不淺,但這說話的語氣,卻是一點不落面子。
“且走!”
他這麼道一句,翻手便是揮出一件寶物,乃是一枚符篆。
看着這符篆,天蓬也是閃過肉疼之色,這可是他師傅,聖人老子賜下的保命寶物,只此一件!
卻也知曉,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當即便是激活。
符篆化作一道清氣,將天蓬包裹,直接裹挾而走。
“嗯?逃了。”
無支祁見此,只是輕咦一聲,卻也不意外,便是揮手,將四聖獸給收了回來。
再一揮手,一股造化之氣席捲而出,將此地山脈上,那一衆依靠法力化作的建築,全都給抹去。
恢復了此處荒蕪山脈該有的模樣。
“看師弟的戰鬥,才知曉師弟在這攻伐手段上的本事,也是極大。”
一道誇讚的聲音傳出,是哮天犬,他從一旁站出來,又是問道。
“這天蓬我是隻曉得,人教二代單傳弟子,天庭的水軍大元帥。”
“師弟如今招惹了他,可有想過如何對待接下來的事?”
“此人算計於我,明顯是不安好心,我自然不會對他留手。”
無支祁這麼說着,又是道。
“至於那天庭與人教會有什麼報復,且叫他們來就是,我可以接着!”
“好,師弟此話說的好!若是那天庭與人教真趕來,本犬爲師弟出手!”
哮天犬大爲贊同,又是略作思索,冷聲道。
“只是沒曾想,這天庭玉帝竟是如此不長記性,次次都要對我等師兄弟動手。”
“等本犬陪着師弟將這西方的事情處理完,便是去給那玉帝一些教訓!”
卻是不知,玉帝這次是真的背了大鍋。
他分明都是下了令,要所有人都遠離無支祁的,這天蓬出手,代表是人教,關它天庭什麼事啊!
若是真要叫玉帝知曉了這把事,是怕是要大呼冤枉了。
這是背刺,天降橫鍋!
“師兄,此間事已了,不論他後序會如何報復,如今我等還是先修復這靈脈吧。”
卻是這時候,無支祁開口,便是又道。
“勞煩師兄爲我護法,我且開始修復靈脈!”
“好,師弟放心就是,有爲兄在,誰也動不了你!”
哮天犬當即就是開口,一副有我在你放心的模樣。
如此,無支祁很熟練的取出各般天材地寶,着手開始修復靈脈。
而另一邊,卻是天蓬搖搖晃晃的跑回了天庭。
這一次,他也顧不得掩飾身形,直接就是被清氣裹挾着,從南天門進去,很快去往了天河所在之地。
“嗯?這天蓬怎麼受傷了?又是去了何處?”
卻是在凌霄寶殿內,玉帝當即就是注意到了這般情況。
他雖不知天蓬到底做了什麼,但卻本能的心中有種不妙的感覺,似乎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般。
就是這一絲感覺,當即叫玉帝起了疑心。
“這人教安排人手在朕的天庭內,卻還是如此不知敬畏,隨意進出闖禍,給朕的天庭惹麻煩,合該給些敲打!”
玉帝略作一番思索,便是有了這般決定。
想他堂堂三界之主,道祖親賜,卻是在自己的地盤中,連手下都管不住。
想那天蓬,不過是人教的一個弟子,又不是聖人老子本尊,竟然也是不將他放在眼裡!
必須給些責罰,而且是儘快給!
玉帝這般思索,天蓬自是不知曉的。
他拖着一身的傷勢,在返回了天河重地之後,便是趕緊取出老子曾賜給他的丹藥,吞服來穩固傷勢。
老子善煉丹,這是三界衆所周知的了。
一粒丹藥下肚,原本氣息不穩的天蓬,便是立竿見影的穩定了傷勢。
“可惡,可惡!竟是傷我至此!”
待到天蓬查看清楚了傷勢,當即就是大罵開口。
受那朱雀神火的灼燒,加之上傷勢極重,他大羅金仙的修爲,現在能夠發揮出來,不足太乙金仙。
若是想要恢復,每個數十年,上百年的療養,是壓根不可能恢復了。
“先是療傷,待我傷勢恢復,將此事稟報師傅,叫師傅再爲我做主!”
天蓬如此憤憤的想到,卻是不知曉,他如今這任務失敗,會面臨何等責罰。